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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没上来,我梗了一下,脑子快速清醒。我操,我在说什么?我的手一下松开,闷油瓶此时的表情已经算是震惊了,如果不是我现在全身的血都差不多要倒流,我会多留念一下他这个神情的。
“对不起,小哥,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口不择言地反复道歉,心已经凉了一半。我努力克制,甚至半夜离家出走,不就是为了不因为性的问题让他尴尬吗?性冷淡不是他的错,甚至可能是他的伤疤,我现在拿这个来绑架他,甚至还拿那缄口不言的十年做筹码,太他妈无耻了。
想象一下闷油瓶一开门就看见我用手捅着自己自慰到晕,醒过来之后还这样跟他发疯,没有把我遣送到精神病院都算不错了,也许他真的应该这么做……
我哆哆嗦嗦地想下床,他却一下子抱住我,嵌得太紧,像一只抓死的夹子。
“你没说过你这么需要我。”
我一下没忍住笑了,脸部状态大概特别黑色幽默。怎么跟你说啊大哥?两腿一张说“请上我”吗?
“没事的。真没关系。”我绕过他的肩膀用手擦擦眼泪,这才注意到他的纹身都烧到脸上了。从家里赶过来这么紧张吗?我想象了一下闷油瓶这一夜的经历:被一个根本不熟的同行告知对象又在作死,赶过来把人抓个正不说,对方还一幅精神病发作的死样。这么想来,他应该比我委屈才对。
我抱着他拍拍他的背,想让他相信我已经恢复正常了。但他身上那种基于生理化学物质散发出的费洛蒙气味灌入我的鼻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具攻击性。如果说曾经闷油瓶的味道像是新雪,那现在就是雪崩了。我知道自己又湿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性,这没有什么。被你吸引是我的生理反应,你并不需要为此负责,我也不是因为想跟你做爱才和你在一起,其实这……”
闷油瓶突然抬起头看着我:“你说什么?”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表情很精彩,眉头都快皱成川了。我心里愧疚,直骂自己不应该提起这件事,但话已至此,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于是道:“小哥,性冷淡没有什么,我完全能够理解,你不需……”
“性冷淡?”
他居然用了个问句。
“吴邪,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闷油瓶松开了抱着我的手,神情变得无比庄重和严肃,如果不是场合有误,我都要以为是他打算告诉我终极是什么了。
“张家人的体能和体质异于常人,对性的需求多基于繁衍后代的目的,为了保证血统的纯正,张家的男性被要求高效地保障结合对象的受孕率。每一次性爱都是如此。”他停顿了一下,“这样的性交会持续比常人更久的时间,也更加暴力。因为血统匹配的要求,张家的女性往往也是有着极好体能的本姓之人,因此才能承受住‘必须受孕’的苛求。尽管如此,据我所知,在行房后,她们都会有三日不离床的休整,一些张家人认为那是家族里为数不多的温情时刻,但其背后是何种体力和意志的消耗,已非放野或受训的疲劳可以衡量。对于拥有麒麟血的张家人而言便更是如此,伴侣不受孕则性爱不可能停止,这是繁衍之需在张家人本能里的体现。”
他看着我的眼睛,颈侧的纹身格外分明。
“你承受不住的。”
我被震得说不出话来。本来以为他是性冷淡,结果他是怕自己太猛了把我给操死吗?千言万语一下子涌到嘴边,我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晕头转向地吐出来一句:“你们张家人做爱都要训练吗?”
闷油瓶严肃的表情中出现了一丝无奈。
“这种事本没有所谓训练。”他犹豫了一下,“正因如此,才无法把握。”
“把握什么?”我问,又后知后觉有点不对,“所以你是想和我做的吗?那你为什么还要跟我分床睡?”
闷油瓶叹了一口气。
“吴邪,这种事情没有训练,我无法保证自己做到冷静克制。况且你的身体不好,我原打算等你完全恢复健康状态后再议此事。”
闷油瓶凝视着我,我心中突然就出现那句台词:要是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不信你两眼空空。我的心忽然跳得极快,从侧脸到脖颈都因为心跳过速而麻成一片——圣僧,你破戒了啊。
“我没有过这种体验,但我有欲于你。”他这样百年来潜行于烟尘中的人,此刻的呼吸起伏居然清晰可见,“这很危险。我不想做伤害你的事。”
我蹭到他的身上,感觉到他身体发热,不像我在幻境中想象的那样永远冰冷。
原来他也是在烧着的。
“你对我做任何事都不是伤害。”我捧住他的脸,感觉温热的吐息喷在我的嘴角。大腿根部因为再次被唤醒的欲望而筋挛着,我握住他的手放在我的脖子上,引着他的手指去摸我的伤疤,遥远的理智在呼唤着我,但我已经耳不能闻,五感中灌满融化的欲望。
“你觉得是也没什么。但我已经受过很多伤害了。”我听见自己说,“最后一次由你来,好不好?”
我心说拜托拜托,如果这时候再拒绝我我会死的,闭上眼揪着他的帽衫领子吻上去。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我已经仰倒在床上,闷油瓶掐着我的手腕把我钉住,用力地吮我的嘴唇,我下意识地想挣开他的手,但很快就完全被他带走了节奏,晕乎乎地又吸又舔,大脑一片空白,口水顺着嘴角溢出来都丝毫不察。直到舌尖一阵刺痛,我才意识到他咬了我,唇齿分开的时候,我的眼前黑斑丛生,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失去了束缚,已经环抱在他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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