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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茉笑着把碗递给方玉竹,又把土豆饼的碗塞给归安,自己则端着红烧鱼和筷子去了正屋。
归安大口吃着土豆饼,嘴里塞得满满的,说:“娘,这个饼好好吃,鱼汤也好好喝。”
谷茉喝了一口奶白色的鱼汤,笑着说:“吃完了再说话!话都说不利索。”她觉得鱼肉鲜美,不管是鱼汤还是红烧鱼,都带着一丝甘甜,只有干净的水里才能养出这样的好鱼。
方玉竹默默地吃着,但不停的筷子动作也表明了饭菜的美味,谷茉感到很满足,有一种被认可的感觉。
方玉竹终于夹到了竹笋,犹豫了一下,放进嘴里,发现味道很好。她问谷茉:“这是你说的竹笋吗?脆脆的挺好吃。”
谷茉回答说:“对呀,就是竹笋,我还晾了一些做笋干呢,这两天没什么事的话,你陪我上山再去挖点,过几天就要长老了。”
说完,谷茉夹了一块肥美的红烧鱼剔完刺,放进归安的碗里。她接着说:“对了玉竹姐,家里没什么银钱了,明天咱们挖了竹笋去镇上卖点钱,买点粮食,整日给归安吃这些也不好,终归要吃点五谷才行啊。”
“家里没银子了?你怎么不早点说。”方玉竹听到谷茉的话,立刻放下碗筷,站起身来,走到炕边,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了一个木盒子,又走回来放在桌上打开,里面放着一贯铜钱,还有几个铜板闪闪发光。
谷茉看到钱,瞪大了眼睛,虽然她不懂这些钱的价值,但心里有些疑惑,原主难道不知道钱放在哪里吗?任由家里如此贫困,她病死都不拿出来用?
“媳妇儿,这是我走的时候给你的,你怎么一点都没用呢?虽然这招丁的钱不多。”方玉竹打开盒子,也有点惊讶,本来她是打算把身上的银子当着谷茉的面,放在木盒里让她安心的。
“我生了场病,好多事情都记不得。”谷茉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眼睛却还是死死盯着银钱,仿佛那些就是猪肉白米,还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方玉竹倒也没有多想,随即从怀里掏出三个银锭子,放在桌子上“哐当”一声,那银白色的光芒晃得谷茉眼睛发亮,“媳妇儿,这是营里给我的遣散费,三十两!”
谷茉的脑子里飞快地换算着,一锭银子是十两,一两银子是十贯铜钱,一贯铜钱是一百文,那这三锭银子三十两,就是三万文银钱,而一文钱就可以买两个包子,这算下来,生活质量瞬间就提高了。
方玉竹看着谷茉发愣的表情,以为她是被这么多钱吓到了,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自豪感,得意洋洋地把三锭银子全部推到谷茉面前,“媳妇儿,你拿去花吧,喜欢什么就买什么。”
谷茉缓过神来正好听见这一句话,猛地点头把银锭子抱在怀里,笑得傻乎乎的,开始畅想美好的未来,“明天我要去买米买油,还要给归安买料子做衣裳,把欠姨姐家的那些人情还上,还有……”
“好,都听你的。”不管谷茉说什么,方玉竹都是笑眯眯地点头答应,完全不反驳,也一点都不心疼用血汗换回来的银钱,只要谷茉和归安高兴就行。
归安看见娘说要给自己做新衣裳,越发卖力地吃着碗里的鱼汤和土豆饼。
吃完饭的兴奋劲儿过去了,夜已经很深了,这乡下没有夜生活,谷茉把厨房收拾干净,借着月光看到方玉竹在院子里坐着,手上不知道忙些什么,就听见一些声音,走近一看,原来是在刨花。
“玉竹姐,你这是做什么,归安呢?”谷茉站在方玉竹的身后,有些好奇地问道。
方玉竹听见谷茉的话,手里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喘着粗气回答,“我把堂屋的门换一下,今天看着它有些松松垮垮的不结实。外面黑,我让归安在屋里玩呢。”
“呀,你还会做木匠活呢。”看见方玉竹手里的木头渐渐显形,谷茉心里吃惊不已,又会编竹篓又会刨木头,自己是不是真的捡到宝了呢。
“嘻嘻。”方玉竹害羞地笑了笑,并未多言,只是一心一意地干着活。
谷茉没有继续说话,也没有留在方玉竹身边,而是转身走进了主屋,看到归安坐在炕上,手里拿着一个小弹弓玩得兴致勃勃,甚至没有注意到她的到来。谷茉轻轻摇头,笑了笑,拿起桌上的茶杯出去清洗干净,晾了一杯开水,还往里面加了些苹果块,算是自制的简易果茶。
这些事情做完后,她便带着归安去洗澡。归安白天跑到河边玩耍,身上带着泥土的味道,现在快到睡觉时间了,需要好好清洗一下。归安洗完澡爬上炕,谷茉又烧了一锅水准备给方玉竹冲洗,然后坐在炕边哄归安入睡。
等到方玉竹修好门板并重新装好,归安已经进入了梦乡,谷茉也坐在床边打起了瞌睡。方玉竹看到桌上那杯还冒着热气的果茶,在昏暗的油灯下感到一丝温暖,他轻手轻脚地走到谷茉身边,轻声说,“媳妇儿,要是困了就早点休息吧。”
谷茉被耳边突然的热气吓了一跳,猛地睁开眼睛,正好看到方玉竹微微上扬的嘴角。这个女人就像一只爱笑的狐狸,从她见到她的那一刻起,笑容似乎就一直挂在她的脸上。想到方玉竹一直“媳妇媳妇”地叫她,似乎他们之间真的很亲密……
嗯,确实很亲密,毕竟孩子都抱了,但那并不是她啊!
谷茉的脸颊再次泛起红晕,她有些尴尬地看着方玉竹,小心翼翼地问:“玉竹姐,我们今晚怎么睡呢?”
原本,谷茉就是方玉竹的妻子,他们还有了一个孩子归安。因此,睡在一起或做其他事情,都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但是,现在这个灵魂是谷茉,她能够接受突如其来的儿子,但让她一个三十岁仍单身的女子与这个女夫君同房,她还真有点难以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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