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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座城市北街的一条巷道里,有一桌人正在搓麻将,他们全神贯注地砌筑各自的“长城”,企图攻守自如,旗开得胜。
其中一个微胖的女人“胡”了牌,她紧绷的脸上立马浮出一丝得意。正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觉得烦人,没有接,而是把手机拿出来挂断。
一会儿,手机又响,赢了一局牌进了钱的她很欣慰地拿起手机接话,听到对方说,喂,你家里是不是招保洁工。
是呀!微胖的女人反过来问,你是不是要应聘?对方说,不错,到哪儿找你?微胖的女人说,你走出北街到梅林新村2栋3单元5楼的左边那个套间的门口等我,我在外面等会儿回来。
对方叫她再说一遍,记清楚了,就从电话里约定,不见不散。
那个打电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四处求职碰壁的费多能,他从环境卫生局大楼里出来后,心里非常郁闷,漫无目的地走到北街口,看见一根电线杆上贴一张招聘家庭保洁工的广告,就记住了电话号码,找一处电话亭拨打两次,终于拨通了。由于接话的是个女人,费多能越感兴奋,再加上那个女人还爽快地告知其家庭住址,这让他更想去试一试。
费多能按图索骥似的找过去,静静地站在门口等候,到了中午对面右边那个套间的主人回来了,正在开门,费多能便指着左边的套间房门问道,这户人家是不是招聘保洁工?
那人奇怪地看一眼费多能,好像不太相信这么一个年轻伢是来应聘保洁工的,他点点头,就进门了,并合上门。
费多能问了一下才放心,自己到底没有找错地方。
约莫过去了两个小时,已经是下午了,对面套间的主人出门看见费多能还在这里等,投去同情的目光赞许道,你还蛮有耐性呢!我告诉你,你不在这里等,对面房间的那个人姓杜名鹃,人家都叫她杜鹃嫂,麻将瘾足,这会儿可能在北街的一条巷道里和人打麻将,你最好到那里去找她,要不,在这儿等,还不知她么时候回。
费多能点头,心里又觉得这样去找杜鹃嫂不妥,即使找到她,在打牌的场合谈这种事也不合适,杜鹃嫂也不一定有心情谈,还是在这里等吧!反正这是她的家,她总会回家的。
那人见费多能还站在杜鹃嫂家门口不动,就自个儿下楼了,下到四楼楼道口还转回头用怪异的目光扫视他一下,像是觉得费多能犟着性子等人不可理喻。
傍晚,费多能终于等来了杜鹃嫂,一个五十来岁,微胖的女人,但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年轻。也许由于肤白,不见皱纹的缘故,她的一颦一笑还是那么美,不乏半老徐娘,风韵犹存的味道。
杜娟自多年前,龙大在她的“腹上死”后,一些有意于其美色的男人都不敢娶她,都认为她克夫。
自当年警察把龙大的死因弄个水落石出后,一些人将此作为饭后谈资,并将所谈内容进行总结提炼,最后传出这么一个恐怖版本,说要是龙大只将杜鹃当个情妇玩玩,说不定他不会死,就因为龙大和杜鹃领了结婚证,成了夫妻,杜鹃八字硬,才将他克死的。
这么一传,最初就是想她心事的男人都不敢碰她,怕被克害;胆大的敢碰她,却觉得在冒险,但是冒险者需要有所保险。
一个认识杜鹃的肥胖男人,是个光棍,曾在街上碰见她,故意用脚挑她一下,还露出一张猥亵的笑脸。
杜鹃当然明白,但瞧不起他。要是以往,杜鹃会责斥这个肥胖男人,甚至警告,你要是再敢骚扰,我就报警。
这次,杜鹃的态度变得暧昧,这是有原因的,自龙大死后,几乎就没有男人缠她,即便她浓妆艳抹,打扮靓丽也无济于事,她感到寂寞。
眼下,这个肥胖男子给她机会,就好比一个烟鬼,素常抽惯了高价优质烟,一段时间没钱买了,低价劣等烟也得抽,起码可以止瘾吧!
就这样,杜鹃向肥胖男人抛了一个媚眼,也就是给他一个信号。肥胖男人当天就偕杜鹃到旅馆开房,一场“皮肉战”后,驱散了杜鹃一段时间以来所有积存的寂寞和苦闷。
她对这个肥胖男人改变了印象,也改变了自己的观念,觉得他不中,还中用。
这个肥胖男人害怕重蹈龙大于杜鹃“腹上死”的覆辙,便说,杜妹,我经常和你温存缠绵可以,调剂一下生活,但是我不能娶你,我过惯了独身生活,一人吃饱了,全家不饿。
其实,这个肥胖男人把此话说出来,就像无形中抓住一条生命的保险带一样,免得像和杜鹃做了夫妻的龙大一样行房事时乐极生悲,撒手人寰。
杜鹃当然不强求,慢慢地又有其他男人逐腥而来,但都明确表示只是玩玩而已。有时候不是玩身子,而是玩牌。久而久之,杜鹃玩麻将牌也上了瘾,就连自己吃过的饭碗和换下的衣服都懒得洗。
由于她算有钱,龙大死后,那两个门面的出租收入,还有一些资产都属于她的,完全可以满足她的消费。
人的生活优裕了,就会变懒,懒得收拾家务的杜鹃就请人写一个招聘家庭保洁工的广告,几天都无人问津,未料到第6天接到一个电话,有人愿意应聘。
但当时正在牌桌上,她赢了钱,走不脱身,从电话里答应出来与应聘者洽谈的,却因粘在牌桌上就耽误了事。
傍晚,她把所赢的钱又输光了,才走出北街麻将巷,回到梅林新村自家楼房,走到四楼楼道口,就看见一个年轻小伙子站在上面。
一问,才知道是上午向她打过电话的男人,她没有想到是个小伙子,还挺帅气的,便用质疑的口气问他,小伙子,做家庭保洁工,你吃得消吗?费多能不停地点头。
杜鹃是个重外表的女人,对他第一印象不错。接着边拿钥匙开门,边和他说话,问了姓名又问年龄,知道费多能只有18岁时,她在心里说,这个伢儿可以做我的儿子了。
一会儿,就进了屋,杜鹃想起自己让他等了许多,感觉对他有些残酷,便说,太对不起你了。
她想现在对他热情一点,又是倒茶又是递糖果,以期弥补白天打牌时对他不公的过失。
费多能不以为然,只想问她,能不能订一个合同,谈一谈在这里做保洁工的月薪,但是插不上话。
当杜鹃倒茶递糖果时,他接过来放在茶几上,嘴里说,阿姨,别太客气。
话没说完,想接下来说,我是来应聘的,你应该把我当工人对待,我毕竟不是来做客的。当然接下来他就会把话绕到在这里做保洁工怎么签合同的事儿上来。可是这么多意思,根本没有机会表达。
杜鹃听他说别太客气,就像受到暗示或鼓舞,越变得客气。
只见她将费多能放回茶几上的糖果摘起来撕掉上面包装的花纹纸,将金黄色的糖粒儿塞到费多能嘴边。
他不好意思张开嘴,杜鹃便用半要挟半聊侃的话说,你是不是想在我家里应聘,想应聘就吃了这颗糖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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