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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人活着就是为了和他人产生链接,就像外婆絮叨过的那样——人离了社会还怎么活啊。仿佛一个人一旦和他人的链接断了,这个人也会像失了根的草一样,在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悄悄枯萎掉了。
连星夜逐渐记不清今天是星期几,需不需要上学:他总是会在周末突然被生物钟叫醒,然后浑浑噩噩地穿衣服,独自跑到学校,看到紧闭的大门,才懵懵地反应过来——啊,回来今天不用上学啊,然后像企鹅一样一步一步歪歪扭扭地走回家,如果不想回家,就去找楼照林。楼照林通常还在睡觉,穿着睡衣就风风火火地从楼上跑下来抱着他,然后将他拐到楼上一起继续睡懒觉。
他还失去了对时间跨度的概念,时常分不清上午下午,白天黑夜,因为教室里永远都是亮堂堂的,不管他什么时候从桌子上爬起来,明亮的光总是将他照得无处遁形。他好像一天24小时都在吃饭,每当他一觉睡醒,就会听到楼照林在喊他去吃饭,也不知道吃的是午饭还是晚饭。
偶尔会听楼照林谈及一些发生过的事,好像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楼照林却告诉他,那是今天早上才经历过的事,连星夜就会恍然大悟,原来现在已经到晚上了。
他也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好像从医院回来那天开始,他就一直活得像做梦一样。有时做的是美梦,梦里有楼照林拽着他的手,在阳光下自由地奔跑,望着他笑,为他手舞足蹈地勾画着他们的未来。有时做的是噩梦,梦里有无数看不清脸的人在用听不清的话指责他,训斥他,要将他从这个世界上驱逐走,说他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有时他睡着了,会突然感觉身边好像有人在呼喊他。他会迷迷糊糊地醒来,大脑一片混沌,看到房间里好像有人,又好像没有。有时他走在路上,会突然走神,灵魂好像脱离了身体,在他的头顶看他,他甚至能清醒地用上帝视角看自己的身体像木僵了一样站在地上一动不动,即使有车子向他闯了过去,他也不知道避开,好几次都差点被撞了,司机骂他不长眼睛,但他却隐隐期待着自己真的能直接被撞死。
他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分不清自己身处何处,是人间还是地狱。
他经常会做一个梦,梦里他一直用头砸墙,像永动机一样一直砸一直砸,但他使不上劲儿,梦里似乎没有氧气,他每一次竭力的喘息都好像在窒息的濒临点上挣扎,明明已经拼尽了全力,但脑袋触碰墙的那一瞬间却像被无形的诅咒抽走了力量一样,只能软绵绵地撞在墙上,让他心里万分憋屈,也因无法发泄而狰狞痛苦,于是他便痛哭流涕,嘶吼咆哮,继续疯了一样把头往墙上砸,他很想去死,但身体深处好像藏着什么看不到的东西一样一直阻碍着他。
这场梦每次都会因窒息而醒,他就像跑了马拉松一样躺在床上大汗淋漓,沙哑的喉咙急促地喘息,像濒死的鱼在疯狂汲取着氧气。
但昨天,他好像听到那个一直妨碍他去死的东西的声音了。
是楼照林在呼唤着他,说:连星夜,求求你不要去死,我喜欢你,我爱你,求求你为我停留一下吧,求你也喜欢我,求你也爱我吧。
但连星夜却像失心疯了一样,满脑子只有——
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
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
整个世界都好像化作了死亡的催化剂,无论他看到,都只能联想到死亡。
看到天空好蓝,他心里只有想死;看到路边的小猫好可爱,他心里只有想死;看到楼照林红着脸亲吻他,问他今天喜不喜欢他,他一边微笑着说“我喜欢你”,一边心里只想死。
这也是吃药的副作用吗?连星夜浑身抖得像要快散架。
他的脑子被死神掏空了,除了死亡,似乎装不下其他任何东西。
但他面上却表现得越来越平常,能吃能睡,能跑能跳,甚至还会笑了。他终于学会了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笑着,楼照林夸他笑得很好看。
从医院回来后,他就再也没有自伤过了,除了那整晚都在砸墙的梦。但没有人能窥见一个人的梦,于是,没有任何人知道,连星夜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在梦里死一遍。
当一个正常人真的好幸福,少年用自己精妙绝伦的伪装,骗过了整个世界,包括他自己。
他想,或许他就快要好了。
但有一天早上起床,连星夜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突然觉得自己好陌生,这是谁啊?这个长着圆圆脸蛋、皮肤却苍白得像鬼一样、双眼空洞无神得跟个骷髅一样的人,究竟是谁啊?他认识这个人吗?为什么这个人会出现在他家里?出现在他的镜子里?
他是真的感到了疑惑,那一瞬间,他失去了对自我的认知。但在下一秒,他又认清了这个人的真面目——
原来这是他自己。
那一刻,连星夜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巨大的恐惧感从他的脚底蹭地冲上了他的大脑,像是把他的骨血都洗劫了一空似的,他摇摇欲坠,惊恐地发现,镜子里的自己竟然只剩下了一个空壳。
他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但他仍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洗脸刷牙,听着徐启芳的唠叨,背着空荡荡的书包,摇摇晃晃地去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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