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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歲的度清亭多壓抑啊,每天就想飛,想飛的前提就是贏過尤燼,她低聲說:「那時候特別想弄死你。」
再往下,度清亭撐著手,盯著她看,尤燼說:「繼續啊。」
度清亭親過很多次了,現在卻卡殼了,尤燼拿出一個小袋,套在她手指上,捏了她,度清亭不捨得欺負她,「姐姐……我聽說會痛。」
「沒事。」
她翻過身,把度清亭壓在身下,手撐在她上方,用酷似尤燼的眉眼說,「我先教教你吧。」
「那今天先欺負你了。」
她欺唇而下,度清亭多年記憶湧現,她又要被尤燼收拾了麼,她的野骨,她的……
一隻手被尤燼捏著壓進枕頭裡,眼尾紅的,有點凶,可是手指碰到她的時候,又親親她,「不怕。」
女人輕聲細語,柔得如風,「好乖。」
度清亭抓得她手臂全是紅印,她只是側頭看了一眼,「很喜歡是不是?」
度清亭根本不敢把她當成尤燼看,但是她的臉那麼近,近到無法忽略那張臉,讓她覺得自己好大逆不道,又很痛苦的絕望,好像自己逃了這麼久還是被尤燼抓住了。
可是,她好溫柔,好想看到她,好喜歡跟她待在一起,姐姐每一個動作都溫柔。
她張著唇呼吸,感覺到不爽。
她們接吻,狂亂,各種磨合。
她抵在尤燼身上,一句一句的喊「尤燼」,想讓她難過,想讓她流淚,又忍不住在她唇上唇下尋求各種誇讚。
好美,尤燼真的好美。
她迫切的想喊她的名字,手勁越來越大,
度清亭不停的叫「尤燼」,尤燼悶悶的呼吸,她張著唇,好似要喊度清亭的名字,又不知道喊什麼,最後出口的都是,喜歡,很喜歡。
她濕著眼睛問:「姐姐,我學得好嗎?」
在尤燼頷時,她一直親親她,一直跟她狂熱的表白,恨不得把自己擠進姐姐身體裡。
「尤燼、喜歡你。」
「你太好了。」
「我們好配……好契合,姐姐,尤燼姐姐……」
尤燼睜眸,看她要哭不哭得樣子,心軟得一踏糊塗,勾著她往下壓,表揚她。
「是呀,太好了。」
尤燼抬身,吻吻她泛濕漉漉的眼睛。
「別濕著眼睛欺負我呀。」
尤燼跟她說,我也要瘋了。
晚上她喝了不少酒,按理說應該會很醉。
度清亭卻一直睡不著,她如願躺在尤燼的身側,床好軟,並不是她喜歡的軟床墊,卻讓她舒服到淺淺的失眠了,她怎麼都睡不著,因為她想這個位置,想了太久,心心念念,真躺下的時候心潮澎拜,不真實,鼻子裡總聞到香香的味道。
她稍微側過頭,看到尤燼的捲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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