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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亲人,没有在乎的人,没有恋人。”最后“恋人”的音她故意咬得很轻,目光落在他下腹还没有完全醒来的地方。
“嗯。”他发现了她的打量,有意坐近了一些。
她笑着点头,“那我问你,你愿不愿意留在我身边?”
他愣了一下,“留在你身边?”
“别误会,这并不是求爱,”岩崎紬需要的只是一个年轻且身强体壮的情人,而不是爱人,“你只要用心取悦我,我就能供你衣食住行,以及生活上的其他用度。”
“取悦你?”原本还在屋内的保镖收到她的指示离开,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独处,禅院甚尔的动作大胆了不少。他从沙发上离开,半蹲在她身前,手掌心贴在她穿着丝袜的大腿上慢慢摩挲,“像这样吗?”
“还不够哦,”岩崎紬低声笑道,将脚踩在他大腿上,准确无误地踩在他已经半睡半醒的身体上,“我是个很难伺候的人,”她将身体前倾,从那张颜色艳丽的嘴唇里逃离的烟雾正巧散在他脸颊上,如同一阵阵迷烟,将他的神智钩离躯体。她看着面色怔怔的他,捧高他的脸落下一个轻吻,这时他的手已经摸到了她裙子下面,“要用·心·取·悦我,明白吗?”
“我明白了。”他仰着头,像是在乞求一个吻。
“乖孩子。”她笑眯眯地给了他一个不甚热情的接吻,当作对他态度良好的奖励。
于是,禅院甚尔以情人的身份,顺理成章地住在了岩崎紬名下的这间公寓里,一住就是两年。
和谐的性爱使得岩崎紬整个人由内到外都变得容光焕发,友人也忍不住问她是不是换了美容院,她看起来至少年轻了五六岁。她想了想,意味深长地告诉友人,自己只是养了一只精力旺盛的宠物。他的吻粗糙又急躁,手指也不算灵巧,舌头更是没什么技巧可言,但是学习能力极强,本钱更是强悍,总是能学到新的技巧在床上讨她欢心,让她在欲望升腾时心甘情愿地沦陷。
不过,岩崎紬并不是个过分纵欲的女人,她更像是工作狂。绝大多数时间都会在公司事务上忙得脚打后脑勺,去公寓过夜的次数并没有特别频繁,一周大约也就去一两次。摸清了这个规律后,禅院甚尔会在她来之前在公寓里准备好一切等她,当个十分合格的情人。而其他时候,就像她有自己的个人生活一样,他也会有自己的秘密。
对于日常总是四处奔波,不知所踪的禅院甚尔,岩崎紬并不是特别在意。他们各取所需的需不包括个人生活的互相透底,只要他能在她要他的时候能硬得起来,那他就算剩余时间偷偷去刺杀首相,她都不在乎。
他们维持着这样不远不近半生不熟的情人关系大概过了半年,她才得知他的秘密。
那时她代表公司出席发布会,会场被不明生物砸塌,保镖护着她往会场外逃离时被断裂的承重墙拦在了半路。正要调换方向离开时,身边的两个保镖被偷袭重伤,她则是被扑倒在地。一个模糊的影子压在她的身上,张开血盆大口,腥臭的口水几乎要滴在她脸上。
在紧要关头,是禅院甚尔赶来一刀切开了影子。提着大太刀的他站在不远处甩干净刀上沾着的血珠,在废墟之中和她四目相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劫后余生,她看着他,产生了一种错觉,平时在床上的他不够这时候的他一半有性吸引力。很巧的是,作为同样和她臭味相投的床伴,他看着衣衫狼狈,长发凌乱,神色可怜的她,也觉得要比平时性感。
两个人无言地达成了某种共识,在会场意外后续被公司负责人接手后,一起离开了现场。她取消了下午所有的安排,和禅院甚尔回到公寓。他们在玄关就迫不及待地接吻,胡乱地撕扯彼此的衣服,不需要前戏也不用调情。她湿得很厉害,他也硬得很快,禅院甚尔只要撩起她的裙子,扯掉她的丝袜内裤,就能一口气肏到底。
