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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马特青年快步走出服装店,眨眼混在人群里,秦奋远远跟在后头,尾随一段路程,到达商业街仓库区,这里都是各大商家存储货物的地方。
青年埋头进入一间仓库,里头显得非常热闹,一张四方桌摆在仓库中心,居然还有闲情逸致涮火锅,红毛拿着筷子搅动香肉,喝着五十二度的二锅头,一票小弟也都对瓶吹着啤酒,聚在这里等着干大事。
“老大,事情有点不对劲,马踏云那个叛徒压根不搭理我,早前明明被工商局跟消防局查封的店铺,今天居然又开始装修,赵老板到底有没有搞定?”青年一进仓库就朝着红毛汇报,顺手抄起一瓶啤酒,仰头咕咚咕咚喝起来。
红毛扭头吐出一块硬骨头,神情露出狰狞,破口大骂说:“马踏云那杂碎竟敢藐视我?当初要不是我带他出道,他现在还是一个垃圾佬,他到底跟什么人混,你查清楚没有?”
青年确实有些害怕红毛,下意识往后退几步,摇摇头不敢吭声,红毛气得一拍桌子,但又毫无办法,拿起一瓶啤酒仰头就喝,突然一道晦暗石子飞进仓库,准确无误击中啤酒瓶,登时产生爆裂,酒水跟碎玻璃全都砸在红毛脸上。
“啊”
红毛发出一声惨叫,口鼻倒灌啤酒,呛得眼泪直流,酒瓶爆裂暗含冲击力,砸在脸上直接扎破皮肤,双手猛地捂脸却又不敢触碰,疯狂摇头想要甩掉玻璃渣。
二三十名小弟纷纷抄家伙,立即拱卫保护红毛,全都瞪着眼睛看向仓库大门,登时看到这辈子都忘不掉的身影,依旧踩着魔鬼步伐,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那张帅气面庞露出的邪魅笑容,就跟死神的微笑一样。
秦奋越是笑得开心,那些聚在一起的流氓越是胆寒,明明对方只有一个人,可总感觉面对的就是一头怪兽,他冷血变态会把自己吃得连渣也不留。
“你们聚在这里是准备对付马踏云吗?”秦奋双手插在裤兜里,一双眼睛巡游着这些杀马特流氓,轻声笑着说:“那家店铺是我开得,马踏云现在也是我的跟班,看来你们对我很有意见,赵亮没少送好处费吧?”
红毛眼睛没有受伤,当看到秦奋的霎那,立即跑去杀死赵亮的心都有,不是说他已经无计可施,正低三下四去工商局受辱吗?麻痹就知道坑自己人。
秦奋突然展开动作,脚掌踏地迅猛奔出,一个晃身跨越数米距离,直接抓住最靠近的小流氓,揪住右手臂拉直,对准肘关节直接砸断。
“大家一起上,他就一个人怕**,直接弄死他。”
“我得手被打断啦,快来救救我,我流血不止,”
“我得双腿动不了,快送我去医院,他是魔鬼,他是变态的魔鬼。”
仓库里响起一连串的骨头破碎声,就跟竹子掰断的声音一样,二三十名小流氓陆陆续续倒地,双手双腿诡异弯曲,有些甚至被断裂的骨头刺破皮肤,咕噜咕噜直冒血。
曾经在商业街一带横行霸道的流氓团体,短短数分钟就被团灭,哀嚎声起此彼伏,红毛已经吓得瘫坐在地上,裆部潮湿一片,水泥地更聚集一摊水迹。
秦奋看着全都倒地不起的流氓,迈着步履走到红毛跟前,摇摇头自责说:“那天我放你们一马,本意是想导你们回正道,没想到事与愿违,这一切都是我得错,所以更要亲手解决,他们已经变成残废,但我可以治好,至于你肯定要特殊照顾,要么揭发赵亮所有罪行,要么一辈子在痛苦当中度过,我从来不开玩笑。”
秦奋双手探出扣住红毛肋骨,施展‘分筋错骨手’强行错位,红毛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嚎,脸色苍白如纸,居然吓得大哭起来,但痛苦却并未因此减少。
红毛全身骨头都被错开,全身经络也因此产生扭曲,这种痛苦蚀心**,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哀嚎,现在连动弹一下都做不到。
