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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才想起来要教他,早干嘛去了,你又不是不能进宫,每天抽点时间教他学功夫,也不至于跟阿禹生疏至此。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让你多跟阿禹亲近,你这一路只顾着陪阿鸾,可有想过阿禹。”
“你这次将他推给邱时,再一次伤了他的心,只怕他心里有根刺,再也没办法跟你亲厚。”
崔荷絮絮叨叨了一番,谢翎才明白她为何生气,这一路上,他也想过陪一陪谢禹,但谢鸾一直缠着他,他脱不开身。
和谢禹待在一块的时候,谢禹待他不冷不淡,他说什么谢禹就答什么,挑不出错,但也没有进一步的意思。
而且谢禹喜欢呆在崔荷身边,他也就随他了。
至于将他推给邱时,他也解释了许多次,形势所迫,也许还有其他更好的主意,但事情做了就是做了,现在再说后悔的话也没用。
“此次是我疏忽了,待阿禹醒来,我再给他解释一遍。”
崔荷轻嗤一声:“解释又有什么用,他那么乖,除了说,‘儿子知道了,儿子不生气’,难不成还会指责你不成。”
谢翎:“……”
谢翎没想到崔荷竟然如此了解谢禹,当时解释过后,谢禹没有表现出生气的情绪,他就没当一回事。
这些时日接触下来,他对谢禹的脾气也有所了解,乖顺听话,温和得像是一块被打磨光滑的鹅卵石,半点棱角都无,他自然而然就忽视了是否委屈了他。
更何况,在他的眼里,男子汉大丈夫,不该如此小心眼,他解释了,谢禹也表示了认可,那自然是没有问题了。
这样细腻的关注,他更是从来都不曾有过。
昨夜的暴雨,他自认为做出了最合适的处理,却再次忽略了谢禹是怎么想的,思及此,谢翎也生出了几分愧疚,但他不愿说出口,只好说道:“等阿禹醒了,我一定好好补偿他,不让他再受委屈了。”
崔荷冷嗤一声,没再回他的话。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到了掌灯的时候,谢翎起身去点亮屋内的灯盏,谢禹正在这时转醒,崔荷欣喜地呼唤了他一声,谢翎也赶忙往床榻前走去。
“阿禹,还觉得哪里不舒服吗?”崔荷摸着他的额头,感受手底下的温度与平常无异,心头松了口气。
谢禹睡了一日一夜,嗓子都哑了,他挣扎着要坐起,崔荷起身要扶,谢翎先她一步托着谢禹的腋下将他扶起,在他身后放置两个靠枕,把位置让给崔荷,随即走到屋中桌子旁给他倒了杯茶。
谢禹捧着茶杯喝茶,温热的茶水滋润过干涸的咽喉,压下了喉咙的不适,问道:“阿娘,我这是怎么了?”
“你昨夜感染了风寒,可把我们急坏了,你爹连夜去城里给你抓药,你发了一身的汗,又睡了一整天,如今可还觉得哪里难受?”
谢禹抿着唇,虚弱一笑,说:“儿子没事了,阿娘不必担心。”
“厨房里正在给你熬药,喝了药你就会好了。”崔荷见他额上冒出了汗,连忙拿帕子为他擦拭,满目皆是慈爱。
谢禹眨了眨眼,迟缓地嗯了一声。
崔荷起身正要去厨房看看,谢翎压下她的肩膀,示意自己出去,没一会功夫,他就端着一个木托进屋了。
木托上放着一个青瓷小碗,碗里盛着浓黑的汤药,上面飘着袅袅白烟,走近了便能闻到一股药材的苦味。
崔荷伸手要拿,谢翎先她一步端起瓷碗,坐到塌边要给谢禹喂药:“这碗很烫,你别碰,小心烫着你,我来喂阿禹喝药吧。”
崔荷与谢禹俱是感到不可思议,但崔荷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他这是在主动照顾谢禹向他示好,她笑着摸了摸谢禹的脑袋,起身把位置让给了谢翎。
对上谢禹犹疑的眼神,谢翎一本正经地解释道:“阿禹病了,阿爹来照顾你,有何不可?”
谢禹摇头:“没有,儿子只是有些意外罢了。”
“你生病了,阿爹责无旁贷,定是昨夜淋了雨吹了风才导致的,喝了药就会好,等你好了,阿爹教你练功夫强身健体,保证今后淋了雨也不会生病。”
崔荷打断他:“好端端的干什么要淋雨。”
“行军打仗淋雨都是家常便饭。”说完被崔荷使了一记刀眼,谢翎只好改口道:“阿爹的意思是,强健体魄,身体才会无虞,爹娘就不会担心,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伤了一根头发,爹娘都会心疼,更遑论生了一场重病。”
谢禹点头应道:“儿子知道了。”
谢翎早有预料谢禹会这般回答,想要改变谢禹,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汤药味苦,谢禹即便皱着眉也全都喝完了,谢翎对他不见娇气的行为十分满意,换成谢鸾,早就满床打滚撒泼不肯喝,有的时候,谢禹的听话乖顺,也是个十足的优点。
喝过汤药后,谢翎从怀里掏出一颗饴糖,剥开糖纸递给了谢禹,谢禹受宠若惊地看向谢翎,谢翎摸着谢禹的脑袋,语气温和地解释道:“阿爹知道汤药很苦,特意给你买的,你每喝一次汤药,都给你备一颗。”
谢禹默不作声地含着饴糖,味道一般,甚至都不能盖过舌尖的苦味,饴糖化得太慢,他干脆咬碎了饴糖,四分五裂的碎片顿时分布在口腔四处,总算是甜了。
到了用晚膳的时候,邱时亲自去厨房盯着人送来膳食,一家四口在客房里吃了一顿温馨的晚膳。
夜里整条大街变得热闹无比,谢鸾和谢禹趴在窗台往地下望去,笔直的街道恍若一条流光溢彩的河流,街上人头攒动,吆喝声不断,各种有趣的玩意看得他们眼花缭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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