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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职业原因，让她语气严厉。

祁敏君在她对面落座，瞥她一眼，嗤笑一声，第一句话就是：“我要见陆文柏。”

唐昕若怀疑她是故意的，周身散发一股凛冽寒意，死死盯着她：“他已经死了。”

祁敏君怔愣片刻，仰头，手捂住眼睛：“死了？我杀了那么多卧底，结果他也还是死在我手下。”

唐昕若盯着她，周围一片寂静，她看起来好像很伤心的样子。

她心中滋生出一股愤怒，放在桌面上的手攥紧，指尖发白。

“你没资格伤心，他本来可以活的。”

“嗬嗬嗬嗬——”

片刻后，祁敏君喉咙里发出诡异的笑声，直起身来带着肆虐笑意的眸子看着唐昕若。

“伤心？我为什么要为一个叛徒伤心。”

“该伤心的是我，他骗了我，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他是卧底，他骗我他不想当卧底。”

唐昕若瞳孔骤缩。

她还不知道文柏卧底的这五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祁敏君见她好奇，也乐于刺激她：“一开始，他就告诉了我，他是来当卧底的，因为不想担惊受怕，不想像他爸爸一样惨死街头，那个时候，他实在是太单纯了，单纯得……让人想调教，狠狠的踩碎他的天真，让他堕入黑暗。”

“说起来，他能卧底到今天，都是我手把手调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