“我期待你的表现,先去医院尝试治疗,体验一番绝望的滋味,等到你决定按照我说条件去办,我自然会帮你治愈,这世上从来没有免费的盛宴,赵亮给你的好处费,正好拿去给这些人当医药费,赵亮那头蠢猪不咋地,譬如医疗事故,滥用违规假药,甚至是利用神医的幌子,坑蒙拐骗良家妇女,你觉得呢?”秦奋蹲下来拍打红毛的脸,仓库里响起的笑声,就跟寒冬腊月一样冰冷。
秦奋走出仓库回到商业街,找到公共电话亭报警,若无其事返回店铺继续督促装修,马踏云看到老大回来,总觉的有点恐怖,那是一种余势没有宣泄干净的感觉,仿佛充满着戾气。
马踏云立即反应过来,走到店铺门口张望,已经看不到曾经的兄弟,心里大致猜出结果,马仔已经被老大搞定,恐怕红毛又要遭受一次摧残。
一辆辆警车跟救护车赶到仓库,警察跟医生看到仓库里的惨状,纷纷倒吸一口凉气,二三十人全都被打得断手断脚,鲜血飞溅的到处都是,各种惨嚎哭声汇聚,听得人毛骨悚然。
红毛被抬上救护车,直奔东云市甲级医院接受急救,随行医生经历检查,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这个年轻人浑身骨头全部错位,基本上变得乱七八糟。
回春堂中医馆,虽然已经关张停业,并且摘掉曾经辉煌一时的招牌,赵亮在办公室里来回渡步,神情显得焦躁不安,心里头疑惑不解,怎么处处都泛着古怪,往常也不是没对付过愣头青,但现在居然接二连三失手。
一名徒弟气喘吁吁跑进办公室,连忙汇报说:“秦奋装修的店铺被解封了,消防局跟工商局派人去传达通知,似乎连营业执照也拿到手。”
赵亮瞪大眼睛表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直接拿出手机拨通钱均电话,接通后沉声说:“你到底再搞什么鬼?怎么这点小事也办不好,为什么要解除封条?”
“你要搞清楚自己在跟谁说话!我办事还轮不到你置喙,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咱俩也算好聚好散,如果你打算威胁我什么事情,最好趁早死掉这份心,否则我第一个饶不了你。”工商局三楼办公室,钱均直接挂掉电话,手机丢上办公桌,双手交叉倚靠背椅,神情流露出一丝冷笑。
“草泥马逼,钱均你这个王八蛋,拿我钱的时候,怎么不说跟我撇清关系?”赵亮气得直接将手机砸在墙上,摔成一堆破烂,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红毛到现在也没消息传回来,难道又一次失手?不就是对付马踏云,怎么连他也搞不定!
红毛戴着氧气罩艰难呼吸,浑身痛得就像被千刀万剐一样,心里的恐惧如影随形,不停滋生着永远离开云荒县的想法,但那个魔鬼最后的言语,就像魔咒盘旋在脑海,怎么也挥之不去。
救护车已经到达东云市甲级医院,数名护士接过救护车直奔重症室,病例卡也被送到主治医生手里,但医生看完就被惊得目瞪口呆,连忙跑去院长办公室求救。
简单布置格局的办公室里,任歌行拿着医科主任送来的病例卡查看,一张坚毅的国字脸眉头深锁,立即赶去重症室看望红毛,因为这种伤势太奇特。
几名甲级医院的医科主任,全都汇聚在重症室里观望红毛伤势,一个个拿着刚刚拍完得骨片进行分析,但结果全是束手无策,病患全身骨头错位,并且连同全身相连的经络系统也产生扭曲,这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任歌行进入重症室,所有医生立即打招呼,接过骨片详细查看,扭头打量起红毛,看着红毛哀求的目光,摇摇头语重心长说:“你恐怕不是什么好人吧?虽说医生职责是救死扶伤,但你得伤我们救不了,有人施展失传的分筋错骨手,强行错开你全身骨骼跟经络,没有特殊方法根本解不开,人家没想要你的命,这是对你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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