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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路遥在准备参加慈善晚宴的衣服,虽然明面上说只是一场答谢晚宴,但有小道消息表明会有许多知名公司的大人物出席,鹿路运输能拿到这种级别晚宴的入场资格属实是托了白荆科技的福,如果运气好,说不定能进一步扩大鹿路运输的业务。
所以唐路遥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路,宴会是不是有好多好吃的?”在唐路遥换好正装整理领带的时候,他的小鸟从里屋摸索出来,有些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我也想去,我会乖乖的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带我一起去好不好?”唐路遥原本想开口拒绝,但话到了嗓子眼又被他咽了下去,他想起自己最近一直都在忙鹿路运输的事,已经很久没有陪着无咎出去玩儿了。
自从眼睛看不见了,无咎就变得有些抵触和外界的接触,原本自由快乐像海临的春风一样的小鸟整日将自己关在屋里,和那些挥之不去的梦魇做着斗争,唐路遥那段时间请了半年的假,他半哄半强迫的带着无咎暂时离开了海临,离开了他逃不掉的梦魇,无咎看不见,唐路遥就把长河落日,大漠孤烟的景色讲给他听,拉着他的手与他一同捧起热砂,抚摸新枝,他拉着小鸟的手一点一点带着他走出了那灰暗的世界,让他重新开始对这世界抱有好奇与期待。
最近这段时间小鸟一直都很听话,因为自己之前答应他等这段时间忙完了就带他出去玩儿,但唐路遥没想到这一忙就忙了快一个月——小鸟大抵是忍不住那好动的天性,这才想和自己一起出去。工作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唐路遥扪心自问,只是一个晚宴,自己说不定精心准备了也得不到一个和大人物说话的机会,那何不放下包袱,就当带小鸟出去玩一趟吃点好吃的呢?“好,带啾啾一起去,”唐路遥笑了笑,他轻轻揽住无咎的肩膀将人带进怀里,说道,“就当是出去散散心,也不用换衣服,走吧。”“路最好了!”无咎一下子露出笑容,他扑在唐路遥怀里用脸颊蹭他的胸口,末了在他的面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唐路遥的嘴角不自禁的上扬,恍惚间似乎又看到了曾经那只让人头疼又怜爱的小鸟,他环着少年纤细的腰肢,在那橘色的发间落下一个轻吻。
晚宴在一座豪华酒店前的喷泉花园中举办,盛放的玫瑰丛中是一张张铺着洁白桌布的长桌,上面摆着金色瑰丽的烛台,精致的菜肴盛在雕花的餐盘中供客人们自取,穿梭在人群间的侍者端着摆满各色酒水的托盘,一人多高的香槟塔在舞台的正中央,空气中混杂着花香酒香与菜肴香味,吸引着小鸟全部的注意力,唐路遥拉着无咎的手把人几乎圈在怀里才没让小鸟跟着香味跑掉。嘉宾的致辞还算简短,每个人背后都是一个在海临颇具名望的企业,倒显得鹿路运输混在其中有些过于名不见经传,唐路遥心里盘算着他们这小企业哪儿有资格和那些大人物掰手腕,索性彻底摆烂,带着小鸟来一次免费的自助餐畅吃。
“生鲜区,三文鱼刺身要吗?还是金枪鱼?这是什么没见过……”唐路遥端了盘子夹了一片三文鱼,沾了点酱油送到小鸟嘴边,“慢点吃,咽下去再说话。”
“那边有烧烤嘛好香哦。”小鸟吃了两口就被不远处飘来的烤肉香味吸引,唐路遥就带着无咎过去,烤的焦香滋滋冒油的烤肉落在餐盘中还冒着热气,小鸟很喜欢这种滚烫的食物,他吃得开心,唐路遥也就由着他去。
