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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娘高高兴兴地就抱了筑回房中去,她本还在为难自己从哪里弄来把筑比较好,谁曾想会这般得来全不费功夫。她特意将筑摆在窗台上,推开窗户往外去看,却不见高渐离的人。想是他正在休憩吧,瑾娘稍微有点失望。
她坐下来细细看那张筑。木质已经泛黑,纹理尚是清晰可见,比高渐离的那张筑宽出寸余来,看起来这张筑有些年头了。尽管有白布包裹,弦上还是落满尘灰。她把尘土擦去,琴弦绷紧,试着拨了几下,声音铿然,清脆绕梁。
虽然说古静并不知道老头为什麽忽然要将这把筑给她,不过她也懒得去想。古人的思维,她还需要再慢慢琢磨,此时此刻多想也无益。
瑾娘倒是很开心,手中有筑,就像和自己高渐离越来越近,有了能和他并肩的资本似的。
自从高渐离不慎打翻宋康的一坛美酒後,宋康就不让高渐离在前头忙活了,只在後院做些杂事。後院主要是嫂子在管,她待下人很不错,如此高渐离倒是清闲了一些。
人一清闲就想寻些事情来做。瑾娘常见高渐离站在她窗下,抬头去听瑾娘击筑。有时候蒙肃也过来击筑,带着他那吹埙的朋友,每逢此时,高渐离就站在柴房前,半仰着脸去听,瑾娘从楼上望下去,只觉高渐离听入了迷一般,脸上时阴郁时愤慨,最终都化作曲中时的失落。
当高渐离偶然发现瑾娘在看他的时候,便冲着她一笑。这秦时青阳之景,都因为这笑容,显得温柔朦胧了起来。
瑾娘看得痴,忽然回过神,从窗前站起来,於房中踱步。她挑起垂落肩头的一缕头发,用两根手指拉扯着,这是以前古静因为难而沉思养成的习惯。她当真不会是喜欢上高渐离了吧……
高渐离生得好看,脾气又好。棉花包铁块的性子,表面上一声不吭,却总有一根嶙峋傲骨支在那里。少主责打他时,他也不曾求饶过一声。
她心里飘飘忽忽没有个主意,脚却不知不觉走下楼去。
少主母叫高渐离去择菜,他端个笸箩坐在院中,见瑾娘过来,他只点了点头。瑾娘跑到他身边跪坐下来,装模作样地客气:「先生,我帮你?」
高渐离捧了满手的绿叶,侧头微笑道:「下仆怎敢劳动瑾娘。」他又低下头,轻声问:「瑾娘,这几日,我一直都在听你击筑,你入道这样快,不像是从未碰过乐器的……你以前可曾学过琴之类的?」
瑾娘摇头道:「不曾。」
初时击筑,她是像面对更新换代了的sonar软体一样,有些无所适从。因为高渐离不能时时伴她身边指导,许多时候她都要自己摸索。她大哥并不反对瑾娘击筑,她在楼上叮叮当当敲个大半天也没人说她。大概宋康觉得会门乐器,会多一份让小妹嫁到好人家的资本。
好在古静乐理知识够硬,渐渐的,也摸出来了规律,很快便将宫商角徵羽五音找全。中国古乐是为五音,将十二平均律在筑上完全贯彻落实倒是多花了些功夫。故而她也发现,五根弦似乎并不太够用。
高渐离自然不知道瑾娘的想法,只是叹一声:「这是天赐的,合该老天让你击筑。」
瑾娘笑道:「我倒是怨老天没再多赐我些天资,好能和先生合奏呢。」
高渐离听到「合奏」二字,手抖了一下,一株新鲜的菜掉到地上,他却没去捡,而是又看了瑾娘一眼。
瑾娘以前不知道从哪儿看过,说一个人见到他心仪之人时,瞳孔会放大一下,瑾娘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看清楚高渐离的瞳孔变化,她只觉得那眼睛异常迷人,能将她整个人都陷了进去似的。
高渐离拾起地上的菜,扔进笸箩中,说道:「瑾娘,你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才能是绝期?」
「这样的日子?」瑾娘一愣,便恍然大悟。在酒馆中做苦工已是委屈了高渐离,他隐忍这麽久,终是难以忍受。
「瑾娘,或许有一日,你发现我骗了你……你若怨我,就怨吧,因为那时我早不在此处了。」
高渐离继续择菜,手上满是纵横交错的血口子,新伤旧伤都有,大抵是做活的时候被弄伤了。那手依然修长清瘦,骨节并不分明,乍看像是女子的手。
瑾娘也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宋瑾估计从来没干过粗活,长到十四五岁,一双手细皮嫩肉的,近几日因苦练击筑,左手食指和中指尖,右手的中指侧都磨出了茧来。
练习乐器不比编曲,其实枯燥得要命,尤其是初学的时候。瑾娘也不知自己是怎样坚持下来的,因为什麽,或者说,因为谁。
蒙肃又在堂上开始击筑了,边击边唱,歌声嘹亮而难听无比。
瑾娘讪笑:「我希望蒙大人会吹埙,起码他不会边吹边唱。」
高渐离道:「歌声不论,他击筑有善有不善,如声音凝滞,定然是他以指腹按弦,还有你听这声,馀韵不足,乃是竹板击之力道未能把握好。」
这是高渐离抓紧时间在教学,瑾娘便认真听,却不想此时少主宋康走到後院来,见高渐离和小妹凑做一处说话,脸沉了三分。
「你这蠢奴,做工懈懒,笨手笨脚的也便罢了,竟还敢对蒙大人指手画脚?你以为你是师旷,俞伯牙还是高渐离?」
高渐离本来一直默默垂首听宋康怒骂,听到「高渐离」三个字时,睫毛轻轻颤了一下,瑾娘心惊胆战地看了看宋康,又瞧高渐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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