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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吧。”秦郁棠挠挠下巴,偏开视线看着卧室门,小声说:“我也没试过其他的,不知道这算不算技术差。”
“能不能……再给个机会?”季茗心身体比语言系统更早作出反应。
“我在生理期,都说第三遍了。”秦郁棠嫌弃地推他肩膀一掌:“你是金鱼脑子吗?”
“对不起。”季茗心叹了口气,默默缩回被子里。
他浑身的僵硬过于明显,以至于秦郁棠都看出了不对劲,不可置信道:“不会吧,你硬了?”
她的硬字说得格外飘忽,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来,季茗心假装没听见,不搭理她。
秦郁棠很愧疚,自己这样只顾煽风,却不给灭火,是不是太不人道了,她居高临下地看了季茗心一会儿,直到把他额头上的汗都看出来了,才开口劝到:“要不你自己diy一下吧?”
考虑到他手上有伤,秦郁棠只好一咬牙,贡献出自己的胳膊,壮士断腕般:“我帮你也行。”
“不用。”季茗心的嗓音听着更沙哑了。
秦郁棠挨着他躺下,一只手从自己被子里伸出,探进他被子里,先是碰到一层睡衣,接着手指挑开睡衣,覆上了他的腰,皮肤是柔软的,肌肉又极富弹性。
她贪心地多抚摸了两把,正要伸手向下,手背被季茗心一把抓住。
“真的不用。”季茗心手掌反扣,握着她的手放在腰侧,静静道:“这样就可以了。”
秦郁棠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一刻心底漾起的甜蜜,她甚至也不理解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怎么会比情深意重的告白还要令人心软,也许生理期就是容易放大悲欢吧。
她嘴角压着一丝笑问:“牵着手睡?”
季茗心:“嗯,牵着手睡。”
他们就这样牵着手睡了一夜。
周一,秦郁棠开季茗心的车送他去上班,原本季茗心作为管理层是不必打卡的,他们这行上班又晚,昨儿晚上秦郁棠问他上班时间的时候,他眼珠一转,把自己的上班时间从上午10点改成了早上8点——因为秦郁棠说自己早上9点要去法院开庭,还得在此之前先回趟律所。
于是7点多,他就被秦郁棠卸在了公司楼下,结果上了电梯,怎么都刷不开公司大门,门禁只认识录入过的人脸,不认识这位陌生人。
季茗心困得眼皮都快睁不开,喝多了似的在门禁前凑近,后仰,凑近,后仰。门禁不厌其烦地语音播报:“请重试、请重试。”
第一个来上班的人可算是走运了,不仅在领导面前狠狠表现了一把,甚至还解救了内急又进不去工区的领导。
季茗心认可地冲对方点点头,扭头冲去卫生间。
等他从卫生间出来时,下属的聊天灌水群里已经谣言满天飞了。
大家都在猜测为什么季茗心来这么早,有人说是公司要倒闭,领导正在筛选裁员名单,也有人说是公司要做大做强,领导正在励精图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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