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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2页）

程佑凌点头。

“对，你如今的行为在我眼里看来，就是幼稚。”

“不管是早上找人拦着给我送早饭，还是来医院故意找我换药，又或是刚刚你在燕云面前故意宣告主权，这种种行为，让我只会觉得你这两年没有一点长进！”

话音落地。

祝西柠的脸色僵住，喉头堵涩，竟回不上一个字来。

她深深看他一眼，转身头也不回离开。

医院走廊人来人往。

看着祝西柠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程佑凌抿紧了唇，收回视线转身回去。

他有些歉疚地朝祁燕云开口：“抱歉，祝西柠她说话过分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你这是……替她在道歉吗？”

祁燕云神色复杂地看他。

程佑凌很快听出来祁燕云话里的意思，愣了片刻，他才无奈点头：“如你所听到的，我跟祝西柠还没有正式领离婚证，她因此而冒犯到你，我该替她跟你道歉的。”

这话并未让祁燕云的脸色缓和。

她怔愣许久，眼底黯淡下来，“我知道了，但我情愿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

程佑凌怔住，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祁燕云没让他多为难，很快揭过了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