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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她应该还不是非凡者,只是爱好神秘学,正在成为地下非凡者的边缘蠢蠢欲动。”我又打出一杆,白球在外力的击打下,开始像喝醉的迪斯科舞者一样摆动起来。马里奇用想杀人的眼神看看球,又看看我,沉默地接过了我手中的球杆。
“你把这些事告诉我,有什么用?”
我的脑子里闪过无数个词汇。打劫,绑架,勒索,威胁,偷窃……
“其实我在想,我好像确实没有参与过非凡者的交易。”我仔细梳理出自己想提出的问题,“仪式魔法要用的材料,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该从哪里得到呢?”
“你需要什么吗?”马里奇随意地问。我知道他只是单纯想知道,但我总觉得他是在反问我,对我的需求和提议完全没放在心里。我用力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实话实说,“目前没有。”
“有什么需要的,问我和莎伦就可以。”马里奇放下台球杆。
“……玫瑰学派会这样限制你们的行动吗?”
马里奇的动作顿了一下,半晌,他把那双癫狂中带着浓烈恶意的眼睛转向我。我吓了一跳,转身就想跑,结果撞到了身边的活尸,脚下一滑,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他们的手段比你能想象的多多了。”马里奇的声音非常低沉,“别说这个了。你想让我把你带到那里去吗?在此之前,得先问问莎伦的意见。”
说完,那个活尸把我拉了起来。我讪讪地低下头,整理自己的裙子。马里奇接着自顾自地玩起了台球,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虽然他没生气,但我知道我说错话了。看着马里奇毫无负担地玩着台球,我的胃像麻花一样拧巴。
看着我捂着肚子,把额头顶在墙角,像扫把一样立在那里,莎伦疑惑地走过来,戳了戳我的肩膀。
“她没事,就是有点纠结。”马里奇在后面解释说,“她想去参加非凡者的聚会,不过不是真的需要什么东西。我犹豫着要不要带她去,她说我在限制她的活动。”
马里奇的话不能算客观,但我无法反驳,只能咬紧牙关,接着在墙上伪装扫把棍。
“去呗。”莎伦又戳了戳我的肩膀,“下周有,带她去吧。”
马里奇的目光黏在我的后背上,等待着我像小孩子一样跳起来大叫“好耶”。
我慢慢转过脖子,只能看见站在侧后方的莎伦,缓缓变成半透明的灵体状态。
“我……”我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单词,“胃好疼……”
“成为‘疯子’后的副作用之一。”莎伦不紧不慢地解释说,“过度思考的后果。”
我疼得脸都灰了。
马里奇走出台球室,要去吧台帮我买点热饮料。莎伦变成肉身,把我转移到一张椅子上,再重新变成灵魂的状态。我蜷起身子,用膝盖压迫住腹部,调整呼吸,让自己不那么难受。莎伦坐上台球桌的边缘,一手托腮,对我说:“妄想症。”
“只对自己有效吗?”我一边忍着剧痛一边还要做好学生。
“当然。”
“那什么时候我才能把这种能力施加到别人身上啊!”
“永远不能。”莎伦兜头就是一盆冷水。
“是别的途径吗?”我努力抬起头来。
莎伦点了点头。“观众。”
观众?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途径……
“这只是传说。”莎伦开启了讲解模式,“因为每一个序列到达顶端的时候,就会出现像神明一样改变世界的能力,序列四以上的就被称作半神,那么序列二、序列一的力量可想而知。但我唯一接触过的高序列只有老师……只有老师能给我解答一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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