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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片後的眼睛還會斜她一眼。
尤燼身邊一男倆女,倆女一直在跟她說話,有時候笑有時候嚴肅,度清亭有點分不清她們
是在談工作還是在閒聊。
「那是不是度清亭?」尤燼身邊的女人說。
坐在尤燼右邊的人沒聽明白,她純香海人,公司那邊交代這幾天把尤燼陪好了。
「她認不出來你嗎?」蘇沁溪不太能理解,「按理說,應該怕你,應該會躲得遠遠的呀。」
這暗送秋波算什麼?
尤燼壓根手指在唇上,輕輕一噓。
度清亭摸出根煙,捏在手心,她還沒有抽,尤燼就站了起來,她說:「誰知道呢?」
她提醒其他幾個人待會別叫自己尤總。
外面度清亭掃到她起身的動作,沒忍住咬了下菸嘴。果然,這個女人喜歡她抽菸的樣子,可能這就是她的xp。
那夜裡的xp該有多難以啟齒。
嘖。
她沒忍住,嘴裡舔了下。
菸蒂苦的。
還沒抽,尤燼說:「怎麼抽菸了呢?」
「又苦悶了嗎?」
度清亭起身跟在尤燼身後說:「是啊,那今天能還跟你吐槽一兩句我那個聯姻對象嗎?」
尤燼站得筆直,帶她去朋友那兒坐。
她點頭:「可以呀,洗耳恭聽。」
加把椅子,幾個人讓讓坐,度清亭和那位香海同事坐一邊,尤燼坐在她對面。
之後,在座所有人都聽了一下度清亭和她那位聯姻對象的恩怨,當然她虛化了「尤燼」這個人的名字。
所有人都聽得目瞪口呆,然後說:「為什麼呢,怎麼會這樣呢。」
度清亭說可能生性八字不合,她那人從小就沒朋友,沒人願意和她玩,能和她玩的也不是正常人,還說到她小時候一開始挺喜歡跟尤燼玩,尤燼總看不上她,心高氣傲。
「是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坐她旁邊許漾點頭,「能跟這種人玩到一起,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度清亭說:「你們看我,我這個人挺聊得來吧,我脾氣算好的吧,但,她就是捏軟柿子,我把她當朋友,她把我仇人,比如——」
她跟隔壁誰打架,尤燼只批評她,更過分把她提溜回去關上門打手心。
蘇沁溪表情複雜,「……額,你這挨打也很正常吧。」
今兒尤燼沏的茶,給她倒了一杯,問度清亭,「那你們誰打贏了。」
「我。」
「真的假的?」尤燼說,「你小時候都這麼厲害?」
度清亭笑,「偶爾也輸,輸就挨她的罵,說我沒出息,也不積口德,你說小孩子打架勝敗乃兵家常事是吧。」
「嗯,的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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