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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楼是宾馆服务员都不愿去的地方,这里多是男女钟点房,一两个小时就要重新换人,重新打扫卫生,更换床具被罩。活多,活累,活又脏。更让人受不了的是,楼道里此起彼伏的鹅叫声,有高有低,有粗有细,高亢优雅,低沉哀怨,各种声调都有,仿佛是维也纳金色大厅,九楼成为世间所有女人都到这里亮一嗓子的特殊舞台。
秦桦听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她现在能从女人叫的声音里判断出年龄大小,身材胖瘦,漂亮丑陋。从声音里判断出到底是两情相悦,或是引诱欺骗,或是偷偷摸摸,或是一见钟情。时间长了,她认识了几位老顾客,记住名字,知道他是干的哪一行业。
第一个熟悉的男人姓曲,是天都市某驾校的一位驾校教练,3o多岁,细皮嫩肉,白白净净,有点像当红男星肖某。他也是单进民的朋友,经常在这里开房,一周至少两次,秦桦最早和他比较熟悉。秦桦也喜欢这个曲教练,对他交代的事儿跑得快,办得利索。
曲教练常夸秦桦聪明漂亮,秦桦高兴得晕晕乎乎,对人家的赞扬毫无保留地接受。这个曲教练家里有老婆孩子,拆迁户,不缺钱。他当教练,纯粹是混日子,或者说,是为了混女人的圈子。隔三岔五,他就定个钟点房,带着他的女学员,到这里练车。只要他想要的女学员,没有一个逃脱魔爪。
后来和秦桦熟悉了,他就不客气,直接打电话到九楼,让秦桦帮他开好房间,打开大门,他和女学员直接进去,不在一楼前台登记姓名地址,省得麻烦。
秦桦第一次见他,和他来开房的是一个长得比较娇小的女人,那女人看起来有三十多岁这样,皮肤白白的,曲教练拿身份证来登记,那女人就坐在大堂一角的沙上低头玩手机,等曲教练登记完,喊了她一声,那女的低着头,跟在曲教练后面进了电梯,从头到尾大家都看不清她长得啥样。
到了九楼,秦桦先看到女人俏丽的面庞,她有些不好意思,扭头躲开秦桦的目光。秦桦心里骂:“偷嘴吃还怕嘴上抹油,可惜了这个俏脸蛋。”又过了一段时间,和曲教练来开房的,变成了另外一个女子。这名女子也是三十几岁,她就显得大方多了,去教练登记的时候,她还在旁边左看看,右看看,而且还问了秦桦几个问题,他们钟点房大概两个小时,那女的自己先走了。
曲教练和秦华熟悉了,就问了秦桦一些情况。还很关心地问秦桦学不学车,想学和他联系。秦桦心想:“跟你学车就得委身于你,还要到这里开房,这比村里大喇叭吆喝一声还快,转眼楼上楼下都知道了,自己以后咋还有脸在这里工作。”
秦桦拒绝了他,说:“我这一辈子买不起车,也就不想拿本了。”
秦桦认识的第二个男人姓曹,4o多岁,河南人士,也是酒楼的常客。他是做建材生意的,也就是卖腻子石膏油漆什么的。那几年天都市到处是工地,这些货物根本供不应求,每天许多房地产老板拿着现金坐在他办公室买材料,赚钱很容易,人很大方。每次来总是买些水果熟食给服务员,专门留一份给秦桦。有时候也掏钱买宵夜请大家吃,开车载服务员到县城大排档撸串喝啤酒,听说秦桦没有吃过麦当劳,专门带着秦桦吃了一顿麦当劳肯德基。
那几年关于河南人的段子很多,曹老板就给大家讲刚听到的段子。董存瑞的故事,河南省省长的故事,还有焦经理故事。这些故事他自己讲可以,如果别人来讲,他就挑毛病抬杠,死不认账。好几次和旁边喝啤酒撸串的人干仗,因为他们讲河南人不够意思,到处行骗,千万不要相信河南人。
曹总说:“你胡说八道,我就是河南人,骗你家啥了?”
对方不说话,赶紧赔不是,两人喝酒猜枚,成了兄弟。如果对方看不清形势,非要说出一二来,最后肯定大打出手。
从聊天中秦桦知道,他老婆在老家河南带孩子,家里还有七八亩地要种。他有三个孩子,都是女儿。一次喝多了酒,或者他心里有事儿不高兴,喝点酒就高了。
他跟服务员们诉苦说:“没儿子不行,绝户头,钱再多人家也看不起。”他还想再要第四个,可是老婆三胎都是剖宫产,实在不能再生了。他说他想找个女人,偷偷帮他生个儿子,花1oo万都行。还问几个服务员谁愿意,他就把钱先付一半。
秦桦她们没有见过这个世面,认为是曹老板吹牛。没几天,他带一个湖南女孩子来,那个女孩子年纪看起来比较小,可能也就2o出头,长得还算秀气。这个女孩子怀孕了,肚子上盖个面盆一样。几个月后,女孩儿生了一个男孩儿,曹老板给她买了一套房,还有一辆桑塔纳轿车。曹老板老家一个媳妇,天都一个家,享齐人之福,让秦桦她们几个女孩子后悔一段日子。
秦桦还认识一个姓陈的男人,5o多岁,戴副眼镜,又黑又胖,看起来有点像领导的气派。每次来时候,基本上都不和秦桦说话,直接上楼,开门等待。他进去大概有十多分钟,就会有一个女的也低着头上去。那女得用衣服或者扇子等东西遮挡面部,外人基本上看不清样子。她好几次来都把自己包装得严严实实的:棒球帽,大墨镜,看起来就像大明星出门逛街一样。
王玉琴在前台值班,秦桦从她嘴里知道,这个男人是天都市一个局的局长,那女人是他的部下。他们俩每周都过来一次,一个多小时的样子,而后分前后离开宾馆。这个局长本来看不起这些服务员,高扬着头,谁也不搭理。这些服务员心中有数,早晚会让他求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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