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舒望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漠然看着他在半梦半醒中挣扎的难受劲儿,并不回应一句。
他手中握着这年轻男孩的阴茎,稍抚弄了几下,也不过是几个急促喘息的功夫,未经人事的小孩便射了他一手。姬琰浑身汗津津地,发泄完了,慵软半睁着眼,面上露出了几分难以察觉的羞涩,他看着舒望眼中未化去的浓墨色,那平静比严冬还要冷。
这冷意让他一阵瑟缩,他眼前又昏晦着如同梦中了。
他带着几分羞赧的讨好,又钻进他怀中,往下探寻,伸手要去他腰间解开衣扣,他想要取悦他,如梦中取悦自己年轻的老爷主子一般。
他会做好的,会用唇舌乖巧地伺弄,会咽下他射给自己的精液,然后换来一句抚摸着头颅的温柔夸奖。
可他被骤然推开了,舒望坐起身来居高临下盯着他,一杯冷茶泼到他脸上。
“醒了吗?殿下。”
姬琰终于彻底清醒过来,从被褥间起身,回想方才种种,悚然回神。
他自然知道自己迷蒙间犯的浑刺到了舒望痛处,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
舒望虽然是宫中奴仆,却待自己如兄如父,事事关照,处处教导。他只是个遭人冷眼的落魄皇子,何曾高贵到哪儿去,早把舒望视作了可依赖的亲人,此刻心中愧疚不安,甚至不敢对上舒望的眼睛。
那个身影却欺近了,掐着他的下颌叫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姬琰这才察觉原来舒望竟也有这样生冷刻薄的模样,那双眼睛不再平静如晴日湖泊,他嗓音清淡,带着几许嘲讽的笑意,淬了毒一样的钻入人心口:“小殿下,你就这么想舔男人那东西?”
此刻的舒望太陌生,陌生得让姬琰感到畏惧。可这样远山浓雾一般的疏冷,却又隐隐和那梦中人重合起来。他感到一阵畏惧,是源于自己身体反应的畏惧,他意识到自己心口正淤积了满满的蠢蠢欲动。
舒望的眼神,淡漠的,严厉的,看向不成体统需要管教的肮脏之物的眼神,使他生出无端的敬畏,以及服从那种敬畏的快感,被苛责被管束着的归属感。
梦境若不待醒来后仔细回想,很快便如水上浮沫般散尽。本来方才那荒诞的春梦他已忘得零零落落,可眼下舒望逐渐和梦中那个身影重合,竟使他回想起梦中那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满足,他被年轻的“老爷”,他的主子抱在怀里,自己硬挺的男根成了他手中玩物,脖子上栓了项圈低贱地去亲吻老爷干净的靴面。
那双手完完全全地掌控着他,一触碰到他下体便带来极致的快乐,虐打的疼痛只会使它更乖巧驯服。
这只手眼下正捏着自己下巴,强硬地命他做出反应来。
他本能地摇头,声音轻如蚊呐:“没有……阿舒,我没有……”
“说实话。”这一声更重了些,叫人不敢违背。
少年那浅薄易碎的谎言被戳破,咬了咬嘴唇,才红着脸,老实回应着:“我,我想了。”
他觑着舒望的神情,又继续说着:“我想舔男人的……不,不是……是阿舒的……东西。”
舒望这样问他,他生不起丝毫说谎的心思,即便他知道这话只会令舒望难堪。
那点隐秘的小心思,尽数剖给他看了。
舒望终于露出了一抹笑意,姬琰察觉到,这与往常那些温情脉脉全然不同,像是寒冬腊月里的日头,光芒再盛也是渗入骨子里的冷。他恍惚间觉得,这才是真实的舒望。