这格外对岩崎紬的胃口,粗鲁的性爱能够令精神陷入了空虚状态的她重新感知到自己还活着。快感的到来使她如获新生,她抱紧了禅院甚尔的肩膀,与他胡乱的亲吻,爱抚,仿佛此刻唯一需要在意的只有彼此。高潮时,他的阴茎深深埋在她体内,被潮湿的软肉包裹着,几乎要把他连人带骨头都给融化。
在玄关结束后他们又在浴室里意犹未尽地又做了两次,这一次做爱要比过去任何一次都要野蛮,他在她一次次的言语刺激下彻底失控,做完后她的大腿和臀部被他腰胯撞得满是红痕,黏唧唧的阴唇在他射精后离开甚至短期内没能合拢,留下一道湿热的缝隙不断地往外涌出淫液。
他抱着精疲力竭的她躺进浴缸,一点点把她头发里混进去的血液和灰尘洗掉。情欲褪去后,体温逐渐下降,她落在胸口上的呼吸也就变得热了起来。平时做爱之后他们也会拥抱,也会温存,但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他单方面给予一个怀抱给她休息,她从未给予过他什么回应。而这一次不同,他望着毫无防备地趴在他胸口的岩崎紬,难得体会到了做爱后温存的愉悦。
在她睡醒后,他告诉了她自己赏金猎人的身份以及诅咒的事情。
其实岩崎紬知道袭击自己的东西叫诅咒,她的家族世世代代都有奉养咒术师在身边保护的习惯,而这一次意外纯粹是因为时间表临时改动,家中咒术师才安排不及救场。
禅院甚尔听后主动请缨说自己可以当她的保镖,反正他收了她不少钱,多一份工作和平时没什么区别。略略思索后,岩崎紬觉得他说得有道理,第二天送了把家里收藏的咒具给他,那把匕首模样的咒具叫天逆鉾,在他们家的收藏室里躺了几百年。
新工作上任后,禅院甚尔开始和她形影不离。
而这自然导致擦枪走火的概率直线上升。
禅院甚尔格外喜欢她办公室隔壁的休息室,休息室平时是给她单人休息,面积并不大,容不下两个人在里面天翻地覆的乱搞。于是他可以有借口在里面抱着她做爱——他很喜欢这种体位,可以完完全全塞满她的身体的同时也能够把自己胸膛空缺的位置填补踏实。在他结实豪放的身量相比之下,岩崎紬的体形相当娇小,她的双腿这时候会卡在他臂弯之间,重心让阴茎和她的阴道严丝合缝地贴紧。他捧着她抵在墙边运作腰腹不断操弄时,她嘴边压抑的呻吟声比世上所有的声音都要好听。
借着工作的掩护,他们偷偷换过无数个地方做爱,不过多数情况还是留给了公寓。
岩崎紬以往单纯过夜的时间被慢慢拖延,从晚餐开始,禅院甚尔的厨艺很不错,吃腻了家里厨师做的饭菜的她多了一个留下的借口。吃完饭他们一起坐进沙发看电影,只是他们从来没有完整地看完过一张碟片,因为他们总会用电影当前戏,最后彻底忽略电影内容,忘我地做爱。
岩崎紬喜欢跨坐在他身上和他接吻,一边抚摸着他嘴角的疤痕,一边勾引他的舌尖交缠,吻得啧啧作响,“其实伤疤有时候会很性感,”他年幼时被禅院家的人丢进咒灵堆,虽然活了下来但留下这道疤。她每一次接吻时都会接触到这块疤,“接吻的时候,像是在吻过去的你。”
“我那时候还只是个小孩子,和未成年人亲热是犯法的,岩崎小姐。”他捏着她的大腿和她时轻时重地接吻。
“未成年人的阴茎可没有这么硬。”她嗔了他一眼,拿大腿蹭着他硬起来的性器。
“这说不定,如果十五六岁时的我认识你,”他将手伸进她的衣襟,捏着她的乳房,拿拇指蹭着她发硬的乳尖,让她的喘息声变得杂乱无章,“我一样会硬,也许还会在梦里和你做爱,一次又一次。”
手往她裙摆里面探时,她哼了两声,舒服得将额头靠在他的额头上,“胆子真小,都不敢真的跟我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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