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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又深又狠地顶了两下,我发出两声喘不上气似的呻吟,好像是给他的话做了个示范。我意识到他在说什么,但脸已经没法更红了。
“你能听到?”
“每晚都能。”他轻轻喘着气说。“所以我才要去跑山。”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他就又问:“你在梦里,也像现在这样?”
我有心逗他,在凶狠的顶弄中颤抖着笑道:“梦里你都操了我千八百回了。”
我没能说下去,因为他好像操得更狠了,几乎要把我对折,囊袋撞到我屁股都发麻,眼前一片片绽开彩色的光斑,又时而什么都看不见,每一根神经都在共振,高潮如海啸的浪潮般一波接着一波席卷而来,我抓着床单的手都脱力了,双腿胡乱地在空中蹬,被他用力抓住后不能动弹。在那种失重般的快感中,我感觉他猛地撞击到那个点上,我的小腹一酸,筋挛着射出来。
在失神后瘫软在床上,我突然心灵福至:这老小子不会是在吃自己的醋吧?
我亲了一下他的脸,佯装抱怨道:“梦里的你就会打桩,把我当飞机杯,有时候还要把我掐死。”
没想到闷油瓶目光一凛,不仅不领情还抱着我的腿又动起来。我这才意识到他根本没有射,还是又大又烫地插在那里,登时有点害怕,扭着腰想要躲开,却只是插得更紧。
“那不是我。”他闷声说。
“有什么分别?”
我搂着他的脖子,凑上去吻他,他结结实实地跟我接吻,但下面越撞越快,这样的刺激让我在不应期中几乎喘不上气,在激烈的亲吻间抽噎起来。
下一秒我的身体凌空,被一阵巨大的力气拽着,失重的酸涩一下子涌上来,我尖叫一声,意识到他竟然把我抱起来了。交合处因为重力一下子贴得更紧,我感觉他都操到了我的小腹,要把我捅穿。
“别,别这样……!”我尖锐地喘息着,手脚并用地紧紧抱住他,他的一双手稳稳地拖住我的屁股,就那样抱着我颠起来,我的脊背都麻了,像触电一样绷紧又瘫软,几乎挂不住他。
“他在梦里也会这样吗?”他神色晦暗,力道却不减,一下接着一下,很快又把我的欲望唤起来,但我确实已经受不住了。
“不,不会……”
他抱着我,居然开始行走,我像只树懒一样挂着,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滑下去,但手脚使不上力,只能哭着喊他。
他力大无比,像我曾在无数险境中所依赖的那样,紧紧地托住我,好像是我在人世间可依靠的唯一一个支点。迷糊间我感觉自己根本是一株寄生植物,缠绕在他身上,正如那十年中寄生在他的往事里,靠汲取他的记忆而活,但那都不够。要在他身边,成为他躯体的一部分,我才能圆满。
闷油瓶把我抵到墙上,墙面粗糙的质感让我从神思中回到现实,他掰着我的两条腿,几乎把我死死压在墙上,就着这个姿势往里顶,我没有任何可以抓住的东西,手无助地在墙上摸索,哭着求他停下来。
他压着我吻上来,以一种极其考验人柔韧性的姿势让我几乎摊平到墙上,我的大腿根因为拉伸和撞击已经抖得失去知觉了。
“他在梦里也这样对你吗?”他边撞边说,“那只是一个梦魇,我不在的时候,他在伤害你。”
那是伤害吗?
我愚钝且懦弱,只能想出那样一个残缺的你,但尽管只是梦中虚拟的一瞥,也使我熬过了漫漫的岁月。
“我只是想见你。”我好像哭了。
“我在这里。”他说。“你看着我。”
我哽咽一声,感觉像被他操开了一个缺口,所有的酸涩和委屈都汩汩地流出来,再也忍不住。
“很多次我以为我要死了,在走马灯里也看见你。”我断断续续地说,“那时候我觉得死也不错,可以再见你一面。”
“对不起。”他埋在我的肩上,把我抱得很紧。
过载的性刺激让我的神志模糊,我逐渐开始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一股冲动,呕吐一般,迫使我把一切都说出来。
“我总是在幻觉里看见你。”人不能真的拥有什么,但我仍需要那片刻的幻影。“我知道费洛蒙可能会让我死,但能让我再见你,那也值得。”
他的身影幻化成巨大的光斑,和在梦中一样,我抬起手想去摸摸他的脸。此刻的你是真实的吗?还是又一个逼真的梦?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射了,感到已经有点脱水,整个人都要烧起来,那种亢奋竟比复仇的热欲更强烈。他又按着我顶了十几下,在我几乎要昏过去的时候,他忽然抽了出去,我听到了水声。
“你以后都可以见到真正的我。”他的喘息也如藏地雪山的风铃声般遥远且空灵。“我在这里,你不需要幻境,也不需要那个梦魇了。”
暴力的性爱暂止了,我好像被放回床上,再次陷入一片柔软的时候,意识差点就像眼泪一样从我脸上流走了。
他用手抚摸着我的脸,触感是温热的,我轻轻地拉住他的手,放到我的脖子上。在幻境中,这双手无数次勒紧我,要置我于死地,却让我甘之如饴。我现在才真正明白,想死去的是我……
“我只是想死在你手里。”我呢喃着说。
我仰视着闷油瓶的脸,在泪水中,背对着旅店的灯光,他的样子隐约可见,如同一个落入凡尘的神仙,因之而有七情六欲,变成了人。
他没有像梦里那样掐住我。那双手滑倒我的肩膀处,他俯下身来,亲吻了我脖子上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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