“那就来舔吧。”舒望说,仍是那样平静柔和的。
他把两根手指插入了少年口中,手指尖还黏连着他自己刚射出的精液,少年唇舌温热,牙齿乖巧地大张,他干脆利落地捅进他喉间,如同利剑没入脆弱毫不设防的幼兽心脏。
舒望当年并不是全然去了势,开元皇帝在时厌恶宦官失禁的腌臜味儿,从那时起太监便只取囊中双睾,留下一残根。
那夜昏沉半梦的姬琰莽撞间的确碰到了他那安静沉睡的男根,少年喘得那样急切,灼热的呼吸打在瘫软着的肉根之上也没有让它动容半分。
后来姬琰倒也如愿以偿。
他在主子面前贱到骨子里,他喜欢舒望以任何器物赏赐他,调弄他,连那残缺的器官都叫他痴迷渴求。舒望若有兴致极好时也会允许他侍奉那无甚动静的残缺器官,他跪在他双腿间,对着那根修长干净颜色浅淡的茎身尽心含吮唆弄,任他唇舌如何百般讨好,这半死的东西也无法硬挺,可他却含得痴迷,主子偶尔居高临下的冷淡一瞥都让他生出恍惚间透彻全身的快感。
或许也正是这样的无动于衷令他着迷,舒望说他是发情的狗,管不住自己的贱狗根,踹他一脚都能让他硬得流水。他每每下体胀满蓬勃时,口中含着舒望那物都由衷地为那平静冷寂而生出敬畏,更觉自己下贱。
舒望有时故意轻蔑羞辱,摸着他的颅顶问他:“殿下,你怎么能淫贱成这样,是不是看到男人的阳物就忍不住要跪下去舔?”
姬琰便把口中安静器物吐出,面颊贴了上去,温存眷恋着蹭来蹭去,满脸满眼的透亮涎水,嘴唇不住亲吻顶端尿口,伸着舌尖舔弄,含糊不清地回舒望的话:“只喜欢主子的,主子的好吃……嗯……贱奴一闻到主子的味道就发情,想挨操,想被主子抽烂屁眼……”
他满口淫乱胡话,下身硬得出水的肉根不老实地在舒望小腿旁蹭动,惹得舒望无奈,踹开他轻轻骂了句:“滚,跟个小狗崽似的。”
这一句小狗却又勾得姬琰呼吸深重,他又扑过来一口咬住舒望衣襟下摆扯来扯去:“本来就是阿舒的小狗,啊呜。”
终于换来抽在狗鸡巴上狠狠一鞭子,才叫他老实下来,乖巧跪在舒望身边不再胡闹。
舒望那处不可勃起,也无甚快感可言,更多时候允他含着是要他伺候着小解。
皇子温热的唇舌含着太监软垂的器官,尽含到根处,跪着他双腿间把那腥臊液体尽数咽入腹中,一滴也不外溢。最后舌尖勾弄着尿眼来回舔舐,把那黄汤吮尽。舒望爱洁,姬琰喝完了尿后还要用一旁清水漱口,再含上那沾了尿液的器官,为他清理干净,小心翼翼用丝帕拭干,虔敬周到得仿佛伺候一个小主子。
后来那些年,姬琰越发为皇帝所重用,从主管兵部一路至手握攘夷重军,被封亲王,威势赫赫,剑眉星目的美貌小王爷在自家府中内院却只是他随身太监的尿壶。那几年姬琰风头正盛时,是不少高门淑女的春闺梦里人,皇家婚配大多为利益权势所左右,深厚荣宠和英俊相貌兼具他一身,叫人想不眼馋都难。
只不过,那些梦着嫁入王府甚至替他生下子嗣的女子们,却不可能知道,那个打马斜桥过的潇洒青年,下体却被贞操锁拴堵着,实实在在是个连放尿射精都要人允准的贱奴。
一朝穿越,秦峪做了太子的替身,逼着替他和绝色太子妃生孩子,被压榨后居然还要灭口?秦峪怒了!直接取而代之,接管东宫三大美色。什么?你们还怀疑本太子不能生孩子?女医官女武将女老师被各方势力不断送入东宫。秦峪通通笑纳,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什么!我这个替身才是真正的太子?这天下,该还给朕了!假太子,从推倒倾城太子妃开始...
