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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又见金主
方乙没有提供额外的服务,却得到了“另外的价格”。这钱他不知当拿不当拿,那对双胞胎兄弟瞧着气质不菲,非富即贵,或许对他们来说这钱顶多算个小费,但对方乙来说,简直是巨额,甚至比中介付给他的工费还要高出几倍。有了这钱,短时间内追债团伙不会再来寻他麻烦。
方乙老实本分地等了一段时间,没等到有人联系他,最终于心不安地收了钱。
他拿出一部分通行币用来缴纳房租和日用费,首都星不比他的家乡伽马星,生活成本过于昂贵,而且他没能签下合法的联盟通行证,相当于是跨星系黑户,没办法找正式的工作。尽管如此,兼职得来的工费也比在伽马星工作高数倍。
那之后过了一个月,首都星迎来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罢工潮,服务行业严重缺工人,因此方乙得到了一份来自某高档会所的短期服务生合同。工作内容没什么难度,但是由于他的外形与会所画风不太一致,面试官考虑很久之后才勉强同意。
培训后,方乙换上会所统一的工作服,带着载满酒水的机器人,满怀敬畏之心,敲开了面前厚重的包间门。
然后他看到了坐在包间沙发上的刑家兄弟。
那一瞬间方乙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想拔腿就跑,但他做不到,这是他签下合同的第一个夜班,这份难得的工作来之不易,他不能轻易放弃。
于是方乙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将酒水一一码到桌上。好在光线昏暗,那兄弟二人始终都没注意到他,弟弟刑钦正低头刷终端,而哥哥刑钧则在与另一位中年男人交谈,三人身边都围坐着年轻的男女,各个长相靓丽。
刑钦依然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谁都没法撼动那张兴致缺缺的臭脸。刑钧却如鱼得水,他随意地靠在沙发背上,半边腿上坐着个纤细美少年,他一手松垮地搭在少年的细腰上,与中年男人言谈甚欢,间或还能张嘴接过少年递过来的水果。
方乙忍不住瞄了一眼那个少年,后知后觉地明白经理口中的“画风”是这个意思。他用最快的速度战战兢兢码完酒瓶,起身准备走,忽然有人喊住他:
“怎么不开瓶盖?”坐在刑钧腿上的男孩责怪道,声音脆脆的。
方乙顿时心灰意冷,只好又折返回来挨个起瓶盖。这项工作原本该是这些男孩女孩来做,按照客户需求的量来提供酒水服务,但这个少年有自己的小心思,他不愿从刑钧的腿上下来,于是方乙遭了难。
方乙不敢抬头,他暗自祈祷刑钧和刑钦没工夫注意他,匆忙开完几瓶后就想走。
刚摸上电子门把手,又被人叫住了。
这一回方乙的心都凉了,他只觉如芒在背如鲠在喉,好半响才转回身,望向那个冲他温柔微笑的英俊男人。
“不帮我倒杯酒就走吗?”刑钧说。
方乙那一瞬想起了那笔昂贵的“另外的价格”,毕竟没有付出同等的代价,他很怕刑家兄弟会把钱要回去,他目前根本拿不出那么多的通行币,如果不还钱,等待他极有可能是一纸诉讼,如果被调查官发现自己是跨星际黑户,那后果将不堪设想,他不但会被遣送回伽马星,还极有可能被告上星际法庭。
到那时要面临的巨额罚款与牢狱之灾就不是他所能承担的了。
方乙想的冷汗都下来了,他沉浸在自己恐怖的脑内风暴里,丝毫没注意到由于刑钧的一句话,包间内的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到了他身上,包括刑钦。
还是男孩清脆的声音将他敲醒:“——喂,你怎么回事,没听到刑先生说话吗?他让你给他倒酒!”
