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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阿莲和外婆一直坐到半夜才睡下。
第二天早晨,经历了长途跋涉和历尽了千辛万苦才回到西塘镇的阿莲,觉得身体僵硬酸疼,每动一下都痛得钻心。
外婆把手放在她烫的额头上,脸色一下变得惨白。阿莲的面颊赤红,连呼吸都觉得滚热。外婆慌忙去厨房里端过一盆热水,用湿毛巾敷在她头上。
外婆急得在地上团团打转,嘴里不停地在念叨着什么。阿莲睁开涩涩的双眼,安慰着外婆说:“外婆,你别着急,昨天还好好的,我没事,可能是一下子放松下来的缘故。”
外婆从外屋转进来,站在地上了会儿呆,反过来又安慰阿莲说:“孩子,外婆知道你没事,你把心放平,现在给你去请镇子里的郎中贯先生。”
阿莲忽然觉得身上一阵冷,她禁不住哆嗦了一下,满嘴都是苦涩的味道,喉咙干得要命,好像被火烧过似的,但却不想喝一口水。她头昏脑胀的,连转动一下眼睛都会抽痛,一种想呕吐的感觉使她想起刚刚怀孕的那些日子。
头斑白的舅舅坐在外屋的八仙桌旁,无神的眼睛心不在焉地盯着门看,头微微偏着,好像在等待屋外能突然响起脚步声,他每天都在幻想妻子、儿女能在他的眼前重新出现。
“老二,你去药铺找贯先生,就说家里人得了急病,让他快点过来。”外婆大声对舅舅说。
舅舅愣愣地盯着门,没有反应。外婆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舅舅蹭地一下站起来,双眼露出恐惧的目光,外婆骂道:“你个傻子,和你说的听到了吗?”
舅舅的眼神变得闪烁不定,他喃喃地说:“阿莲,阿莲病了,我,我知道,和阿双、阿紫他们的病一样,我知道......”
外婆在舅舅的胸前狠狠地捶了一下,声音里带着哭腔冲舅舅喊道:“叫你瞎说,不许你胡说八道,赶紧去请贯先生,你要是再敢瞎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舅舅一边冲出家门一边嘟囔,“请贯先生,请贯先生,就说家里有人得了急症......”
外婆长长叹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胳膊支住八仙桌,双手插进花白的头里。她的身体不停地抖动着,她再也控制不住,无声地抽泣起来。
“外婆,外婆......”卧房里传来阿莲微弱的呼唤。
外婆赶紧用手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两只小脚“蹬,蹬,蹬”地踩在地上,飞快进到卧房,“阿莲,外婆在呢,外婆在呢。”
“外婆,我冷,我好冷。”
外婆一边扯起自己的棉被盖在阿莲的被子上,一边说:“外婆知道阿莲冷,贯先生一会儿就过来,吃了他给你开的药,很快就会好的。”
“外婆,孩子,孩子......”
“你放心孩子,我抱到你舅舅屋里了,等贯先生给你把了脉,外婆就把她抱过来。”
阿莲的脸越来越红,钻在被窝里不住地打着寒颤。一阵猛烈的咳嗽,使阿莲几乎喘不过气来,外婆把手伸进阿莲的被窝里,使劲在她后背上捶打。阿莲终于缓过气来,她泪眼汪汪地看着外婆,虚弱地说:“外婆,舅舅刚才说,刚才说表弟阿双......”阿莲停下来,喘了半天气,又接着说:“表妹阿紫......表妹阿紫的病,就是这样吗......”
外婆身子一震,但马上强装笑语,“你舅舅那个傻子的话你还能信,我阿莲可不和他们一样,你只是受了点风寒,吃点药很快就没事了。”
不知道阿莲是否听见外婆的话,她闭上眼,昏昏沉沉地不再言语。
贯先生中等身材,皮肤略黑,一双大眼睛,目光犀利。
给阿莲把过脉,贯先生和外婆一起出了卧房,外婆让贯先生在前厅里歇息一下,贯先生摇摇手说:“阿婆,我先回去开了药,让老二过来取,先吃着看吧。”
外婆泪眼婆娑地看着贯先生说:“先生,她,她不会也是,也是伤寒吧......”
贯先生背起手,往院子里走,外婆跟在贯先生身后,一直走到篱笆外的井台前,贯先生才停下脚。
“阿婆,不瞒您老人家说,看症状和脉象......”贯先生又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贯先生,到底是不是呀!”外婆几乎哭出声来。
“阿婆,现在只能按伤寒来治,这也要看孩子的造化了。”贯先生说完,转身就走。外婆愣在原地,眼神迷茫地看着贯先生的背影自言自语道:“老天呀,怎么不让我死了呢,让我替孩子去死吧......”
阿莲吃了外婆熬好的药,没一刻,便全吐了出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过后,她的神志清醒了许多,阿莲紧紧抓住外婆的手,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外婆,贯先生怎么,怎么说的?”
外婆皱纹纵横的脸上,硬是挤出了一丝笑意,她安慰阿莲说:“贯先生和我说的一样,就是受了点风寒,没事,没事的。”
阿莲的心凉了大半,她已经知道外婆在宽慰自己,双眼痴痴地盯着外婆的脸,看了很久。阿莲长长地缓了一口气说:“外婆,要是,要是我不能行,孩子会拖累你,我,我真不该回来......”
外婆从怀里掏出手绢,一声不吭地擦拭着阿莲嘴角和被褥上的药水,外婆纵有千言万语,此时也不知从何说起。她知道阿莲从小就机敏过人,这光景更是哄不过她。年迈的外婆早已心力交瘁,她的心被接二连三的灾难刺得千疮百孔,面对眼前这个刚刚回归到她身边,却又要离去的所剩无几的挚爱亲人,她欲哭无泪。
接下来的几天,阿莲水米未进,高热不止。被再次请来的贯先生,只在阿莲的额头上摸了摸便走出来,满脸悲戚地说:“阿婆,已是无力回天,早点准备后事吧。”
外婆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她手扶八仙桌,双腿不停地哆嗦。舅舅忽然从外面闯进屋里,他过来扶住外婆,脸上露出好久没见过的喜悦颜色,“妈,妈,关老爷回来了,关老爷回来了......”
外婆身子摇晃了一下,缓缓地坐在椅子上,盯着眼前傻乎乎的儿子,半天没有说话。舅舅的脸色马上又变得和以前一样麻木,他站在母亲身边愣了一会儿说:“妈,我听见贯先生说的话了,我早就知道是这样。”
外婆还一直盯着舅舅,舅舅以为自己又说错了话,眼神躲躲闪闪。
“你告诉我,听谁说关老爷回来了?”外婆问。
舅舅好像忘了自己刚才说过的话,他摇摇头说:“关公庙让炮弹炸了,关老爷才走的。”
外婆喃喃地说:“关老爷没走,关老爷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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