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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過分，怎麼了？當初決定給人家做妾的時候就應該知道這個結果。」楓景還想說的更難聽，想了想還是忍住了。

畢竟話說到這個份兒上，稍微有點腦子的人就應該懂了。

祁天凌一毛不拔，蘇夢茹也要跟著嫁進來，不是犯賤又是什麼？

「你……」

「你什麼你？」

「王爺……」蘇夢茹又想撲向祁天凌，被楓景狠狠瞪了一下，想起在棋牌室的那一幕，立時收了腳步。

「叫他也沒用，滾過去！」

祁天凌在旁邊一個頭兩個大，僅僅兩個都搞得他雞犬不寧，也不知道那些官宦人家，娶七八個的怎麼應付得來。

突然就想裁掉一個了，可現在不是時候。

而楓景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見祁天凌不吭聲，蘇夢茹只得不情不願的挪到了旁邊的小桌去。

旁邊幾名布菜丫鬟好不容易才憋住表情，沒有嘲笑出來。

一頓飯，這邊吃的愜意，那邊吃的慘澹兮兮。

蘇夢茹厚著臉皮嫁過來也不知道圖個啥。

之前太過自信，認為嫁過來祁天凌會為她撐腰，孰料眼下竟是這種情形，再想改嫁他人，怕是名聲更糟了。

是夜，春枝為蘇夢菇出謀劃策，修書一封飛鳥傳給蘇有成，希望蘇有成能出面給祁天凌一個警告。

翌日，祁天凌回府的途中被蘇有成請去喝茶。

二人相對而坐。

蘇有成用茶蓋兒撥了撥茶葉渣，說，「王爺，下官有些話想與你說一說。」

「蘇大人但說無妨。」祁天凌淡淡的說，心中有了個猜測。

「下官聽聞了小女在府上的處境，據說過得甚是艱難呀。」蘇有成壓著情緒，暗示意味明顯。

祁天凌暗道:果然，這事被他知曉了，也不知是誰走漏了風聲？

如今蘇有成問起，實在令他難堪了。

「蘇大人知道的，本王大多時間不在府里，內室之間的事，不甚清楚，也不便插手，偏向哪一方都會出問題。」

祁天凌看似把話折中了說，實則天枰明顯向楓景那邊偏移。

蘇有成豈會聽不出來？

又喝了一口茶，鄭重其事的說道，「凡事都有對錯之分，王爺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想必誰對誰錯心裡有數，強勢的一方可以稍作打壓，給以制衡。」

祁天凌不置可否，亦喝了一口茶才緩緩說道，「以本王看兩方勢均力敵。」

蘇有成暗了神色，又把趙四等人上門收錢的事拿出來說。

「也不知小女在府上犯了何事，竟欠下這麼大一筆銀子。」

說起這事，祁天凌深表無奈，楓景下棋的做派他是知曉的，卻不得不瞞著，「本王聽說，夢菇棋藝不敵王妃，這才導致輸了這麼多，有道是『願賭服輸』，本王也管不著啊。」

蘇有成皺了眉頭，昨晚，蘇夢菇來信說的清清楚楚，分明就是楓景耍賴，如今聽秦王這麼說，竟有些不敢斷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