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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頁（第2页）

「你——」

外頭侍衛的呼叫聲打斷謝硯書的話。宋錦安顧不得?旁的，忙站起?身，穩住因疲憊而搖晃的身形。

火把漸進，整齊的步伐愈發響徹。宋錦安聽著熟悉的聲音不由得?前進幾步，心?頭微喜著逕自繞過?謝硯書，在手將要?撥開枯草的那剎，她聞得?謝硯書道，「阿錦——」

宋錦安的步伐堪堪頓住。

身後人?的音稍顫，暈著點期冀。

「倘使那日，你沒有早產，我剿滅叛軍歸來後能順當陪著你生產。我們，會不會——」

——會不會能也補齊遺憾做回白頭偕老的夫妻。

——會不會也不至步步行錯至此。

——會不會，不再只落得?個不復見的局。

兀的，這道音頓住。

綽綽光影里，謝硯書喉頭燙得?厲害，將那半截話吞刀子似的一字字吞回去?。他垂下眸，些?許露氣斑駁於?他睫羽，似斷了翅的枯葉。他極慢道，「沒甚麼?。」

宋錦安重撥開枯草，露出不遠處的士兵，還有為的於?倩倩。

在等著對面走近的那片刻，宋錦安揚看?眼天幕間孤零零的星，「謝硯書。」

「甚——」

「不會。」

說罷，宋錦安大步邁出，迎上?於?倩倩關切的眼。

謝硯書牟然覺極寒，明是五月翻過?立夏，怎夜半難捱於?此。

於?倩倩忙脫下外衫蓋在宋錦安的身上?，不住擔憂，「聽人?說了，你逞威風可不得?了，不趕忙跑還去?找武器。」

「軍營如何？」宋錦安止住對方的絮叨，眸露急切。

見石

「多虧你那批連弩，保住了糧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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