“不要想了,不可能给你喝酒的,”唐路遥从侍者的托盘上拿了一杯橙汁,看着可怜巴巴的小鸟淡淡开口,“就算香槟度数低也不行,没商量。”“就尝一口嘛!”无咎端着橙汁仍不死心,抓着唐路遥的袖子撒娇,只是得来的却是脸颊被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作为警告,小鸟只得作罢,小口小口抿着橙汁。
吃饱喝足的小家伙开始对所有的一切都抱有好奇心,无咎已经开始习惯于黑暗,他慢慢学会用手指去感受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世界。“路,这是什么花?是什么颜色的?”小鸟小心翼翼的抚摸盛开的花朵,白皙的指尖沾染了花瓣上的露珠,“玫瑰,有红的,蓝的,品种很多,你手里的是红色的,”唐路遥的手轻轻附在无咎的手背上,引着他的手去触碰一旁含苞待放的花苞,“这一朵是蓝的,小心点,茎上有刺,别扎到。”唐路遥看着那双无神的眼,一时间心中有隐隐作痛,无咎自身能力特殊,尚未在海临找到能与他匹配的假体,于是择期手术也一拖再拖,以至于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久到小鸟已经开始习惯了一切还是一筹莫展。
无咎虽然没有穿平时常穿的那件蓝色外套,但也因为一时间找不到合身的正装而只穿了一套黑色衬衣长裤力求不显眼,只是修身的衣服反而更衬得无咎的腰纤细不堪一握,那双腿修长的腿肉感但不显得臃肿,即便无咎自己没有什么感觉,唐路遥却能察觉到一些落在他身上不甚友好的目光。小鸟明显还没玩儿够,唐路遥又不想这样扫了他的兴,索性便以一旁有水声应该是有喷泉为由带着小鸟离开了人头攒动的会场。
随着水声越来越近,隐藏在灌木丛中的喷泉便映入眼帘,地上一个个方形的地砖被纵横的水路分割,五光十色的灯光随着不同出水口喷出水柱而不断变换色彩,“路路路,喷泉是什么样子的?好不好看?”灯光映在无咎的脸上,却无法传达到眼底,他流露出渴望,却只能感觉到一片虚无,唐路遥的眼中满溢着宠溺与温柔,他把小鸟圈在怀里,一样一样讲给他听,小鸟伸着手去够,指尖才碰到一点冰凉就缩了回来,小鸟这副模样把唐路遥都逗笑了,他便拉着小鸟的手蹲在喷泉旁边等着水柱喷出来,清凉的水柱打在掌心,无咎笑着去摸去感受,他想象着水柱的样子,就好像真的看到了喷泉一样咯咯笑着,把手上的水蹭在唐路遥身上,在那价格昂贵的料子上印了一个小手印。
唐路遥佯装恼怒,他一把将无咎抱起来,或许是种族特性,无咎的体重轻得出奇,甚至比不上一些大件家具,即便是唐路遥这个身体素质也能轻易将小鸟抱起双脚离地,他将无咎抱在怀里,低头咬着他白皙的脖颈用牙齿轻轻厮磨,直到留下一个淡淡的红印才肯罢休。“哈哈哈好痒,我错了我错了,路你别闹我了,”小鸟笑着讨饶,侧过头去吻对方的面颊以示讨好,“别留下痕迹嘛,会被洛洛笑话的。”“他笑话你你就不理他,用不了多久他自己就得来道歉。”唐路遥心里知道会用这么笨拙手段的自然是他认识的那个还在上学的臭小子,拿捏个大学生还不简单了,“我要吃点心!路你快去看看甜品台有什么好吃的,”小鸟一双手臂缠着唐路遥的脖颈,他整个人跨坐在唐路遥身上,任由对方逮着自己的唇厮磨,把那淡色的唇瓣都吻得鲜艳欲滴,“我想吃蛋糕……”
