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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枚戒指只是在她结婚那天戴过一次,之後就摘了下来,再也没有出现在眼前,正当陆清酌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它的时候,傅欲眠突然提出了新的要求。
那还能怎麽办呢,金主大大的要求不得不从,只要能让她开心,陆清酌就算是把这枚戒指吞下去都面不改色。
她洗漱完毕准备出门,戴上遮阳帽和墨镜刚走出房门,就和对面开门出来的傅欲眠打了个照面。
左手无名指上那枚戒指仿佛突然间增加了重量,陆清酌浑身上下的感官都被受到压迫的小拇指给剥夺了。
她察觉到傅欲眠在盯着自己的左手无名指看,然後笑着举起左手在对方眼前晃了晃:「傅总,戒指我戴上了。」
陆清酌注意到傅欲眠两只手上光秃秃的,顿时心里仿佛塞了一块石头。
为什麽她没戴,却非要让自己戴上,一点都不公平!
傅欲眠也有些诧异陆清酌居然真的戴上了戒指,这枚戒指当初只是让韩湉随便买的,只需要贵就好,其他什麽都不看。
她今天早上盯着戒指盒纠结了半个多小时,最後还是决定把戒指收起来,因为她猜测陆清酌是不会戴的。
但是事态正在往她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陆清酌居然戴上了。
「傅总,你不是说要戴戒指的麽。」陆清酌指了指她的右手无名指,摘掉墨镜的那一瞬间,居然看起来有些委屈,「你怎麽不戴啊,让我自己一个人戴,多孤独啊。」
傅欲眠真不够意思。
「戒指不在身边。」傅欲眠头一次那麽不自信地扯了个谎,耳朵有些发热,不过被头发遮挡住了,谁也看不见,「我让韩湉拿过来。」
两人一路上都没有话说,到了片场见到沈识君之後,更是像一对陌生人一样。
陆清酌带上墨镜谁都不爱,她总觉得傅欲眠真是太不够意思了,自己就像一块柔软的面团似的,任由对方拿捏,而且还敢怒不敢言。
两个人已经连续拍了三天的吻戏了,陆清酌的手里离不开润唇膏。
她喜欢玫瑰的味道,买的润唇膏也是玫瑰味的。
傅欲眠不需要,因为陆清酌开拍前在嘴上涂抹的润唇膏,最後都会被蹭到傅欲眠的嘴唇上,相当於她也涂了润唇膏。
陆清酌开拍之前又看了一会儿剧本,这场戏依旧是尤苏知道白余瞒着她病情後的愤怒和埋怨,但是更多的是心疼和怜悯。
拍沈识君的戏不需要化妆,但是傅欲眠的脸色实在是太好了,白里透红,化妆师只好在她脸上打了一层粉底,用遮瑕将她淡红色的唇瓣遮住,不过到最後还是会被陆清酌的唇瓣蹭掉。
陆清酌从来没想到过这辈子居然能亲上傅欲眠,而且一天能亲好几十次。
沈识君拍摄越来越严格,有时候她一个情绪不对,一场十几分钟的亲吻戏就要重新开始拍摄,陆清酌吻到双唇发麻。
作为被她强势攻占的另外一方,傅欲眠的嘴唇就更遭老罪了,被她吮吸亲吻到充血麻木,需要用冰敷才能缓解。
每一次接完吻陆清酌都会说无数个「对不起」「抱歉」,然後一脸心疼地亲自捏着冰袋,在外面包裹上一层手帕,贴在傅欲眠肿胀红润的唇肉上,为她缓解热痛。
开拍前,陆清酌熟练地在嘴唇上涂抹了一层润唇膏,她合上盖子准备放在口袋里,傅欲眠走了过来,问她借润唇膏。
「润唇膏?可是……」陆清酌欲言又止,「可是这是我用过的啊……」
「我的嘴很乾,很不舒服。」傅欲眠见陆清酌并不是很想把润唇膏借给她,於是说:「这次的吻戏从头到尾都不能停,你这几天NG的次数太多,我的嘴都要被你咬破了。」
听了这番话的陆清酌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她抿着唇瓣一脸内疚地把那管润唇膏递给了傅欲眠。
傅欲眠的掌心包裹着这管闻起来又香又甜的膏体,总算知道为什麽每次和陆清酌接吻的时候,总是能嗅到一股甜腻腻的玫瑰花香,原来是润唇膏的味道。
她在唇瓣上涂抹了一些膏体,顺手将它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里,并不打算还给陆清酌。
陆清酌原本不怎麽紧张的,但是刚才听了傅欲眠的那一番话之後,整张脸又开始热了起来,她拿着小冰箱里准备的冰袋,贴着毛巾在脸上捂了一会儿,忘记了那管没被还回来的润唇膏。
冰凉的藤椅上躺倒着两个人,两具衣衫不整的身躯交缠在一起,密不可分。
傅欲眠用一只手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试图从陆清酌身上坐起来,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按住小腹,贴在自己怀里动弹不得。
陆清酌亲吻着傅欲眠的鬓发,将她柔软的耳垂含在嘴里,用唇肉去触碰摩挲,舌尖舔舐卷席着逐渐发烫发红的耳垂,忍不住用牙齿轻轻咬了上去。
「唔……」
耳垂无疑是傅欲眠身体上较为敏感的一部分,她软着腰肢趴在陆清酌肩窝,两只手撑着她的胸口,知道对方是想惩罚自己。
「不要这样……放开我……」
「不要什麽?」陆清酌含着她滚烫的耳垂,半睁着眸子,注视着对方苍白的面孔上逐渐浮现的红晕,「你不是就喜欢我这样对你麽?身子敏感成什麽样子了?我还没对你做什麽就软成这样。」
说出这番话的陆清酌明显内心十分臊得慌,但是作为一个敬业的演员,她拥有极强的信念感,哪怕说出这种话也能做到面不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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