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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利哉握住他伸出的手:“放心吧,父亲——我一定会做到的。”
生死诀别,虽悲痛却无人痛哭流涕。他们的身上还背负着更加沉重的责任和使命,鬼王已经露面,接下来的战斗必然更加艰苦卓绝。年纪轻轻的辉利哉身上已经初具历任家主代代相传的杀伐果断,此刻面对父亲,他纵使心中痛苦,但更加明白父亲现在想要的是什么。
不是挽留、不是哭泣,而是——
“我会带领鬼杀队继续和鬼舞辻无惨战斗——我们,一定会取得胜利的。”
与家人短暂地告别之后,觉得自己今天可能就是回光返照,也许晚上就会一睡不醒的产屋敷耀哉,在与家人一同进餐的时候收到了一封令人意想不到的信。
传信的鎹鸦是炼狱杏寿郎的,带来的信息就只有一句话:
鬼舞辻无惨已被黑龙神子及其仆从制服,现正往鬼杀队赶来。
......
啊?
大喜之下人往往是茫然的,产屋敷耀哉缓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哦,原来今天早上突然感到轻松并不是因为大限将至,而是因为诅咒源头不行了。
原来如此。
千年缠斗终于再次落下帷幕,用人命填起来的战斗终于以人类的胜利作为终结。
“黎明,终于到来了。”他常常地呼出一口气:“天音,帮我准备一场盛大的宴会吧——为了远道而来的朋友,也为了来之不易的胜利。”
·
鬼舞辻无惨算是明白了,无论什么时候,人也好鬼也好,不管作为什么身份,在黑龙神子星野绘梨的面前他都讨不到什么好。
千年之前预想自己和她会永远这样平淡的一起活下去,然后幻想飞快破灭。
千年之后预想自己会将她变成鬼,让她做自己的附庸,然后自己飞快的幻灭。
就邪门。
要是说千年之前是这样那无话可说,那样羸弱的身体什么也做不了很正常——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啊!
鬼舞辻无惨目眦欲裂。
从上次见面之后莫名诞生出的渴求让人感到暴躁不安,即便是自认为已经无所不能手眼通天的苟王、订正,鬼王自从变成鬼之后还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未知令人不安,他试图把这份不安具象化,试图去找出其中的原因。
这是食欲吗?这是杏玉吗?不不不都不是——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令人疯的寂寞无孔不入,撕裂无能的下属、吞食珍贵的稀血、与强者的战斗、碾碎卑贱的弱者,无论做什么都无法让这股郁结有所缓解——它来势汹汹,像巨蟒缠缚猎物收紧身体,他只觉得自己渐渐窒息。
我渴求什么?
健康、强大、寿命——还是青色彼岸花?
不,都不对。
无能为力的无惨躺在无限城的地面上大口喘气,成为鬼后,他几乎没有这样失态的时刻了。无能狂怒结束之后便让人觉得恐惧起来,这是他无法掌控的事物,这样突兀的出现在身上——他短暂的放任了这股空虚。
于是仿佛具象化的寂寞牵引出了许多往事。竹帘、落雪、还有摆放在一起的插花。那些线条勾勒出了一个令他咬牙切齿的影子,他想告诉自己他不知道那是谁,可是鬼的感官太过敏感,衣袖的袭色、松软的头、鲜血的味道——他太知道那是谁了。
那就去找。
去找她,去找她!
所有的鬼收到消息,与鬼杀队的最后决战即将开始。无限城开始移动,十二鬼月全部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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