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颍阴城头,战火熊熊燃烧,喊杀声震耳欲聋,似要将天空都撕裂开来。袁术大军如汹涌澎湃的怒潮,一波又一波地朝着城墙汹涌扑来。
那漫天的箭矢,密如蝗虫,铺天盖地,将阳光都遮蔽得严严实实;巨大的石块,仿若雨点般密集地砸落,每一块都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地撞击在城墙之上,溅起阵阵烟尘。
戏志才面色冷峻,如同一尊雕像屹立在城头,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指挥若定,口中不断发出一道道清晰而果断的指令。士兵们在他的精心调度下,毫无惧色,拼死抵抗,用自己的血肉之躯筑起一道坚固的防线。
三日的强攻,颍阴城已遍体鳞伤,摇摇欲坠。城墙多处破损不堪,斑驳的墙体上满是裂痕,仿佛一位风烛残年的老者,在狂风中苦苦支撑。
守军也伤亡惨重,士兵们疲惫的面容上沾满了血迹与灰尘,眼神中却依然透着不屈的光芒。戏志才望着城外如狼似虎、士气正盛的袁术军,心中却已悄然定下一条奇谋。“传令下去,今夜二更,全军弃城,往许县方向撤退!”他的声音坚定而果决,掷地有声,如洪钟般响彻城头。
众将虽对这一命令心存疑虑,毕竟颍阴城是他们辛苦坚守的阵地,但他们对戏志才的智谋深信不疑,深知他定有深意,于是纷纷领命而去。
二更时分,夜色深沉如墨,浓稠得仿佛化不开一般。刘尨军悄悄地打开城门,士兵们猫着腰,脚步轻盈,借着夜色的掩护,如幽灵般有序地撤离。
戏志才与乐进、魏延、许褚、何曼、龚都等将领率领着残军,佯装狼狈地向许县败退。他们故意遗落一些兵器和旗帜,那些兵器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旗帜则随意地散落在道路两旁,制造出仓皇逃窜的假象,仿佛是一群被吓破了胆的败军。
袁术大军发现刘尨军弃城而逃,顿时欢声雷动,那欢呼声如雷鸣般在夜空中回荡。“追!莫要让他们跑了!”
张勋兴奋地高呼,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变得尖锐,周昂等将领也纷纷响应,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大军如脱缰的野马般一路狂追,士兵们一边追赶,一边哄抢着地上的战利品,队伍渐渐变得松散杂乱。他们你推我搡,眼中满是贪婪与兴奋,全然不顾及队形与纪律。
杨弘与何夔见此情形,心中隐隐不安,仿佛有一片阴霾笼罩在心头。
他们策马来到袁术身旁,杨弘进言道:“主公,刘尨军此举恐有蹊跷,我军不宜贸然追击,还是先整顿队伍,谨防有诈。”
他的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忧虑。袁术却不以为然地摆摆手,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刘尨军已是丧家之犬,此番败退定是无力再战,此时不追,更待何时?”说罢,他一夹马腹,加快了前进的速度,那匹马长嘶一声,扬起一片尘土。
刘辟早在半月前就已领命来到许县附近。他带着两千士兵,在颍水上游紧锣密鼓地筑坝拦水。士兵们日夜劳作,不辞辛劳,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
终于,一座坚固的大坝在他们的努力下拔地而起。刘辟望着大坝下方的许县城外,心中对戏志才的计谋钦佩不已,眼神中闪烁着崇敬与期待。“军师此计,定能让袁术军有来无回。”他喃喃自语道,声音虽轻,却透着无比的坚定。
戏志才率领着败退的军队,一路狂奔了一百多里,终于来到许县。
许县城墙虽然不及颍阴城高大坚固,但也颇具规模,那一圈城墙环绕着整个县城,宛如一条沉睡的巨龙。
戏志才立刻指挥士兵们加固城防,士兵们有的搬运沙袋,有的修补城墙的破损处,忙得不亦乐乎。“众将听令,我等在此拖住袁术大军,等待时机。”他目光坚定地望着众将,眼神中燃烧着希望的火焰,众将齐声应诺,声音响亮而整齐。
袁术大军一路追至许县,见刘尨军在此停下并摆出坚守的架势,张勋大笑道:“他们已是穷途末路,还妄图负隅顽抗。”
他笑得前仰后合,眼中满是不屑。周昂也不屑地说道:“主公,下令攻城吧,今日便可将他们一网打尽。”
袁术望着许县城头,心中虽有一丝疑虑,仿若一丝微风轻轻拂过心头,但那胜利的渴望如熊熊烈火,瞬间将这丝疑虑烧得一干二净,冲昏了他的头脑。
“先扎营休息,明日一早,全力攻城!”他下令道,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与傲慢。
于是,袁术大军在许县城外安营扎寨。他们选择的营地地势较低,靠近颍水。士兵们疲惫地搭建营帐,一个个无精打采,哈欠连天。
他们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即将来临,那平静的颍水仿佛只是一道无害的风景线,而他们即将陷入一场灭顶之灾。
戏志才站在城楼上,望着袁术军的营地,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那微笑中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与谋略。
“鱼儿已上钩,就等收网了。”他轻声说道,声音低得仿佛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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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城中的百姓们也被组织起来,协助士兵搬运物资,准备守城器械。妇女们面容慈祥,为士兵们送来食物和水,那热腾腾的饭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孩子们则天真无邪,帮忙传递消息,他们小小的身影在城中穿梭,为这紧张的备战氛围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色彩。整个许县,虽然面临着巨大的危机,但军民一心,众志成城,仿佛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
乐进、魏延等将领则在城中巡视,他们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检查城防的各个角落,确保没有漏洞。
乐进用手轻轻敲击着城墙,仔细倾听着声音,判断墙体的坚固程度;魏延则弯下腰,查看城门的机关是否灵活。许褚则带领着一队士兵,在城门口严阵以待,他们身姿挺拔,如同一棵棵苍松,手中的兵器紧握,寒光闪烁,准备随时应对袁术军的进攻。
而袁术军中,将领们在营帐中饮酒作乐,庆祝即将到来的胜利。营帐内灯火辉煌,酒香四溢。他们推杯换盏,欢声笑语,仿佛战争已经结束,胜利已经到手。
士兵们则在营地里放松休息,有的在擦拭兵器,那兵器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有的在聊天嬉戏,笑声在营地里回荡。他们丝毫没有意识到,一场灭顶之灾正在悄然逼近,那平静的夜晚即将被打破,而他们将陷入无尽的绝望与恐惧之中。
夜幕降临,许县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只有城楼上的士兵们警惕地注视着城外的动静,他们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如同夜空中的星辰。戏志才独自在营帐中,对着地图沉思,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手指在地图上轻轻划过,在心中反复推演着接下来的战斗,每一个环节,每一种可能,他都仔细斟酌,确保万无一失。
城外,袁术军的营地灯火通明。偶尔传来士兵们的欢声笑语和马的嘶鸣声,那声音在夜空中飘荡,显得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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