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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您这话说得就有些奇怪了。夺走别人的生命就应该付出代价,怎么反倒他成了可怜人,需要我们去救助呢?”
“他……他不是故意的!他就是一时冲动才会下错了手!”
“谁杀人了?又出人命了?”吴遇撩开马车的帘子探头说道,“婆婆,我们知道你心急,可也不能仅凭你一人之言就随意断言。但就我认为的,就算是以睚眦之冤、以妒恶杀人,也都是人心之恶,是该赎罪的。”
“哎呀,他真的不是那种人!”老妇人急得大哭道,“他一直都是个好孩子,真的只是不小心才会这样的!”
林念急忙上前扶着老妇人,老妇人一声声哭得声嘶力竭,后仰着脖颈看起来就要哭晕过去,仿佛口中的那人真的冤到要让平民百姓告上天庭哭诉。林念一搭上她,老妇人便一下软了身子,嚎叫着倚在了他的身上。
“他们……他们都不帮我说话,我只能出来寻个明事理的人,如果你们……你们能听我好好说……”
“婆婆,您先喝口水缓一缓。”萧歌递了个水壶过去道,“我们不知实情,听您这么描述或许真的猜错了什么。您把事情的经过捋一捋,从头和我们都说上一遍。”
“婆婆,这里荒郊野岭不安全,如果您信得过我们就先去马车上歇一歇吧。”林念搀着老妇人边走边道,“您把您家告诉我们,等故事说完了,家也就到了。”
老妇人收回了点哭声,频频点头哈腰,被人簇拥着上了马车。
待坐稳后,吴遇在外架着车马一路往镇上前行,而老妇人则擦干了眼泪,哀哀欲绝地同他们说了一段前不久刚生的事。
那镇上有一个男孩名叫潘奴,自幼便是个喜好助人为乐的好小孩,是街坊邻里争相疼爱,众人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人人都渴望成为他,人人都渴望拥有他,可谓是众星捧月,从小听着蜜糖般的好话成长起来的。潘奴从大家那里得到过许多帮助,所以也非常无私地回馈了这份善心,做了更多的好事。可再好脾气的人也总有忍不住的时候,或许是那些平日里不愿与人起争执,万事都能化解的菩萨心肠,一旦被人触及了底线,起火来才最为瘆人。这不,前不久有人撕烂了他珍藏多年的兔子灯,那孩子便随手掏出一把茶刀,对着那人的腹部一下扎穿了过去!
茶刀不比剑刃锋利,但这么一把利器下去,捅出个洞也是再正常不过了。被捅的人当即倒在地上哀嚎,而捅人的潘奴竟又把茶刀拔了出来,对着自己身上相同的位置也扎了进去!血溅了满院,流了一地,两人的血液混合为一体,分不出你我。潘奴捅完自己后又将茶刀拔出扔在那人脚边,往脸上抹了两下,随即跟着倒在对面嚎啕大哭起来。
闻声而来的百姓看这情况纷纷傻了眼,这两人都受了伤,又没有第三人看到经过,因此一时也不能分清是谁动的手。但由于潘奴之前的风评在大家心目中极高,出了这般糟心事,自然是有不少人蒙着眼睛为他说着好话。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最终在一片混乱中达成了一致——潘奴受伤一定是被对面那人捅的,而对面那人受伤一定是自己不小心往刀上撞的!
到这里便结了案,潘奴被大夫好好医治,而被捅的那人则在孤立无援中被百姓们关进了“小黑屋”,等伤好全了再重重问责。
故事听到这儿便觉得有些奇怪,不用细品也知前后矛盾、说法不一。既然潘奴被大家单方面认定了无罪,可为什么老妇人开篇却说潘奴才是那个最先捅刀子的人呢?
林念问出了这个问题,而老妇人则回答道,由于恰巧路过,她本人当时其实就在案现场,而由于她躲藏的位置隐蔽,身材矮小,整个过程中愣是没有一个人现过她的存在。
林念便又问,那老妇人既然知道了真相,为什么不去众人面前揭潘奴,还那无辜之人一个清白呢?