“这里的歌剧院味道算是上成,其他的都差些意思。”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把抱在一起的两个人都吓了一跳,不过无咎是因为被撞破了亲昵而害羞,唐路遥则是对来人的身份感到头疼。“怎么是你?”唐路遥不准痕迹的把小鸟藏在身后,抬头对上了那人阴翳的目光,他对这个名义上的表哥观感并不好,所以很少与人提及也从不仰赖他的财团,哪怕鹿路运输濒临关门大吉的时候他也没有去开口向他借钱,哪怕那点资金于唐珝的财团而言根本不值一提。“唐氏财团旗下的答谢晚宴,我为什么不能出现?”唐珝的视线越过唐路遥落在他身后的小鸟身上,“这是哪位,堂弟不介绍一下?”无咎看不见,他只是本能的惧怕与陌生人的接触,缩在唐路遥身后不说话,但听他们的谈话好像对方是唐路遥认识的人,那是不是……“只是普通的公司员工,还是个小孩子心性,入不了表哥的眼,”唐路遥表面上打哈哈,心里已经在盘算怎么带着小鸟去到人多的地方,主会场虽然也鱼龙混杂,但至少那里还有白荆科技的人也好有个照应,他微微侧头,压低声音在小鸟耳边开口,“无咎,给北洛打电话让他先过来接你回去。”无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唐路遥让他做什么他都无条件的信任,他从兜里掏出终端,报出了北洛的名字。
“普通员工?我看不像吧?”唐珝却没有结束话题的意思,他走向唐路遥,身边的人也是呈扇形围了上来,“这场晚宴很多大公司都有人出席,你不去拉赞助攀关系,反而带着他在这里玩儿水……他能比你们鹿路运输的业绩更重要?”“路,北洛没接……”无咎本能的察觉到了危险,他拽了拽唐路遥的袖子,低声开口,“怎么办?”“……来不及了,快跑,”唐路遥神色难看,他对唐珝混乱的私生活有所耳闻,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推了一把小鸟说道,“去会场那边,找到白荆科技的人就安全了。”唐路遥心跳如擂鼓,他当然明白眼睛看不见无咎自己一个人跑困难重重,但他不得不留下来拖住那些虎视眈眈的家伙。失策,早知道不应该带无咎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唐路遥咬了咬牙,早知道唐珝在这里,他就不应该带无咎来。
“怎么这么急着走?放心,这周围都有我的人,他跑不掉的,”唐珝笑了笑,他知道唐路遥虽然是同调者但他的能力对战斗并无太大增益,更何况他也不是擅长战斗的类型,面对训练有素的保镖难为一合之敌,“再说他眼睛看不见,你怎么舍得他一个人乱跑,磕着碰着了怎么办呢?”“唐珝,我警告你,你别打无咎的主意,”唐路遥被保镖反剪双手按在地上,手臂关节传来剧痛,他也只是苍白着脸狠狠盯着对方,“你要是动他我跟你拼了……嘶!”话还没说完压在他身上的力度陡然加重,剧痛让唐路遥倒吸一口冷气,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却是在看到无咎被人扛在肩上带回来时强忍着疼痛开口:“唐珝!你想做什么?不许动他……咳!”肚子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唐路遥几乎干呕出来,他蜷缩起身体再说不出话,却仍死死盯着唐珝那双阴沉的眼。“嘘,小点声,万一有人过来,被看到就不好了你说是不是?”唐珝以食指抵在唇畔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随即走到无咎身前,他的手缓缓抚过小鸟白皙的面颊,掐着他的下颚强迫他抬起头,即便眼中毫无光彩,他也能看出小动物心中难以掩饰的惊恐,“啧,确实是个美人,堂弟真是……好福气啊。”
