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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这样,脆弱的生态平衡还是时常被打破,山民们才需要派出巡猎小队出击,进攻食人族化的城民,最好是抓获俘虏,这样才能保证不因为受伤死去而损失填补肥力的鲜血。
死者与俘虏待遇的唯一差别是,如果是山民部落自己的尸体,它们会先由最忠诚的血月祭司处理成血肉混合物装在瓦罐之中,再交给银月守卫——这样便可以最大程度减少负责倒送之人的心理负担,眼不见心为静,防止他们看见平日里的相熟面孔,最后坠入血池。
至于外人和俘虏,直接杀了推进去了事。
还有其他的,比如用尸体吸引偶尔可能降临、跨越了整座城邦矿场饥饿无比的食腐鸟,再猎杀它们补充肉质……就都是依附于血池的其他环节,产出的粮食有限。
“骨肉归于禽鸟,鲜血献于黄沙。”布道者向着所有的血月祭司回礼,光是在场的血月祭司就有几百人,如果加上分布在各地层与各矿道之中的就更多,他们就是布道者的神经节,负责向那些布道者自己可能都没有完全清楚的地下角落传播旨意。
再加上在山民比例中高得吓人的银月守卫还有从血色叛乱中继承下来全民皆兵的传统……毫不夸张地说,如果是在外界,布道者已经手握了足以纵横几方行省的豪强军队。
而且还忠诚狂热无比。
可惜,是在哀矿镇内。
布道者的心蠢蠢欲动,他其实早就有能力率领山民冲出食人族、高墙盾卫的封锁,可结果必然也是两败俱伤损失惨重。
哪怕幸存者依旧奉他为尊主。
地位实际上还是跌落了。
而到了外界,没有哀矿镇这般‘天赐’的极端环境,维彻教派的教义无法传播开来,不可能再重新展与其他的势力争霸称雄。
看起来,似乎还是永远待在哀矿镇里好一些……
“布道者,泥西方位的……血池产出这一季不及预期。”
“鲜血牧场也是……”
“信者无能……”
“我的也……”
血月祭司的一条条报告飞进布道者的耳朵里,刺痛着他的神经。
维彻教派的经营情况,已经每况愈下了。
要想粮食平衡,要么增加产出,要么减少消耗,看起来只要让山民们多出击进攻城民就能做到,战死更多的人还能收获更多的尸体与俘虏……
然而,这是在切身消磨他们的实力,一旦过了临界点,越来越变异与有组织的食人部落甚至有可能反过来攻破他们的防线。
另一边,他们还有敌人。
——荒野血猎。
这些野民中的组织,深入哀矿镇,根本就不是为了猎杀食人族……而是为了猎杀他们!
猎杀‘血色余孽’。
哪怕布道者已经想办法将自己改头换面,甚至将许多牺牲或者失踪的血色义军领袖都改塑为了背叛群体的叛徒、说正是因为他们才招致了今日的祸端……可哪怕血色余孽已经成为了维彻教派,荒野血猎的行动还是没有停止,仿佛只有他们这些人的头颅才能获得奖励。
血猎本身并不算可怕,但这提醒着叛军后裔们:那位哀矿封锁的设计者,始终没有忘记他们的存在。
一定要赶尽杀绝为止。
这就像是一道阴影,笼罩在布道者的心头,让他不敢轻易地削弱自己所控制的力量。
除非彻底决断之时。
“布道者,”这时,一名血月祭司站了出来,在蜂巢王子的面前小心提议着,“我记得您的巢穴有一座专属的血池与地下农田,不知最近的产出……”
与矿道中其他的血池不同,布道者拥有的产业异常神秘,它不仅要吞噬肥液,还需要能源供应——各处血池酵产生的不止是肥料,还有一种可以燃烧的气体。
这点燃料不够满足全体山民的需求,而且大半供给了布道者本人。
由他分配。
不过消耗巨大,好处也是明显的,大家估计这布道者的产业占地最多不过一个大矿洞,然而身在地下其产量却是可以高出那些同等面积农田的十几甚至好几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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