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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珠顺着喉结往下,滑过解开的一、二两颗纽扣,流向更深处。
“下面,你没擦到。”他开口说话,喉结在毛巾下滚动。
“哎呀!你好烦啊!你别动啊,再动就不给你擦了!”
“动口也算动?”蒋弛笑了,喉结跟着轻颤,喉咙里发出闷闷的笑声。“还说我难伺候,你也挺不讲道理的。同桌,我是为谁才被淋成这样的啊?”
黎书蔫了,就像地里被雨浇折了的小黄花。
不知道蒋弛是不是从水里爬出来吓人的时候脑子被泡坏了,来接人居然只带一把伞。还好伞够大,黎书倒是一点没淋湿,可当他把揽着自己的手臂放下后,她才发现,他另半边身子几乎是淋着雨在走。
雨雾蒙蒙,蒋弛微垂着眼站在分叉口,本就白的皮肤被水淋过后显得更透了,像是随时要生病。
“你回去吧,我把伞给你。”
连声音都变低了。
黎书顿时有点担心,拉住他递伞的手,“那你怎么办?你怎么回家?”
“没关系,我走回去就好了。”甚至用的还不是“跑”。
“上次补习后,你应该也不会再想去我家了。没关系,我慢慢回去就好。”
天啊,这也太可怜了。
黎书只听得到他后半句话,怎么还能“慢慢回去”啊。
她抬起头,眼神担忧,“我们先送你回去,然后你再把伞借给我,可以吗?”
然后事情就演变成这样。
蒋弛可怜地把房门打开,可怜地把黎书拉进来,衬衫的纽扣可怜地被解开两颗,他再可怜地要求黎书帮他擦。
滥好心真的会害死人。
黎书现在深切地感受到。
雨滴噼里啪啦地打在落地窗上,蒋弛坐在躺椅上,任由黎书弯着腰给他擦。
新换的白衬衫已经完全湿透,薄薄的贴在肌肤上。被水浸湿的地方变得透明,露出底下结实的肌肉。黎书发现他腰很细,肩膀却很宽,平时被抱着的时候没感觉,现在才发现自己在他面前估计就跟个小鸡仔一样。他挺了挺腰,湿透的衬衣更紧地贴在身上,昏暗的光线下,腹肌的轮廓印得分明。
黎书莫名有些耳
热,视线不自然地上移,手下用了点力,重重擦过他的脖颈。
“嗯……”
蒋弛莫名的呻吟,倒把黎书吓住了。
他重重喘了口气,仰着的头抬平,带着凉意的手按住黎书手背,晦暗的眼神盯着她。
“你看,你在擦哪儿。”
黎书怯怯地看过去。
手下,是蒋弛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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