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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后若是有敖玄的亲朋好友来寻,猛禽部落将极尽地主之谊,不枉彼此相识合作一场。”肖佑又郑重许诺。
与此同时,他们沿着河面飞,果然看到了敖玄所说的一串河中岛,高矮面积不一,上面长满绿植。
“这条河下游被滑坡堵塞,又接连下雨,河中岛很快会被淹没,咱们得尽快下去看看。”肖佑高声提醒,然后小声呼唤:“敖沂?敖沂?”
“嗯?哦……好。”敖沂神情恍惚,状态十分糟糕,被飞石砸破几处,满头满脸的血,因为突围时头领们在最前面开路,受伤也最多,但他却一点不觉得痛。
片刻后,他们降落河岸。
洪水肆虐,河水湍急浑浊,这时轮到海族化形,每条龙都背着个鹰人,硬是逆流而上。
“别难过,滑坡不是我们能控制的,多亏你最初警醒,否则咱们都逃不过一死。我是孤儿,死了也有新族长顶上,可你不能出事,你有那么多亲人。”肖佑轻声劝慰。
敖沂麻木游动,迷瞪了会才怒声道:“你不是孤儿,你有我们几个好兄弟,别胡说。”
“别伤心了。”
敖沂领头游,浸泡在河水中,谁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不多时,他们成功找到第一颗龙果,但谁也没有欢呼,而都是面容悲伤,心里叹惋:敖玄那么强的一条龙,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敖沂别开脸,不再看那颗龙果,对肖佑说:“把大家都叫过来吧,这里地势开阔,滑坡危及不到,水里有我们在,就不会出事。摘完了龙果,还得回鳄兽谷找芝莲。”
肖佑点头,安排两个鹰人飞回去报信,并嘱咐:“这些小岛很快会被淹没,必须抓紧时间行动……不能辜负了敖玄的好意!”
敖沂失魂落魄地看着飞来的方向,眼神哀伤至极,恍恍惚惚地想:
我有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什么东西,一同被埋葬了
☆、惊梦
那一连串凶险的滑坡,不但埋葬了敖玄、埋葬了沂王子那说不清道不明的什么东西、仿佛还埋葬了霉运似的。
绵延不绝的狂风暴雨消散,天高气爽,风干物燥,总算恢复了寒季该有的气象。
自从敖玄出事后,西西里海龙族和猛禽部落的兽人都沉默了很多,哪怕他们在河中岛摘取了足够多、多到让对头们跳脚嫉恨的龙果,脸上也没有什么喜色。
直面死亡,最能雕琢打磨一个人。
敖沂和肖佑代表两族、严肃认真点清龙果数量,并抽空飞回圣湖一趟,把对应数量的珍珠交予猛禽部落,再把龙果寄放在伯父家里、通知容革前来接应之后,敖沂又返回了鳄兽谷。
我承诺过的,会回去找芝莲。
太阳火辣辣高悬,一群兽人埋头做事,卖力在沼泽淤泥里翻搅摸寻,个个那么认真,根本不用督促。
其中,最用心的是敖沂。
他整日的沉默,浑身沾满臭泥巴,灰扑扑脏兮兮,在沼泽地里啃肉干已是常态——带着满腔的狠劲、拼劲、蛮横劲,以誓把鳄兽谷翻过来的架势进行地毯式搜寻。
敖沂不敢细想,每天累得直不起腰,自虐得筋疲力竭,回到树屋倒头就睡,夜里却经常梦见那双泛着紫色流光的黑瞳和那龙欢喜雀跃的声音:
初次见面:天真的敖瑞惊呼:“哥哥你快看呀,有一条怪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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