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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顾祈安盯着离不开眼睛,还以为是小豹子没嗦够,便抬爪轻压顾祈安的后颈按向自己的脖子,完全一副纵容样儿。
于是顾祈安又吃上了一嘴狼毛,甚至因为这次靠得近,几颗小尖牙还真挤过毛,蹭上了戈尔的皮肉。
真别说,磨一磨还挺爽的,感觉牙尖尖都有被安抚到。
被黑狼勾着引口欲期的小雪豹转转眼珠,心道自己还是个豹宝宝呢,磨磨牙怎么了?太正常不过了!
安抚好自己的顾祈安立马心安理得起来,还在生长期的小尖牙咬着黑狼的脖子,给自己找了个新消遣。
新的解压小游戏,get!
向西方偏移的太阳继续着自己前进的方向,不远处藏好了“宝贝”的三只乌鸦拍动翅膀,暂时离开,或许是为现新亮闪闪而努力去了。
原地——
顾祈安慢吞吞打了个哈欠,嘴里不忘继续含着他狼哥的脖子,充当磨牙玩具,戈尔也完全纵容着小雪豹的动作,只舔了舔对方略沉的眼皮,似乎在哄睡一样。
还没睡够的顾祈安也没坚持多久,眼神晃了没两下,便没心没肺咬着嘴里的毛,靠在黑狼怀里睡沉了。
见小雪豹闭眼,戈尔也垂下脑袋,贴在脖子上的嘴巴哪怕隔着一层毛,都能感受到热乎乎的吐息,戈尔有些不自在的同时,却又很自然地想要去习惯。
他喜欢这种感觉。
这一觉顾祈安睡得很舒服。
上一顿饭吃到肚子里的野猪肉,充当了过冬时身体所需要的能量和热量,加上他一晚上都窝在狼哥身边,全身上下暖融融的,直到彻底睡饱,度过整个夜晚,才迎着日出缓缓睁开眼睛。
太阳出山之际,最是寒冷。
晨光下的贺兰山略显昏暗,雪雾弥散,东边的光照影影绰绰扫落在山间,漏出几分明灭的光影。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起来的雪已经积出了新的一层,正薄薄落在戈尔身上,反倒被他搂在怀里的小雪豹干干净净,冒着热乎劲,不曾被落雪侵染分毫。
先一步睡醒的顾祈安懒洋洋打了个哈欠,他舔了舔冰冰凉凉的鼻头,舌尖正好接着一片雪花,像是吃冰激凌一样,就是没有甜味儿。
吃了两口雪花,他才彻底撑开眼皮,余光一闪,现捞着自己睡觉的黑狼尚未清醒、眼睛半眯,身上却盖了一层很薄的白雪。
如同冰雪之下酣睡的大魔王,哪怕不睁眼都威胁性十足。
幻想间,一枚雪花悠然飘下,正好降落在了黑狼的睫毛上。
顾祈安忽然清醒了些。
他感受着自己暖融融的身体,看了看不曾染雪的爪子,又扭着脑袋盯着戈尔片刻,水汪汪的蓝眼睛里闪过沉的情绪。
小雪豹叹了口气,小心翼翼撅着屁股,从黑狼怀里退出来。
他的动作极其谨慎,连呼吸都憋着,生怕一个不小心把没睡醒的狼哥给吵醒。
还好还好。
顾祈安瞄了一眼黑狼,对方毫无所觉地睡着,似乎对外界的变化一无所知。
从戈尔怀中脱离的顾祈安伸了个懒腰,黑亮的肉垫踩着雪,身后那条毛茸茸的长尾巴,则在此刻显示出了另一种用途——扫雪。
雪豹的尾巴很长,有头体长度的34,长而粗的特点令这条尾巴可以伸到前方,盖住雪豹的口鼻以保持体温。
不过自顾祈安和黑狼待在一块后,他的尾巴基本没起到这样的作用——
戈尔的体温足够高,毛也足够厚实,每每顾祈安贴过去,就像是冬天里靠着个小火炉似的,湿漉漉的鼻头往狼哥毛里一戳,又绒又暖,透气性也不错,有这待遇,谁还记得用自己的尾巴啊?
不过眼下,这条闲置已久的尾巴终于被小雪豹派上了用途。
戈尔俯身趴平后,和小雪豹四肢着地站立的高度差不多,甚至还略高了一点点。
瞅着自己小矮子的个头,顾祈安深深叹了口气,肉垫轻微垫着,像穿了个小高跟似的,尾巴自后方掀起又折了个弯,正好绕到身侧,轻巧地落在了黑狼的脊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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