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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此刻!时翼拿起手上的瓶子往刁荣川头上狠狠砸下,发出闷声,玻璃瓶应声而破,碎片四溅,好几块扎破刁荣川的头颅,鲜红色的血汨汨冒出。
时翼微松口气,拔腿就跑,刁荣川却一把捞住他,再度勒住他的脖颈,「想跑?」他用尽蛮力将人拖住,另一只手直接从头上拔下玻璃碎片,顺手就往时翼脸上割。
碎玻璃正要割到时翼脸上,教室的门突然开了,健身房的门隔音不错,瑜伽教师一直等到碎玻璃声才觉得不对劲。
「你在做什么?」瑜珈老师放声尖叫。
刁荣川恨不得封住她的嘴或连她一起杀掉,但他没等到这个机会。
从他背后冒出的煞神一脚往他后背踢,踢得他浑身一痛,手不由得松开了些。
这人正是萧锦彧,他眉目冷淡,整个人却俊美异常,像是从地狱中走出来的恶魔,低低出声。
「走。」
28老攻帅到灭世!
时翼会意过来这是萧锦彧对他说的话,往下一缩,想闪到一旁。
刁荣川自然不肯,伸手去抓,萧锦彧已拿出胸口的钢笔往刁荣川要抓住时翼的手射过去。这一射极为快狠准,直直没入手掌背上。
时翼得了空,飞快跑了好几公尺的距离,整个人瘫在走廊的墙壁上,重重地喘着气。
刁荣川疼得哀鸣,萧锦彧抬腿飞踢,正中对方原本已经被过一击的背部,重心不稳往前倒在玻璃碎片中,萧锦彧毫不留情地补上一脚,鞋底在背上残忍地碾压,目光冷酷地望向一旁看呆了的瑜伽老师。
「瑜伽绳。」
瑜伽老师这才如大梦初醒般地喔了一声,跑进瑜伽教室拿了瑜伽绳,交给萧锦彧。
刁荣川已经疼得快要昏过去,但嘴上仍不饶人,还在骂时翼贱人,要时翼不得好死。
听到这些话,萧锦彧墨眉微皱,踩在刁荣川背上的脚用力地磨了几下,看向一旁抚着颈项,小脸发白的青年,脸色柔和了些,「小翼闭眼。」语毕,脚用力一踩,咔擦声响起,刁荣川旋即喷出一口血。
萧锦彧面色冷肃沉静,手脚飞快,拿着瑜伽绳把已经昏迷过去,再翻不出什么浪的刁荣川五花大绑。绑好之后,他把在楼下原本等着时翼外出才要跟着的保镖唤过来,指挥人拖着刁荣川,「报警,去警察局。」
保镖不知道闹出这么大的事件,想道歉,萧锦彧却没打算听那些浪费时间,「你们先下去,我没有要追究。」
说完便走向还瘫在一旁墙边的时翼。
保镖连忙拖着人走了。
时翼脑子一片紊乱,他方才在应对刁荣川的时候肾上腺素爆冲,发挥出来的力气比他平时还大得多,当下没空感觉害怕,待萧锦彧出现,他终于能在一旁喘口气,恐惧才一涌而上,全身都在发抖。
若是那时萧锦彧没有出现,他肯定会被刁荣川弄伤,说不定弄到半死都有可能。
他坐在墙边,晕沉沉地看着向他走来的萧锦彧,头一次感觉到男人如此高大。余悸犹存的他,一时半刻说不出话来,难以自抑的酸涩感从眼里蔓延开来。
萧锦彧的目光凝结在时翼的脖颈,那里肉眼可见的红肿一圈,脸色一沉,恨不得再回头将刁荣川勒死。
两人无声对视数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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