“你……你们做什么……”黑暗让无咎心中的恐惧愈演愈烈,他厌恶的扭头躲开那抚摸自己的手,又在对方开始解他衣服扣子的时候惊呼出声,“不要!你们放开我!不要碰我!”衬衣被一点点解开,无咎雪白的胸膛便毫无遮掩的展现在众目睽睽之下,雪白的颈子上还留有刚刚唐路遥厮磨出的红痕,一对娇嫩的红樱还未情动,只怯生生探出些许,更衬得小鸟那光滑细腻的肌肤如羊脂玉般洁白。他用尽全力想将被人死死控住的手抽出来却是徒劳无果,在感觉到那微凉的手掌抚上自己胸膛时泪水顿时夺眶而出,太多的不堪涌上心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这具身体是被不知多少人使用过,蹂躏过,肮脏的身体。“混蛋……把你的脏手拿开!”唐路遥的声音中都多了一抹歇斯底里,他看着唐珝的手指掐住无咎的乳尖大力揉搓拉扯,他的小鸟哭着扭动着身体却躲不开,唐路遥怎么会不知道无咎心里的伤,怒火将那双碧眸烧的通红,却又更显得绝望而无可奈何。
“听话点小家伙,乖乖的,今晚过了什么事都没有,”唐珝一边解开无咎腰间的皮带一边说,他故意拉长语调,无形中给了无咎压迫感,“相信我,我有无数种让唐路遥蹲半辈子监狱的门路,你也不想……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吧?”唐路遥当然看得出小鸟的身体僵住,进而像是妥协了一样卸了力,只咬着嘴唇任由对方上下其手。唐路遥感觉仿佛有一把尖刀刺在他的心口,让他痛到无法呼吸,明明知道他受过怎样的伤害,明明发誓要保护好他,为什么事到如今他还是如此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无咎受欺负却无能为力?小鸟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了个干净,白皙的身子暴露在晚春略显燥热的空气中,更勾起了人心中最阴暗的躁动。无咎咬着嘴唇低着头,长时间于黑暗中让无咎的感觉变得敏锐,于是便愈加难以忽视那令他作呕的触碰。“嗯!”膝窝被冷不丁重击让无咎一下子失了平衡,他踉跄着跪在地上,男人硬挺滚烫的阳物就抵在了他的面颊,小鸟厌恶的别过头,又被扯着头发强迫他直面那丑恶的东西,顶端抵在他的红唇上,无咎却是死死咬着牙不肯给对方一点机会。
“!”又是一记重拳打在唐路遥的腹部,他却咬紧牙关不肯溢出一点点呻吟,他知道这不过是唐珝的手段,用这种方法让无咎心疼,逼着无咎屈服于他……自己怎能让他如愿?“没看出来啊,你倒是块硬骨头,”唐珝并不在意小鸟这点微不足道的抵抗,他扯着无咎把人带到唐路遥身边,冷漠的抬脚踩在唐路遥的手上,“你能忍多久,嗯?”“嘶……”唐路遥抽了口冷气,虽然他很快便压抑住声音,但还是让近在咫尺的小鸟捕捉到了异样,“路!他们,他们怎么你了?”无咎朝着声音的方向摸索,他的手抚上唐路遥的面颊,指尖触及是冰凉的汗珠,是粗重的鼻息,是嘴角的鲜血,“他们打你了是不是?你……你别吓我……”“……我没事……”唐路遥感觉到小鸟柔软的身子靠了过来,唐珝故意让无咎碰到自己,无非就是要小鸟心中慌乱,泪水从那双无神的眼中落下滴在面颊,唐路遥抬手轻轻拭去无咎眼角的泪痕,只是声音已经因为疼痛而变得有些嘶哑无力,“别勉强自己,放心,我耐揍得很……”话还没说完对方手里的警棍又一次落在唐路遥的身上,沉闷的打击声让无咎的心都漏跳了一拍。
“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他了,我……我做什么都可以!”无咎紧紧抱着唐路遥的身体,淡淡的血腥味钻入鼻腔,他的身体颤抖着显然是害怕极了,但那打在唐路遥身上的警棍也仿佛打在他的身上,他怎么舍得让唐路遥继续忍受这样的毒打,“那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对吧?”唐珝在一旁的长椅上坐下,开口道,“过来。”“……别去,”唐路遥强撑起身体将无咎抱进怀里,他的声音中还有隐忍的痛楚,但他的手臂仍紧紧拥住他的宝贝小鸟,“无咎,别勉强自己,放心,我死不了……嗯!”