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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刚拉进屋,立即就被压制在墙上,两人用力拥吻,在漆黑的屋内胡为,直到陶甑里的粟蒸焦了都不知道。
两人分离多时淤积的浓烈之情,经由此番互动,确实得到很好的疏导。
棠花落不是人迹罕至的地方,在棠花落古宅中居住两日,青南曾见过猎人在此地活动的身影,其中一对猎人像似父子,一个年长一个年幼。
年轻强壮的父亲,带着一个调皮活泼的小孩。
玄旸幼年和父母、姐姐在这里居住,也曾跟随他那个放浪不羁的父亲前往山中打猎吧。
恐怕是童年住在棠花落的快乐时光,使长大后的玄旸将玄夷城视作老家,时不时会回来看看。
“外头天亮了吗?”
脖颈被人搂住,宽实的身体贴近,青南没有回过头,他喃语:“是那对猎人父子。”
长发披散,脸上没戴面具,身上仅穿着单薄衣物,犹如卸去了青宫之觋身份,仅仅只是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存在。
外面天还没完全亮起,朦朦胧胧只见林道上有个猎人带着一个孩子,猎人身负猎物,脚步缓慢。
两天前见他们进山打猎,今早又见他们出山。
“是住在溪头的猎户,偶尔会到这里来,猎人住的地方不会有猎物,就像老虎的巢穴附近,没有其他动物一样。还记得小时候,我跟父亲进山林打猎,总要走上大半天路——青南?”
见到他忽然笑了,嘴角微微扬起,眼眸明亮动人,玄旸愣了一下,而后亲上去。
“能讲讲你母亲和姐姐的事吗?”
“嗯,为何提起她们?”
“我想知道你家人的事。”
“青南。”
玄旸将对方拉向自己,抬手触摸那张没有面具遮挡的脸庞,额头的帝君神徽鲜明,眉眼如画,他的嗓音低沉:“你也是我的家人。”
花费数日时间,青露用自制的织布机织出第一块布料,他将布料贴在自己身上比划,不由地叹声气,织布是件费时的事情,这么短的一段布料,最多做一顶帽子。
以往小瞧了妇女的手艺,她们织布的速度极快,心灵手巧。
“你将这些东西收拾下,一会随我去作坊。”
地面散落石片、蚌刀、竹材、竹片、线圈、织布工具等物,原本整洁的屋子乱糟糟,经青南提醒,青露才意识到这个问题,连忙蹲身收拾。
青南也就和玄旸大哥去城郊住了三天,自己为织布的事忙活,太过投入,以致连身边的情况都忽略了,青露为屋中的脏乱感到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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