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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孕症的治疗方法很简单,那就是缺啥补啥,缺一补十。
柔软的高脚床晃动着,坎特斯仰躺在床上,脖颈旁青筋暴起,薄薄地凝着点点汗珠,像是涂上了一层光泽上好的釉。他的呼吸不稳,忽然急促了起来,几秒后他移开了横在眼睛上的手臂,伸手朝被子里一捞。
被子里骨碌碌冒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他捂着嘴巴咳嗽了两声,嫣红的舌尖快速一扫,护食般将嘴角的残余裹了进去。
舌尖裹着唇瓣舔舐,兰瑟像是意识不到此刻自己的表情和行为有多么色|气,他朝着坎特斯张开了嘴巴,像是在炫耀自己有多么珍惜粮食。
兰瑟的下嘴唇肿了,口腔黏膜呈现出熟透了的红,吐出来的舌尖微微翘着,像是在迎接什么。
坎特斯想要帮兰瑟擦嘴巴的手指一顿,他眼底扫上一片暗色,他记得兰瑟口腔的柔软和潮湿,紧紧裹挟着的热度,他闭了闭眼。
空气中本就浓郁的信息素味再次弥漫。
吐着舌头的兰瑟深谙浪费可耻的良好品质,低下了头。
窸窸窣窣声再次响起,坎特斯睁开眼,他卡着兰瑟的腰,制止了对方想要继续钻被窝的行为。
“去漱个口,我们吃点东西去。”
假孕期的兰瑟总喜欢缠着他,一天有大半天都赖在床上,坎特斯觉得对方是把自己当美味大餐了。
虽然医生说缺一补十,但他也不是十全大补丸,不能当饭吃。
看着凑过来索吻的兰瑟,坎特斯下意识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正常,他微微松了口气,起身下了床:“快点起床,我们去吃饭。”
坎特斯没听见身后的动静,一扭头,就看见兰瑟跪坐在床上,一脸怅然若失。
坎特斯:“……”他觉得失忆了的兰瑟被魅魔上身了,满脑子就想着榨干他。
兰瑟身上套着一件衬衫,这些天他一直都待在床上,根本用不着裤子,主打一个下衣失踪,随便动一动两条漂亮笔直的腿就露了出来,要是动作大一点,还能看见漂亮圆润的弧度。
坎特斯的视线不由得被吸引,因为那两条腿上印着他的牙印和手印,衬得白皙的肌肤上如同开出朵朵红艳艳的花。
坎特斯眼眸沉沉,呼吸微不可察地重了几分,牙根莫名发痒,他抄起兰瑟的衣服丢了过去,嗓音沙哑:“快点起来。”
迎着坎特斯的视线,兰瑟歪了歪头,伸手去够坎特斯丢来的衣服。因为动作的关系,露出了他斑驳的背脊,纤细的腰肢上两个漂亮的腰窝深陷,仿佛生出了无形的尾巴,他微微偏过头朝着坎特斯摇起了腰。
“……”
系领带的手指绷紧了,坎特斯舔了舔牙根,对方这招对他屡试不爽,而他明明知道这就是兰瑟的小伎俩,却每每上当,他朝着扭腰的兰瑟走去,高大的身形迎头覆下,大手在大腿内侧的软肉上留下指印。
暗红色的领带并未束在坎特斯的脖颈上,它覆上了漂亮的眼睛,被浸透得湿漉漉,后来它又绑上了纤细的手腕,再后来领带被挂上了床头无助地晃荡,直到终了,被拧成了皱皱巴巴的一条后,丢到了地上。
……
坎特斯抱着瘫软的兰瑟,给他渡了口水,他拍了拍对方潮红的脸:“吃了饭再睡。”
兰瑟哼唧了一声,搂着坎特斯的手软绵绵挂着,坎特斯勾了勾他的手,松开,无力垂落的手像是晃荡的秋千,他无声笑了一声。
坎特斯抓了抓头发,点了根茶烟,淡淡的烟雾在指尖徜徉,不是尼古丁微呛的烟气,而是茶叶微焦的香,他朝着缩在床上的兰瑟呼出一口气,后者轻轻嘟囔了一声,把头埋进了坎特斯的腹部。
这些天的亲昵让兰瑟下意识蹭了蹭,这可让坎特斯会错了意,他捻灭了指尖的烟,五指抓进了兰瑟的发丝中,哑着嗓子道:“别发疯了,你就不怕死在床上。”
坎特斯让虫准备的饭菜最终还是没有喂到兰瑟的肚子里,过度消耗的身体撑不住疲倦的眼,他埋在坎特斯的小腹睡着了。
鲜血、暴力、怨毒、仇恨……
“是你害死了他,是你害死了他!”
昏暗的牢房内充满着血腥味,金发雄虫乱飞的拳头囊上了亚雌的腹部。剧痛让亚雌惨叫出声,他蜷缩着身子紧紧捂住了肚子。
血腥味蔓延开来。
金发雌虫捂着发青的脖子踉跄站起来,他看着地上捂着肚子蜷缩着的亚雌,眼神愤恨又嫉妒:“你这种下|贱雌虫根本就不配拥有坎特斯的孩子!”
他说着抬起了自己的脚。
黑暗中,熟睡的亚雌仿佛陷入无边噩梦,身体猛地一个颤抖后睁开了眼,浅色的琥珀瞳孔布满蛛网般的血色,他下意思就要挣扎。
坎特斯这段时间被兰瑟缠得紧,都已经习惯兰瑟时不时要抱要摸要亲亲的小动作,感受到怀中不安稳,他扣在兰瑟腰上的大手极其自然地往上一撸,把兰瑟压紧自己的怀里,声音掩盖不住的疲倦:“别闹,很困,快睡觉。”
雄虫声音困倦,眼睛都没睁开,手上一整套行云流水的动作,连搂带抱,外加亲亲安慰。
“你乖些……”
雄虫困倦,感受到怀中的亚雌不再乱动后,他胡乱拍着对方背脊的手越来越慢,几声含糊的梦语后重新陷入了梦乡,他并未注意到,此刻他面前的兰瑟早已经换了个灵魂。
温暖胸膛中强有力的心跳,贴在背后的大手,扣着小腿的力道,将痛苦的灵魂从仇恨和死亡的潮水中拯救出来。眼眸剧烈震颤,耳中极长的嗡鸣让他无法呼吸,手脚控制不住地分泌冰冷汗液,灼热滚烫的液体溢满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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