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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雨樂呵呵地捏著她的手:「笨蛋!你當時也窮得摳腳啊,都那樣了還能從牙縫裡頭擠吃的給我,已經是天大的恩情了好嗎?!講真,我想好了,以後我要是發達了,我就包養你!」
孟憑歌聽著她這話,只覺得一股暖流蔓延進了心底,天氣再怎麼霸道,也都不冷了。
兩個人看著彼此,莫名其妙笑得前俯後仰,又繼續搜索著關於這個山莊的一切攻略,展望著到了那兒以後的美好時光,期待著會在那裡吃到何等好吃的食物,開心得像極了兩個期待春節到來的小朋友。
一會兒後,孟憑歌就有點兒精力不濟了,打了個哈欠指了指臥室:「小雨,我有點困了,得先進去了。」
江雨連連點頭:「行行行,晚安!」
丟掉手中的垃圾,江雨不動聲色地掏出耳機戴上,並插到平板的接口處。
孟憑歌重拎起包,撫著脖頸緩緩地轉了下頭,帶著一身疲憊推門進了臥室。
洗完澡換上一套舒適的睡衣,她躺到床上關掉了燈。
很奇怪的是,明明剛才的她還困得要死,追錦江連載文,加企鵝君羊以污二二期無兒把以上下眼皮都打架了,這會兒等她真躺進了溫暖的被窩拉上了柔軟的被子,反倒一點都不困了。
思維意識清醒又活絡,感覺就算是要她即刻起床,奔外面狂跑個五公里,都沒什麼問題。
在床上攤了十幾分鐘煎餅,孟憑歌還是睡不著,腦袋脹得她想要拎住自己領子哐哐撞牆。沒辦法,她還是重摸出了手機。剛把微信一打開,最近聯繫人列表中的姜炙,就暴露在眼前。
他的頭像還是和當年一樣沒帶換的,是一條戴著墨鏡的柴犬,看起來賤兮兮又蠢兮兮的。
孟憑歌神使鬼差地就抬起手點開頭像,進了他朋友圈。
和大部分人不一樣,姜炙的朋友圈沒有設置半年或三個月或三天可見,所有內容就那麼大剌剌地擺放在門面兒上,哪怕是很久以前的動態,也都能看見,非常坦然。
孟憑歌隨便劃拉了幾下,發現他過得挺精彩。
不愧是有錢人,這些年真是吃喝玩樂沒有一個落下的,高爾夫球也好馬術也罷,潛水也好滑翔也罷,各種普通人偶爾才能玩一回的運動對他而言,似乎就是個家常便飯。
她甚至還在他的各類大合照裡頭捕捉到了一些演藝圈明星的身影。
看著他和人的一連串合照,孟憑歌的思維玩起了漂移,不知不覺中思考起了一個問題:
這裡頭……哪個是莎莎?
是那個白得發光笑得很甜,像天使一樣的妹妹?還是那個前凸後翹,化著魅惑妝容的黑皮辣妹?
看著看著,孟憑歌不自覺地咬起了大拇指。意識到這是一個壞習慣後,她呸呸兩聲,又放下了手。
她在想什麼呢。莎莎是誰和她有半毛錢關係嗎?孟憑歌機械地往下繼續翻著。時間軸一不留神就扒拉到了1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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