坚硬的皮鞋揣在唐路遥的肋侧,他岔了气痛苦的蜷缩在地上咳嗽,小鸟吓坏了,他想去查看唐路遥的情况却被人粗暴的拖拽到一旁,他自然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贝齿轻咬红唇,半晌他慢慢爬向声音来源,无咎用手去摸,摸到那肮脏的硬物时手下意识的往回缩,但很快便克制住那种抵触与厌恶,小鸟抽泣着,半晌张开嘴,伸出红润的舌轻浅的舔了一下那阳物的顶端。
唐珝打量着跪在自己腿间的无咎,橘色的长发被精心打理梳成马尾,翘在脑后随着他的动作而一抖一抖,似乎是有眼疾,那双金眸无神空洞无法视物,只是眼角缀着泪珠的模样仍是叫人我见犹怜,他的红唇尽力张开想将那阳物整根吞下,内心的抗拒与厌恶让那英气的眉皱在一起——他确实有一副好皮相。“认真点,你才吃进去多少,”唐珝点了支烟,吞云吐雾之间按住无咎的脑袋强迫他深喉,“一滴都不许漏出来,给我好好咽下去。”无咎呜咽着,捅得太深的肉棒抵着喉咙让他一阵恶心,又不得不继续努力伺候,以求能让唐路遥少受些皮肉之苦。腥咸粘稠的浓精灌满口腔,无咎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强忍着恶心喉结滚动,将那白浊咽下去,黏滑的感觉令人作呕,让小鸟在阳物从口中抽出后就一阵干呕,那眼眶发红可怜兮兮的模样更加激起了人的施虐欲。
“无咎……”唐路遥勉强从剧痛中缓过神来,抬眼便看到被唐珝压在长凳上的无咎,小鸟的腿被几乎对折压在耳边,粗大的肉刃挤在洁白的肉唇之间,每一次抽动都会带出些透明的汁水来,无咎的头悬在长凳外侧,那口中正含着另一人的阴茎,紫黑的肉棒被红唇衬得更加狰狞,横冲直撞将无咎的脸颊都顶起一个凸起,小鸟啜泣着,呜咽着,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弄,唐路遥的心也跟着疼。“你这小穴还挺会吸,被多少人艹过了?”唐珝一边狠狠顶撞宫口恨不得把小鸟的子宫都艹开,一边打趣一般开口调笑,“难不成虽然看上去挺清纯,实际上是个人尽可夫的小骚货?哈,想不到唐路遥还喜欢你这种水性杨花的荡妇啊。”“闭上你的臭嘴,少用你们那肮脏的思想去揣度别人,”唐路遥不顾身上的伤张口怒斥,恨不得要将对方扒皮抽筋,“在我眼里无咎永远是最干净的,脏的是你们这些人面兽心的畜生。”唐路遥一直都知道无咎心里的忐忑,那些侵犯会如同阴影一般如影随形纠缠着无咎,他的小鸟最怕什么他一直都知道,可越是知道越是痛苦,他竟从中萌生了一丝无力感,唯有用更多的爱和关怀去安抚受伤的灵魂。
可是此时此刻,他又能做些什么才能帮到无咎?
“没……没关系的,路,我还可以……”无咎带着哽咽的声音传入耳中,他的小鸟被人按在长椅上,明明自己正忍受着屈辱却还开口开导唐路遥,他白皙的膝盖被磨得泛着红,目不能视让他的其他感官变得愈加敏锐,也让这场粗暴的性事愈加难熬,“疼,别掐我……”无咎不知道是,不中出他,不用他前面,不会让十手卫知道,你别给我找事儿,”监督及时打断了崔远之的危险行为,警告性的掐了一把他的花核作为惩罚,“怎么,我还喂不饱你这张小嘴了?”“呵,监督真是很有自信,在工作中继续保持,”崔远之对监督办公室了解得很,甚至连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绑在哪一层暗格都知道,那双头龙的尺寸粗的惊人,他的腿间早已湿漉漉一片,那粗壮的假阳具很顺利的整根没入,让崔远之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尝尝鲜,你有什么意见?”