老妇人摇摇头,立刻就说道,其实潘奴不是主动捅刀子的人,那把茶刀原本的主人应该是被捅的那人。那人平日里喜好喝茶,顺带又迷上了茶刀,家里造型各异的茶刀数不胜数,俨然是将其当作了珍品来收藏——这都是在这一带出了名的侃事。只不过那一日,那人在撕毁潘奴的兔子灯时,茶刀不小心从他身上掉了出来,才会被潘奴一把捡走,捅进了他的身子。
听到这里林念没忍住惊呼了一下,听老妇人这意思似乎仍旧觉得杀人捅刀不是潘奴的过错,提供凶器的被害者才是罪有应得。
如果不是那人自己带着茶刀,他也就不会被捅了。
“如果不是那个人自己要带着凶器,潘奴这个好孩子也不会动了杀人的念头。”
所以……婆婆想让我们救的孩子便是潘奴吧?可按婆婆说的来看,潘奴并不需要别人帮他,村民们都是自同他站在一道的,萧歌追问道。除非……是又遇上了其他什么事?
老妇人面色一僵,点头说是。
被捅刀子的那人被关进了镇上的“小黑屋”,而潘奴则扬了自己一贯乐善好施的作风,主动要求留下照看受伤的凶手。村民们纷纷感激涕零,有不少人都直呼他是位包容的真菩萨。于是“小黑屋”就留给了潘奴和“凶手”两人,潘奴要在这守上一整晚,直到大夫第二日早上来复诊才能离开。
潘奴从井边打了桶水,搅干了毛巾细细为“凶手”擦身。“凶手”受了刀伤,入夜又起了低烧,此刻倚坐在墙边陷入了昏迷,对周遭一切全都浑然不知。
然而第二日清晨,准时到岗的大夫晃醒了睡熟过去的潘奴,两人往屋里一瞧,“凶手”的身体早就变得邦邦硬了!
潘奴悲痛欲绝,得到消息的百姓们也痛呼不已。然而却没有人对“凶手”的突然死亡产生质疑,一番讨论之后全当是大夫医术不精,没能在最该把人救好的阶段把握住机会。此时,便有村民上前安慰潘奴,劝他放宽心,又劝他忘记那些恐怖的回忆。潘奴抹着眼泪离开了“小黑屋”,在众人的七嘴八舌中把自己的责任撇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故事便是到这里开始有了转折,原本此事应该就此了结,大家以为的“凶手”已经得到了离开人世的严惩,也算付出了不可逆转的代价,消灭了一位镇上的祸害。但突然又从中跳出了一位姓熊的小财主,开始大举接潘奴私底下不为人知的霸凌行为。
小财主是镇上大财主的独子,他们家家大业大,可到底是从事哪行哪业,却从来没人能问出来过。他们一家在消费上十分挥霍,可提到赚钱却把自己脸面捂得严严实实,像是得了什么皮肤病,见不得光。
熊少爷人如其名,非常“熊”,在百姓们眼里是和潘奴完全两面的存在。就像一条绳索的两端,是彼此最远的距离,怎么样都不会生联系。因此,熊少爷一开始大张旗鼓的揭穿在百姓们眼中看着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笑话,是老母猪吃糟子——酒饱饭够后才会做出来的荒唐事。
就这么闹了一阵,在熊少爷的鼓动下,竟有不少“当事人”主动出来作证,说是潘奴一直欺压他们,如今有了熊少爷的保护才终于敢提起胆子追究此事。
“当事人”的亲朋好友率先转换了自己的立场,帮着声讨潘奴起来。而其中两方的言论天秤也开始逐渐向熊少爷倾斜。原本对潘奴深信不疑的人们头一次动摇了内心的想法,又觉得熊少爷的确说得有理有据,便跟着他一起,想让潘奴给个明确的答复。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这霸凌的事情还没解决,众人又开始怀疑起被茶刀捅死的男人死亡的真正原因。可等到他们想起来要追究此事已是迟了,那男人的尸体早已被扔进土坑掩埋,肉身都不知道腐烂成什么样了,如今是谁也不愿去干那刨人尸坑的野活了。
熊少爷没用了多久就让更多的百姓站到了他的身边,他们开始对昔日的“好孩子”潘奴指指点点,仿佛他不是杀了一个人,而是屠了整个镇,人人都对他“另眼相看”。于是一直旁观的老妇人看不下去了,她开始劝诫周围人擦亮眼睛,不要为了几两银子、或仅仅是一口肉泯灭了自己的良心,她开始不住向周围的人散播潘奴的善事,好让他们回忆起过去,企图用看上去完美的曾经来遮盖如今留下的瑕疵。
而老妇人最终狼狈地跑出来求救,便是实在看不下去他们这般侮辱人了。
我这双鞋就是那时候跑丢的,老妇人说道。他见潘奴的鞋子破了,便把自己的鞋子留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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