方乙吓得一激灵,连忙快步走过去,提起酒瓶就给刑钧的杯子满上,他紧张地手抖,一不小心倒的过满,一部分液体洒了出来,还非常有幸地洒在了刑钧的西裤上。恰逢此时,坐在他另外一条腿上的男孩很应景地补刀了一声尖锐的惊叫,方乙当时心脏病都给他叫出来了,手一时没稳住,结果倒地更猛了。
那透明的液体不要钱地往玻璃杯里吨吨吨直灌,还是刑钧将方乙手里的酒瓶夺了过去,才阻止他往自己可怜的裤子上继续灌酒。
空气凝固了两秒,直到旁边传来一声很轻的嗤笑,方乙才回魂似地望过去,只见刑钦一手支着下颌,目光戏谑的看着他。
“干得漂亮。”对方用嘴形无声道。
4怀孕也不会负责
方乙从背井离乡的那一刻起,就必须不停想方设法赚取薪水,而后再杯水车薪地填补他沉重的债务,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很多年,并且还会继续持续下去。
但是方乙一向是个乐观的人,人类纪元发展到这个时代,人均寿命已经高达200岁,长寿者甚至可以活至250岁,对一个普通人来说,这个数字极端漫长,但对方乙来说,这个数字则让他充满信心。
时间充裕,钱可以再生,总有一天债务会消除,而余生也足够他做很多事。
但是当方乙被刑钧抱起来,摁在会所厕所的门板上操逼时,他那些积极美好的品格已经消失差不多了。他无比后悔自己为了赚钱选择了走捷径,如果他没接这个鬼单子,就不用接连被两个同性侵犯了。
刑钧身材高大,宽肩窄腰,仗着力气惊人,几乎将方乙整个架在自己腰上,那根粗大的阴茎则与他彬彬有礼的嘴相悖,它太不礼貌了,一味凭着蛮力横冲直撞,根本不考虑被他捣腾的方乙,每一下都恨不得捣烂他的女穴。
方乙被操得泪流满面,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捂住嘴不敢发出声音,奈何刑钧大开大合的动作使得他脊背不停冲撞身后的门,那声音可不是他捂嘴就能解决的。他终于受不了,开口哀求道:“刑……先生,停下来好吗,好深、太深了……”
刑钧闻言竟真的停下动作,略一挑眉,低声问他:“深到了哪里?你给我说说好不好?”
好歹是停了动作。方乙忍下抽泣,辛酸地抹了抹眼泪,居然也顺着他的疑问,伸手往小腹方向摸索,那上面隐约有干涸乳白的液体,是他方才被操到爽的证明。他不好意思地扒拉掉,然后指着肚脐眼更下方的位置,认真回答刑钧的话:“至……至少有这么深。”
刑钧看着他,目光渐渐发沉,嘴角却在上扬,他忽然更用力地挺了一下腰,方乙瞪大了眼,一刹那感觉体内庞大的龟头似乎破开了某一个口子,汹涌的快感顺着脊椎过电似的直冲天灵,他腰软了,险些从门板上滑下去。
刑钧及时圈紧他,接着又问:“这是什么地方,是不是子宫?”
方乙不知道,他无法回答,这种程度的操弄让他想起那天晚上被刑钦侵犯的时候,对方也是执意要往这个位置深入。这感觉说不上好,很疼、很涨,也很酸,他应该是流出了更多的体液,底下交接的地方湿的一塌糊涂,刑钧的阴茎像是泡在了一滩黏糊的水缸里,抽动时还会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刑钧却不依不挠,他这个时候反而恶劣的很,摆出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姿态,一边猛操,一边强求方乙开口:“嗯?说话,到底是不是?”
“是、是!”方乙崩溃道,接着他惊恐地发现,门外有脚步声响起,那脚步似乎一直走到他们这扇门口才停下,隔着一扇门板,没了动静。方乙浑身都要炸毛了,他抓住刑钧的肩膀,哆嗦着凑到男人耳边:“有人……刑先生,外面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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