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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钟,和南彦一样,我的副将。”宴玦看着重尘缨,沉声说道。
重尘缨礼貌地笑笑,朝温钟伸出了手:“重尘缨。”
温钟还在琢磨宴玦为啥给他介绍自己的小白脸的时候,这个名字倒让他神志一醒。他急忙双手握住,语气都尊敬不少:“原来是宗师大人,失敬失敬。”
“温将军客气了。”重尘缨表情友好,手却不自觉先抽了回来。
“进去再说。”宴玦见温钟还想絮絮叨叨问些什么,便赶紧出声打断。说罢抬腿便往里走,重尘缨跟在他身后,依然挨得很近。
宴玦把重尘缨带进玄甲卫里自己临时的住处,一张桌子,几板凳子,一张行军床,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说是临时,可居住痕迹依然很多。
重尘缨熟络地当自己家一样,进去就坐在了床上,眯起眼睛看着宴玦笑。
温钟正要提醒他将军不喜欢有人碰他床,但还没开口就被一瓢冷水泼了过来。
“你不去夜训?”视线都没偏过来,只有凉飕飕的一声。
温钟猛一立正,急忙抱拳应道:“属下告退。”接着飞快出了屋子,又把门带上。
重尘缨乖乖坐在床上,唇边的笑一直没下来,老老实实地等宴玦收拾完。可宴玦一会儿去铜盆边洗手,一会儿又去衣架上找帕子,就是不主动靠近自己,也不说话。重尘缨终于忍无可忍,直接伸手把人拽到了自己跟前,脸颊贴着他胸口,两手一圈,紧紧抱住了。
“宴宴”他狠狠吸了口气,让那股清清凉凉的寒水香浸透整个肺腑,把嗓子也腻歪透了,“我好想你。”
宴玦本还想再晾他会儿,可腰上的温度一圈上来,手臂就不自觉环了上去。掌心拖住后颈,指尖摸进发丝里,热量从手上传递到心坎,哪里都是一点儿一点儿地挠。
“嗯”宴玦想说点什么,可到了嘴边,又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只挤出了个嗯字。
重尘缨睫毛一动,眼睛便暗了下来,他把脸抬起来,直直看着他,目光有些发沉:“没什么其他的要跟我说吗?”
宴玦垂着视线,碰了碰他的脸颊,声音很轻:“我也,很想你”
听见了这话,重尘缨也没笑,他把宴玦拉下来,坐在自己腿上,一只手牵着,一只手揽在腰上:“我不问你就不说?”
他没注意到自己的语气已然降了温度,握在腰上的手也不自觉越发用力:“心里有事,还是跟我有关?”
宴玦知道他眼睛里长了刺,什么都看得出来,便抿了抿嘴唇,碍着是自己的问题,声音有点虚:“我想,跟你商量件事。”
“嗯?”重尘缨没抬头,话也接得懒散,只是那扣在腰上的手依然没松劲,竟无意识发起颤来,甚至恨不得把指甲都全嵌进骨血里。
宴玦被这又重又抖的疼嘶了声,忽然意识到重尘缨是不是理解错了。他急忙把手掌盖上去虚虚拉着,解释道:“别瞎想”
他顿了顿语气,开口缓慢:“我只是第一次真心喜欢一个人,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做”
重尘缨蓦然一愣,那软绵又亲密的风刮进耳朵,使劲的手陡然便松开来,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他急忙把掌心覆上去,一点点按着,给那块遭殃的皮肤细细舒缓,声音极小地说了句:“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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