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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水喷到哥哥脸上这件事,孟怀琰一回生二回熟,已经不像上次那么尴尬和难以面对,当天晚上洗过澡,就已经神色如常。孟应星吹干头发回卧室,看见她趴在床头玩手机,小腿翘着一晃一晃,忽然说:“哥,我要买这个。”
孟应星想也不想,在看清她递过来的屏幕之前就已经开口:“买就是了。”他自信零花钱给得充足,想不出孟怀琰要买什么非得他首肯,然而定睛一看,忍不住还是皱了眉:“你确定?”
屏幕上是一根漂亮的伞绳鞭,纯白色,做工精致,而鞭子部分,用的是数据线的材质。他接过手机,往下翻,认真看完了制作说明,抛回给孟怀琰,给她泼冷水:“别想了,你受不住。是谁上次挨一顿藤条就鬼哭狼嚎的?”
孟怀琰心里知道他说的有道理,她没工具的时候,自己也试过数据线,当然知道是疼的,而屏幕上的这一条,似乎还更狠,然而……她抿了抿唇,不死心:“可是它很好看……”
“那就买,买回来别哭。”孟应星并不打算多坚定地反对,任由她决定。他猜孟怀琰抵制不住诱惑,那也没关系,反正买回来,试一试,她自然就知道轻重——果然,她犹豫再三,视线在孟应星脸上和手机屏幕之间来回好几次,还是拍下付款,输密码时,听见孟应星在旁边嗤笑,嘀咕了一句:“又菜又爱玩。”
孟怀琰不服气:“你说谁菜!”他挑眉,改口改得很快:“行,你不菜,你能挨一百下。”
沉默三秒,孟怀琰才开口,气势上没有输:“一百就一百!”
这么敢讲?孟应星有点诧异,虽然知道她反悔起来什么都不算数,但还是恨不得让她再说一遍,录个音留作呈堂证供,然而没来得及说,就听见她又补充:“又没说是一次打完。只要它质量够好,我一千下都没问题。”
孟应星默了默,深吸气,夸她:“厉害,封你为钻空子大师。”
没几天快递就到货,鞭子好看是真好看,但很快,孟怀琰就不得不承认,她就是又菜又爱玩。鞭子半米多,硅胶鞭尾比她小臂还长,光是看着就觉得比她先前用的拍子和小散鞭都更吓人。她有点发怵,看着孟应星握住鞭柄,挥了两下,在空中划出颇有分量的破空声,她肩膀不自禁地一缩。
孟应星将她怯生生的反应尽收眼底,勾勾手指:“过来。”她隔了几步远,蹲在拆完的快递包装旁边,摇头:“我不过来,你先在自己身上试。”
本来他也没打算拿她试,可她越是害怕,孟应星越觉得好玩,又挥了两下,找到了趁手的角度和力度,站起来,在空中狠狠挥落,风声凌厉,他又重复了一遍:“我叫你过来。”
孟怀琰吓得跪下了,却还是在原地没动,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哥哥……”
“最后一次机会,过来。”
她没敢再违抗,抿着唇,做了一会儿心理斗争,还是慢慢跪爬到他面前来,低着头,贴贴他的小腿:“哥哥,我错了。”
孟应星冷哼:“错在哪里了?”
“我不听哥哥命令……”
“还有呢?”
“我……”她眨眨眼,仰头,不知道是想不出来,还是想到了却不敢说。孟应星又是一声嗤笑,伸出左边胳膊,在自己手上试了一下,鞭声闷响,疼是疼的,可他脸色没怎么变,紧接着问:“我叫你过来,就是要拿新工具直接往你身上抽吗——琰琰,我有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不是!不是的!”孟怀琰直起上半身,抓住他的衣摆,仓皇否认,“我没有不信任哥哥,我只是害怕……我错了,哥哥,对不起,我真的没有……”
耳光落在她脸上,是惩戒的力度,她愣了愣,抿一下唇,垂下头,又说:“对不起,哥哥。”
孟应星沉默了一下,决定给她解释的机会,追问:“害怕什么?”她沉默,头也不敢抬了,扪心自问,刚才的确是在害怕孟应星抽她又控制不好力度……即便明知道他根本不可能这么做。
她就是不信任。孟应星看出她的心虚,真有点生气了,深呼吸平复了一下情绪,压下了心里的火——这并不是适宜他发火的时候。这条鞭子果然不出他所料,落在身上疼得很,不像眼前这个细皮嫩肉的娇气小姑娘能承受的,他刚刚抽在自己胳膊上的几道红痕已经肿了起来,且这条鞭子颇有分量,落下去很重,保险起见,还得再试两下,再往她肉厚的屁股上抽。
此时此刻,他只看见孟怀琰低着的头和线条流畅的脊背,不能就这么抽她,也不想当着她的面再在自己手上试。就在他努力克制自己的时候,孟怀琰头又低了低,小声:“对不起,主人,小贱货知错了……我以后不会了。”
犯错了叫主人,这条规矩她倒是还记得很清楚。孟应星定了定神,冷声:“抬头。”待她仰起脸,又甩了一记耳光,打得她微微偏过脸,自己往后退了三四步,又说:“过来。”
孟怀琰这下知道自己真是过去挨打了,但躲也没用,不如将功补过。她慌忙爬了几步,追上了,就直起上身,把脸送到他手边去。
果然,孟应星又抽了她一巴掌,冷着脸,再退,等她追上来,再抽。如是重复了三次,总算退进她房间,孟怀琰暗地里松了口气,有点心急,总算见他在床沿坐下,心里知道快结束了,爬过去的时候,一着急就没稳住,踉跄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调整好,又挨了他的耳光,身体一歪,直接摔在了地上。
“呜……”
孟怀琰忍不住呜咽出声,很快爬了起来,又凑到孟应星抽得顺手的位置去,没敢求饶,但委屈巴巴地用又红又烫的脸颊蹭他的手,小声:“主人消气了吗?”
“消气了怎样,没消气又怎么样?”孟应星倒是没打,拍拍她的脸,堪称轻柔,“这就受不住了?”
“不是的,没有受不住,”孟怀琰蹭着他,卖乖,“可我想叫哥哥,哥哥怎么抽我都行。”
孟应星没有立即答应她,屈起手指,指背摩挲她的脸颊。脸上已经有点肿了,但不显眼,红红的,和她羞得满面通红的时候一模一样。他的火气来得急,去得却也快,抽了那么几下,再经她一讨好,也就平静了,指挥她:“脱了。”
他虽然不明说,但孟应星也知道是放过她了的意思,得寸进尺,声音甜甜:“谢谢哥哥。”而后跪在他脚边,飞快地剥掉衣服和内裤,扔到一边,立即又去贴着他,只差对他摇尾巴。孟应星笑了笑,还没开口,她的视线却忽然凝在他胳膊上,倒吸一口冷气。
伞绳鞭好几股,在手臂上留下纵横交错的红印,微微隆起,看起来很骇人。孟怀琰刚才听见声音吓人,却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严重,乍见就吓了一跳,凑过去捧着他的胳膊,舔舔嘴唇,小心翼翼地在红痕旁边贴了贴,问:“哥哥疼吗?”
孟应星心情又好了不少,不说疼,也不否认:“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这么一说,孟怀琰刚放下没多久的心又提起来,看见这么可怕的后果,哪里还想试,尽管鞭子好看,可她心里只剩下后悔,已经不敢玩了,望着他连连摇头。孟应星刚刚将鞭子随手放在一边,这时又拿过来,提在身前,鞭尾垂着,在她身上轻轻碰了碰,她这样都会被吓到,肩膀一耸,哭丧着脸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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