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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每一种都会把人折磨成疯子，这不是一个人的悲剧，这是一个家庭的悲剧。

“无所谓。”

付惜雪走到楚萧面前，伸出手请人的样子：“你走吧。”

楚萧抬头看着她，女人脸颊凹陷，双眼无神，十几天没剪的齐肩短发长长了不少，显得整个人憔悴又颓废。

他深吸气低声问道：“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付惜雪吗？你还记得你年少时的梦想吗？”

付惜雪望向门口，眸色深深，面色平静：“不重要。”

“不重要？伯父伯母多大的年纪了，你的私心该适可而止！”楚萧怒其不争的撇她一眼后下楼。

离开之前，他留下最后一句话：“我要是顾禹森，绝不会喜欢现在这个不负责任的你。”

这句话狠狠刺在付惜雪心上，脑子又回想起顾禹森说的那句离婚。

“是因为不爱了所以才要离婚吗？还是……”

她的声音落在空寂的屋子里，窗外有风声传来，无人作答。

付惜雪下楼，走到两人的婚纱照前，上面穿着救援服的顾禹森笑容灿烂。

“你之前明明那么坚定的爱我，为什么突然就说离婚？”她伸出手，轻抚照片上的人。

死去的人已经化为灰尘，没人能够得知顾禹森心中的想法。

付惜雪沉思片刻，开车去了陵园。

此时夜幕已经笼罩了大地，天上黑漆漆的，没有一丝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