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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雨楼,即便是春日已过,夏日炎炎,门前依然大排长龙,只为了等一笼杏花春雨。这就是杏雨楼的独特之处,过了春日仍有春雨,扑面依然是春意盎然。
商离坐在雅间,刚蒸好的杏花春雨摆在面前,她左看右看,都没有想吃的欲望,脑海中依然是冀北军民的艰难。
崔雄和崔冲也在。他二人是杏雨楼的常客,商离一度怀疑崔家是杏雨楼的幕后老板,但一直没有证据。那日他二人吵了一架,后来崔雄把歌姬还给崔冲,崔冲也没好意思要回去。于是,就把那名歌姬送回原籍。但没过几日,歌姬就死了,自杀死的。这件事帝京闹得沸沸扬扬,都说崔家抠门,人用完就不认账,连给人买田地养老的钱都不给。
商离忍不住唏嘘,女娘本弱,有一营生养活自己已是艰难,如今突然被送返,往后老无所依,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一死了之,了此残生,再无牵挂。
可歌姬继续留在崔氏兄弟身边,总有一日年老色衰,色衰则爱驰,同样要另谋营生。到那时,她依然是一无所有。这应该是歌姬早就要有的准备,不可能因为被送走,而走上绝路。
一思及此,商离又想到慈幼院的那些小女娘,不能只学耕种和纺织。
“女公子,都打听清楚了。”喜鹊一上来便拿了一块杏花春雨,“那歌姬养在京城时,先后经了崔雄和崔冲的手,但裴三郎君也时常会去。方才听崔雄的人说,本是要把人给裴三郎,但裴三郎不敢要,他一个国子监的博士,养不起歌姬。”
商离觉得不合理,“为何他会去?崔雄不介意吗?虽说是从崔冲那接手的,但也没有共享的可能,否则他就不会瞒着崔冲。”
喜鹊连连摇头,“崔雄很少去,他是替裴三郎养着的。也不是崔家不给歌姬留田产,委实是裴三郎拿不出手。”
商离仍是无法理解,“裴三养的人,却是崔雄替他出钱,还是从崔冲那抢来的。裴三虽说没有外间传闻的才学出众,但还算是正人君子。他不成婚,是崔氏的意思,为了给裴家养出名士。”
“女公子不觉得歌姬死得很蹊跷吗?”喜鹊又拿了一块杏花春雨,“像我等贫苦出身的女娘,即便是没有一技傍身,总会有些积蓄。你看,我到洛阳一年多,吃穿用度都是护国公府给的,月银都存着。等哪天女公子不要我了,我也能开个小店,做些吃食卖。可是她刚返乡便死了,这不应该。”
商离点头称是,“她手上总会有些钱银,以往恩客给的,她必然是有积蓄的,甚至有可能也有田产。”
回到护国公府后,商离与商荇一同商量,去一趟歌姬的原籍。
歌姬乃是长安人士,来洛阳十年,如今年岁渐长,大不如前。但崔冲喜欢她的唱腔,崔雄却不知为何把她藏了起来。
“如今看来,崔雄是因为子山,才把歌姬养在外宅。”商荇也想不通,“子山这是为何?这洛阳城中,爱慕他的女娘何其多。他养一名年老色衰的歌姬,又有何用?”
商离恼了,“我不是同你讨论裴子山为何要养歌姬,而是这名歌姬一被遣返回原籍就死了,这不正常!”
“兴许是裴家人做的。”商荇推测道:“你想,裴子山的名声不能被拖累,裴家知道这件事后,斩草除根。”
商离却觉得不是,“裴家若是知道,还会让他养着?这说不通的。能遣回原籍,裴家也没有必要杀人,多给些田产便是。如此急匆匆地送回去,裴家定然是不知道的。”
商荇没想太多,“裴子山又不是圣人,他也有七情六欲。你看他,一天天的,去安居的次数比我还多。我这是去看小娘子,爬墙也就罢了。他堂而皇之地进门,只找安女君,但他还是爬墙。你说,他喜欢安家小娘子,尽管上门提亲便是。以他与安女君的师生之情,绝不可能失败。”
说归说,商荇还是找人去了一趟长安,把歌姬的身世和家产都查了一遍。可得到的消息,与喜鹊所说大致无二,歌姬是置产的,她既有田产,也有房产,还有两家小铺子,只要不挥霍,足够她过完下半辈子。
“你看,我就说有问题。”商离托腮沉思,“阿娩打听到,裴子山在家中还有一密室,说是存放他的画作。他的画作还没有你的值钱,为何要放在密室之中。况且,庆国公府守卫森严,他这防的不是外贼,而是家人吧。”
商荇也琢磨出不对劲,“去长安的人说,小元的人也在查这件事情。我们不妨去找小元,把所有的信息都整理一番,定能理出头绪。”
商离断然拒绝,“小元现下是萧寅的人,萧寅如何对我的,你不是不知道。他眼下的态度十分明确,就是一心要拿回定国公的爵位。如此急功好利之人,已不再是我认识的小元。他在查裴三,说明萧寅对庆国公府之事十分在意。萧寅重启校事府,在各府之间都有安插人,他们对庆国公府的一切,应该了解更多。”
商离与商荇同时望向对方,眸光微芒一闪而过。
“你不去,那我去。”商荇笑得十分狡黠,“为了你的终身幸福,六兄也不能袖手旁观。”
商离脸上却没有笑容,“你我不出面,却能把事情给解决了,阿母日后在庆国公府才不会成为众矢之地。但也不能什么都不做,我找人去外面放消息。就说裴三爬墙,你以为如何?”
商荇不以为意,“与裴家为敌,我并不在意。我与裴三的交情,并不深。”
商荇把商离搜集到的消息,都给了韩凛。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讨好萧寅,助太子登基,但阿微有一个请求,同时也是我的心愿,还愿定之你能相帮一二。”商荇与韩凛从未如此郑重其事。
韩凛蹙眉起身,“我懂,保从母性命无忧,也是定之所愿。无论如何,我一定会从中周旋,保从母毫无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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