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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劳公公了。”花清浅有些好奇昨天那送饭的小太监怎么不来,倒换了个稳重的,不过都一样,有饭吃不至于饿肚子最好。他伸手招小葡萄:“过来吃吧,”又问李德成,“公公吃了么?一起来吃吧。”
李德成一脸为难,道:“这是给大人的,奴才腌臜人,怎么能吃呢?”说着瞪了小葡萄一眼,小葡萄石化般站在原地。
“咱们都一样,人哪有什么三六九等,公公若是没吃,就一起来吃吧,这么多,我一个人也吃不了。”花清浅笑了笑,对小葡萄招招手,“别愣着了,快过来吧。”
小葡萄实在饿极了,打量着李德成的眼色,一点点降低屁股,最后把屁股边贴在石凳子上面。李德成从来没遇见过这么一个主子,不是为了施恩的伪善,反而用对邻家大哥一般的态度对自己说“人没有三六九等”。甚至小葡萄坐下,他还亲自递给小葡萄一个馒头,用眼神催促着自己快些坐下一同吃。
他早晨的确没吃东西,一大早就被御膳房的管事叫去说以后负责给苦竹院送饭,说话做事都要小心加小心,一切顺着那位主子的意思来。他一进宫就分到御膳房当班,虽然不像伺候主子的小太监动辄打骂,可苦头仍旧吃了不少,练就一等一察言观色的本事。可对着面前这个人,他有些猜不透了。
猜不透就猜不透吧,他索性坐下来,拿起筷子。花清浅见他坐下,露出一个赞许的微笑,替他舀了一碗粥:“我知道,御膳房的太监虽然是天天跟食物打交道,实际上除了大太监,很少有吃饱的时候。主子吃饭的时候你在旁边守着,主子不吃饭的时候你要给主子准备下一餐,其实累得很。”
李德成愣了一下:“大人怎么知道?”
“我问的。”花清浅的声音飘渺起来,“以前问的,他以为我也是个小太监,所以向我抱怨。”
李德成愣住,花清浅递过来一块酥油饼,他咬了一小口,抬眼正看到小葡萄一脸局促的笑意。花清浅吃了几口便搁下筷子,小葡萄马上问:“主子怎么不吃了?”花清浅笑笑:“我向来吃得少,你们不必管我,吃饱就好。”
两个人犹豫了一下,反倒是小葡萄先夹了一筷子咸菜。李德成终于释怀,他本就饭量大,这一餐,竟然是入宫来少有的饱饭。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完成。
隔了这么久才更新真是不好意思,清浅和老皇帝的番外在酝酿中
新建了个读者群114267092,喜欢我的都加进来吧
花清浅把笔搁下,对着自己刚写好的这一页字出了会儿神,正是难得的好光景,窗外头伸进一条树枝来,遮住半撇日光。他临窗习字,正有鸟儿啁啾,绿叶成荫,何等惬意。
这般的日子,若能一直下去,该有多好?
花清浅住到苦竹院已经快有半个月,科举的考题早就出好,只待几日后开考。无论朝里的大臣闹的如何凶,他躲进这小院子里,倒像与世隔绝,闲时翻翻书练练字,那日见小葡萄扫着叶子,他来了兴致,从树上摘下一枚,轻轻放在唇边,吹了曲年少时父亲哄自己的曲子。小葡萄一脸崇拜地看着他,他把叶子抖了抖,藏进袖里,眼前幽幽浮现出那时的家乡,桂花开时,十里飘香,父亲抱着自己,吹着这一首关乎思念的曲子,母亲从屋子里走出来,静静坐在一旁,似乎桂花落了一身,谁记得呢?
南玖倒是从未露面。九五之尊日理万机没心思理他这种理由他是打死也不信的,如今看来,大概是朝臣逼得太紧,才不得不对他视而不见。这倒好,清闲了花清浅。他是这次科举的主考官,可上上下下却像没他这么个人一样,他只出了考题,被人拿走,用不用,谁知道呢?
他只消到了考试那日,着了二品官服,晃晃荡荡去应个场子,表示一下自己是主考官就成。反正,不过都是场笑话。
可怜清言,竟把场笑话般的考试当做报国报民的捷径。
花清浅心里一径想着,手下不停,待回过神来,已成诗一首。他粗略读了一遍,自嘲地笑了一声,手掌按在纸上,指尖刚刚并拢,斜剌里探出一只手来,取过那张纸。
“清风明月奈何乡,浅酌孤舟千灯行,清歌随君秦淮上,言道白发终断肠。”
花清浅手中的笔掉到地上也顾不得捡,猛地站起跪在地上,余光扫了一圈,小葡萄战战兢兢跪在门口。
不知道皇上来了多久。
南玖举着这薄薄一页纸,粗粗看了一遍,又从头细品了一遍,最后一遍,一扫而过,目光最终定格在跪着的花清浅身上。他喉咙里笑了几声,把纸放在桌子上,双手扶了清浅起来,语气轻巧道:“听人说你这几日很是惬意,朕看也不假。”
清浅深深垂着头:“臣不敢。”
“跟你说什么来着?没外人的时候,不必臣来臣去的。”南玖指指自己对面的一把红梨木椅子,“坐吧。科举的事情没见你上心,吟诗弄月倒是好手。这诗,说了个什么意思?”
清浅心里一个咯噔。皇上自然已经发现这是首藏头诗,这么问,明摆着是为难自己。他想了想,展颜一笑:“只是闲来无事的习作,打算写来逗荣萱玩的。”
“哦?”南玖挑起眉,忽然掌不住,笑了两声,“他在你那里住着,倒跟你住出感情。你这边惦记他,他那边也打探着要进宫看你。朕看再过一两个月,寻个合适日子,就把他接回来吧,改回以前的名字,再封个王爷,好歹也是朕的弟弟。他可讨太后喜欢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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