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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到底是自己养大的孩子，林母忙抬手给他擦眼泪：“对不起啊远帆，是妈的要求太过分了。”

他抱住顾远帆：“放心，就算你不跟知琳在一起了，你也永远是妈的儿子。”

顾远帆经过刚才那一遭，心情复杂。

他只能轻轻点头：“我知道，妈，不论什么身份，我都会永远孝顺你。”

话虽如此，林母脸上的勉强笑意还是让顾远帆没了胃口再吃饭，只能找个借口出了林家。

林果果已经从育红班放学，正跟一群小孩玩。

他走过去，林果果抬头看见他，张了张口，却又一时顿住。

顾远帆又怎么会不明白，这孩子现在已经不知道该喊自己什么了。

他蹲下身，擦了擦林果果玩得脏兮兮的小脸：“果果，以后就叫我舅舅吧！”

“舅舅？”林果果笑道，“你不当我爸爸，我爸爸就能回来了对吗？”

那天真无邪的笑像是一把刀，刺得顾远帆眼睛一疼，他嘴唇干涩道：“对。”

他刚说完，一道清冷的熟悉声音传来：“你在胡乱教果果什么？”

他转头看去，是眼神复杂的林知琳。

“果果有两个爸爸，没有舅舅。”林知琳走上前拍了拍果果的头，“快回去吧，奶奶在等你吃饭。”

林果果年纪还小，不明白大人间的暗流涌动，听话地回去。

孩子走后，林知琳看向顾远帆，神色变得疲惫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