作品简介因为一个扯淡的谶语,宋沅被迫女扮男装,谨小慎微好不容易长大,结果一朝被穿,穿越女的下头操作硬是把她从皇孙弄成了一无所有的通缉犯,倾世美貌也被渣男看中,自信话可以纳她做妾。滚吧,渣男贱女!少挡本皇孙的富贵之路。意外回归的宋沅在王朝土著与穿越联盟之间两边演戏,娇滴滴的温柔善良穿越女是她,狠辣果决的王朝皇孙也是她,逢场作戏被她玩的炉火纯青,主打的就是一个两面三刀。男人?不要,轰轰烈烈干事业不香吗?她征战四方战功累累,安民改革青史留名,从寂寂无名的皇室老幺一路高歌猛进,成了兄长们最强劲的对手。什么?让她红妆作嫁相夫教子?滚粗,本皇孙吃苦耐劳勤勤恳恳这么多年,从不是为了嫁个好男人。当皇帝不香吗?排雷提醒大女主,成长型,感情少,女扮男装,被穿回归...
简介关于原神从帝君的天星中诞生cp散空,散出场会晚一点穿梭于诸多世界不断旅行的空与荧,却在这一次异世之旅中途受到神灵的阻拦,妹妹被神灵带走,而空却因为失控的穿越系统失去了记忆,并且跨越了漫长岁月变成了提瓦特大6的原住民,当他再度苏醒之时,睁眼便见魔神摩拉克斯与归终以及仙人留云借风真君,正眼带稀奇的向他瞩目,讨论他这条从帝君招来的天星里爬出的小岩龙算不算帝君生的孩子摩拉克斯这以普遍理性而言,单纯造物并没有继承血缘关系一说而且岩元素生物的父母,应该是岩元素本身吧一脸懵懂无知的小岩龙看着他叽?摩拉克斯为什么是叽?归终留云借风真君原来帝君龙身的叫声是这样的吗?!不过这小家伙在说什么?摩拉克斯不!并不是它在喊母亲归终留云借风哇哦~摩拉克斯起码叫父亲。...
简介关于人在港综,你管这叫卧底?虚假的卧底小心翼翼隐藏身份,昧着良心当瘪三,偶尔触动恻隐偷偷摸摸当好人,跟上线见面跟偷情一样。真正的卧底胆大心细,心狠手辣,光明正大给差佬递小纸条陷害对手。...
野生老虎下山乱逛,被林业局诱捕。专家认定这是一只体格健壮的未成年雄性东北虎,具有极高的繁育价值,将送往国家级虎群保护中心。‘中心’内有不少虎妞虎姐虎妻未亡虎,且吃喝不愁,养尊处优,啥都不缺,独缺精壮野汉子。虎头虎脑的小虎送进去,会被精心饲养长大,再被榨成憔悴‘药渣’,为虎群繁衍作出必要的贡献。这故事有什么隐喻吗?被逮住的周青峰小脸发白,硬撑的大喊,吓唬谁呢?我只想混日子,才不会变成‘药渣’。...
身为白富美的谢玉瑶意外穿越,来到物资匮乏的七零年代,成了穿越即下乡的一枚女知青。所幸她早有准备,身怀物资千千万,只需做一名天地逍遥客,斗极品虐渣渣混得风生水起。唯一的烦恼,就是身边有个男人敏锐犀利,总能在蛛丝马迹中窥见她的辛密。赵鸿晖此人,相貌英挺,气质冷戾,却因无心婚姻,渐渐拖成大龄剩男。新来的漂亮小知青神秘莫测,刚开始他怀疑是潜伏的敌特份子。后来糙汉子啪啪打脸,心生爱意,恨不得立即将她叼回窝。心急的他跳过处对象直接求婚,却因时代差异造就的矛盾无法调和,遭遇滑铁卢。一颗沦陷的心再难收回,他唯有追回恋人,宠着爱着再不放手。新婚夜,谢玉瑶对糙汉子这样那样,占尽便宜!男人将她锢入怀中,眸色暗沉尝够甜头就想跑?接下来是不是该轮到我了?女主美美美,全程理智清醒糙汉老公宠妻狂魔无下限,走心又走肾。日常美食甜文爽文年代狗粮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