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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的表格刚刚传到我这里,我瞥了一眼上面的空档,正要拔开笔帽写上那个我早就决定好的答案时,脑海里闪现了上学期老师和我说的话——因为贪心才会选不出最想要的。
犹豫了几秒钟,我再次填上了东大理科三类。
我始终不认为自己贪心,我甚至想不通这件事为什么会被老师想得那么复杂,我只是想在所有我可以选择的选项中,选最难的那一个而已。从我一次又一次在柔道场上爬起来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去挑战最难的关卡然后夺得第一,便是我证明自己最简单的方式,而那也会让我看起来非常厉害。
这听着毫无意义,对当时的我来说却是努力的全部意义。
放学后我尝试着同父母谈论大学的志愿,拉面店在准备打烊,我一边帮着爸爸把椅子搬到桌上,一边和擦着案板的妈妈提起三方面谈的事,他们露出了并不在意的表情。就像我在说明天的午餐便当想吃鸡蛋烧一样。
“你自己想好了的话,我们都没有意见。”
这和选文理升学班那时候说的话没有区别。
很神奇的是,此时竟然有一丝丝失望的情绪在我心底埋下。但是因为埋得太深了,好比木制品的毛刺扎进了手指。如果我不去碰它,就不会知道它存在,可一旦碰到了还会疼痛不适。
等到很久以后,我真的到了可以完全为自己负责的年纪,我也以为自己忘记了那根刺时,它和他们又突然间出现在了我的世界里。
妈妈畏惧那道留在我腰上的枪伤,爸爸担忧我的工作终究要成为我家庭生活中的绊脚石,在这时才想起质问我为什么要这么选,而曾经的「我们都没有意见」倒成了虚言。
职场的前辈打趣说,“年纪大了都会这样,赔个笑脸应付两句吧,反正我们也没时间回家。”
这听起来便是另一种心酸了。
到了三方面谈的那天,妈妈无所谓的态度不知道是不是刺激到了班导,我们三人聊上几句话就结束了,离开前班导抬起头递过来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我别开脸伸手去拉门,当作没有看见。
把妈妈送到楼梯口,我摆了摆手说再见,回过身来听见了隔壁面谈室里激动的说话声,走廊上站着的家长和学生不约而同地将注意力放到了那扇门内,只是顾着体面,没有人凑上去看一眼。
“真是没想到,仁王君的妈妈看起来很温柔的呀。”b组的女生低声和友人在边上嘀咕着。
于是我在门外站定,昂起头透过上面的玻璃看向里面,仁王的表情依然是那么云淡风轻的,真不知道那家伙到底做了什么能让阿姨当着老师的面发起火来,上一次我见到这场面还是差一点全科挂红灯的切原。只不过对着他怒吼的不是家长而是真田。
半低着头的仁王突然抬眼看了过来,看戏的我被抓包了,挤出一个微笑,我同他挥挥手,然后迅速跑开意图消失在走廊尽头,下一秒又在拐角处和上楼梯的真田撞了个满怀。
两个人立刻像磁铁同极相斥一样弹开,而我好巧不巧被台阶绊了一跤,反应迅速的真田上前一步拉住我的手,借着点力我稳住了身体的平衡,还未开口说句多谢,真田便再次后退了几步。
松开手的瞬间,我在心里感叹了一句,他的手心好热。
“你祖父连这种小事都要亲自来吗?”省去了那客套的道谢,我换了个闲聊的话题。
“升学的事情不是小事,你怎么会……”真田的问句没有说出来我就知道他后半句是什么。
“我昨天看到你去交校外车辆入校申请表了,”我笑了笑,“真田家除了老先生还有谁有这排场。”
也许是对我这样并不算礼貌的语气有所不满,还是其他的原因,我很明显地感觉到真田瞪了我一眼,接着他才开口:“你会去东京吗?”
“当然,”我的笑意更深了,“明年理三的首席,就在你面前。”
“那到时候见。”真田说完便走回了自己的教室。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期待和我再见,只知道把这句话对着他说出口的那一刻,我就没有任何回头路了。
傍晚时分,仁王像个没事人似的出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这家伙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否则不至于走到离我不到半米的位置时我还没有发现他,柳生的脚步声我倒是听了出来,他们一左一右走在我两边,我却只留意到了右边的人。
短短几分钟的路,我转头瞥了仁王好几次,大约是看出了我的好奇,他便两手一摊说道:“问吧,问吧。”
我没有说话,只是侧过身眨巴着眼睛,双手在胸前合十。
“他第一志愿校写的是北海道大学。”柳生的嘴角上扬的弧度若有似无。
“就这样?”我疑惑地坐看一眼、右看一眼。
“第二志愿是长崎大学。”柳生继续说道。
“所以第三志愿是鹿儿岛大学?”我开了个玩笑而柳生轻笑一声点了点头。于是我用手肘碰了碰仁王的胳膊,“稍微认真点啦你。”
“去哪里都差不多,”仁王两手放在脑后,“去陌生的地方更有意思。”
“但是选最南和最北的学校看起来很像是在逗着玩啊,”我微微摇头,“不要因为什么都能考上就这么任性啦。”
仁王停下来放下手臂,看向我什么也没说,接着迈开步子把我和柳生抛在了后面。
“反正再远也远不过你。”快走到校门了,我对着柳生念叨说,他的表情稍稍一愣,装作不经意似的抬手轻轻抚过我的鼻尖,把一绺碎发拨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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