“自然没有。”监督往后一靠,老神在在欣赏眼前的香艳美景,双头龙的两段分别被两个人的肉花含着,透明的按摩棒撑开紧致的甬道,内里艳粉色的软肉一览无遗,那淫具震动着榨取着两具纠缠在一起雪白肉体的每一分快感,崔远之的呼吸变得粗重,汗珠顺着额角滑落,他灰蓝色的眸子盯着那双迷离的赤眸,两个人的男根也贴在一次若即若离的摩擦,快感的电流席卷全身,让昊苍不自禁的去迎合,去渴求。“嗯!小……小监督……”体内沉寂的死物突然开始震动,骤然激增的快感让两个人同时闷哼一声,崔远之狠狠瞪了罪魁祸首一眼,只是那眼角含泪的样子没有半分威慑性,监督只是吹了声口哨晃了晃手中的遥控器,咧嘴笑着示意他们继续。“你就……干看着?”崔远之的声音因情动而微微有些沙哑,就如同一根羽毛挑逗的人心痒痒,“难道是不行?”
“我行不行,你应该很清楚。”蓝色的眸子暗下来,内里跳动着火焰。
“小监督……唔……你……我可,没说话啊,”被从背后抱住,昊苍一边被女穴中不断旋转震动的按摩棒折腾得欲死欲仙,一边感觉到那滚烫硬挺的阳物抵在自己后穴的穴口,有些无奈的试图撇清关系,“你不应该……”“我只是享用我的小狗而已,”监督亲吻着昊苍雪白的颈子,笑了笑开口,“至于他嘛,自然有人收拾。”阳物一点一点破开紧致的穴道向着更深处推进,昊苍已经许久不曾感受过这种几乎要被贯穿般的恐惧,他张着嘴却喊不出声,只能大口喘息着来试图缓解这份无所适从。监督感觉到了怀里人的颤抖,于是他用力的抱住瑟瑟发抖的小狗,轻轻咬住柔软的犬耳用牙齿摩挲,下身的动作却不曾放缓的大开大合艹弄着肉穴,穴口美好的褶皱都被撑平,随着抽插的动作囊袋拍打着臀瓣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清脆碰撞声,昊苍却已经无暇顾及,他不知自己被多少次推上了高潮,或是一直都飘在云端不曾跌落。
“叶队……唔……你添什么乱……嗯!”鬼手从身后整个托住崔远之的臀,让他不得不往前踉跄一步,按摩棒重重碾过宫口让他的蜜穴中喷出一股淫水,沾湿了自己与昊苍的腿间,鬼手沾着那滑腻的蜜汁做润滑,向着崔远之的后穴探进一个手指,剧痛让崔远之低低咒骂出声,眼角的泪水滑落擦过眼角的泪痣,让被红色眼尾掩饰了的一点泪痣显得更加妖异,前后两处的快感叠加在一起便是将人裹挟进欲海的浪涛,直到那含着玩具的两张小嘴一起不受控的喷出透明的蜜液,两具身体不住地颤抖着,监督才勉为其难的关掉了遥控器的开关——在某人的枪抵在自己头上之前。监督又掐着腰发狠似的撞了两下那紧致的甬道,而后从那销魂窟里抽出来,精神抖擞的阳物抖了抖,一股浊白浓精尽数射在了昊苍的腿间。
鬼手几乎同时将崔远之送上了顶峰,粘稠的浊精从昂扬多时不曾被爱抚、释放过的阳物顶端射出,他也如同完成了任务一样重新变回了异核,等待着下一次的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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