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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映桐还是如此敏感”祁元景笑着,用手捏起了她的嫩奶。
德妃的右乳上有几点淡红色的小胎记,看起来就像小花瓣一般,她在床事兴奋时,身体发热,那胎记也会跟着变得嫣红。
她的乳尖在祁元景灼热目光的注视下羞耻地挺立起来,她感觉自己腿间软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穴肉肿得难耐,她不由得分开了腿,让稠腻的骚水更肆意地顺着她的丰腴曲线,在床褥上蹭出几点痕迹来。
祁元景另一只手摸进她的肉穴里,浅浅搅弄几下,轻易便翻出黏稠水声来。他搅了几下,抽出手指,上面已是黏糊糊地沾满了淫水,甚至在他指间牵出了几根淫丝来。
他在德妃面前晃晃手指,取笑道:“映桐的骚肉洞,还是这么多的水朕还没开始吃你的奶,怎就流了这么多?”
德妃抓着他的手指,慢慢伸出软舌缠绕他的指节,将上面的淫汁竟然都舔了个干净。
祁元景垂着眼看她嫩舌滑动,随着她的舌头,弯曲手指夹着她嫩舌轻扯。
德妃娇媚地软舌半伸,灵活地绕着他的手指,随后将手指慢慢含进口中,模仿着交欢的动作,让他修长双指在她两片唇瓣间进出。
祁元景由她勾引了一会,猛地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唇舌,压住了她的双唇,将舌头探进了她嘴里,缠着她的舌用力吮吸起来。
德妃的双臂缠在他颈上,被他吻得意乱情迷,两腿直颤:“哼唔陛下,啊”
祁元景只凭她气息便知道她发情,却故意不去摸她湿穴,只捏住她奶尖揪扯玩弄,用掌心不轻不重地拍打她奶肉,吸咬着她小舌,含糊问道:“嗯?映桐唤朕何事啊?”
“陛下臣妾臣妾的屄穴湿了啊~”德妃不住地摇着屁股,她的肉屄已经痒得发颤,内里的嫩肉已在微微抽搐,渴求着男根的插入,“陛下,你快摸摸臣妾的骚穴”
祁元景装着好奇道:“哦?让朕来摸摸看,映桐这个小肉穴有什么特别”
他嘴上说得随意,但他却猛地将整个手掌贴了上去,捂着她的肉屄,用力地搓弄起来。
德妃立时便颤抖发浪地尖叫出声:“呀啊——!陛下、陛下!不要不要这样玩臣妾的浪穴啊——呜嗯~痒、好痒!”
“痒吗?哪里痒,朕来帮爱妃止一止。”祁元景坏心地一边说着,一边更加用力揉搓,不时将两根手指压进敞开的肉缝中。把玩几下,他的手心便几乎盈满了她流出的淫汁,顺着指缝滴下。
“呵,看来映桐的穴真是很痒,这骚汁把朕的手都弄湿了”祁元景越说,抠得越起劲,那骚水简直如同溅出来一般,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从粉嫩屄缝中飞出落在床上。
他像是欣赏什么景色似的,持续不住地就用这动作抠着德妃的嫩逼,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抖得越来越剧烈的大腿和翘臀。
“陛下陛下~”德妃面带桃花,眼角含媚,两手紧抓着龙凤鸳鸯枕,一头青丝在绣枕上磨得凌乱。她秀眉微蹙,咬着红唇,已经发情的肉穴一夹一夹地吸着祁元景的手指,双腿却越张越大:“陛下~臣妾的穴都被你玩得快要喷了臣妾想要,想要陛下的肉棒,想被陛下干进穴里,嗯啊啊~”
“这样便要喷了?看来是朕确实太久未宠幸映桐,这小逼都如此饥渴了吗?”祁元景笑着,蓦地用有力的手臂带动着整个手掌的动作,手指顶在她肉屄里最敏感的一处,疯狂地捣弄起来:“来,这么久没操映桐的骚逼,让朕看看这一次要喷多少?”
德妃根本受不住这猛烈的玩弄,她细嫩的脚趾都紧紧蜷起,屁股不受控制地向上拱起,纵情地大声淫叫:“啊、嗯啊啊——要喷了,臣妾的骚逼要喷了!陛下骚水要都喷给陛下!”
祁元景狠捣几下,再用力将手指抽出,瞬时,一大股汁水追着他的指尖,从德妃的粉嫩屄穴中喷出,划着一道弧线喷落在明黄床褥上。
他甩了甩手指上的水珠,带着一丝邪笑看着正在大口喘息的德妃。他知道,这不过是地将它捕来,怎又说要放了?”
祁元啸直视着秦月镜的双眼,又收回目光,低下头去:“但凭娘娘高兴。”
秦月镜心里一紧。方才祁元啸的眼神,像是有许多话想要对她说似的,是她的错觉吗?
她截住自己的念头,重新将注意力放回松鼠身上。她打开那布袋,里面有好几个松子,她拈了一个出来,从木笼的缝隙中小心地塞了进去。
松鼠在笼中来回跑窜,并未注意到那松果,秦月镜又用手指将松果往里推了推。这回松鼠被吸引住了,停下乱窜的脚步,两只小黑眼直直地盯着它。秦月镜抽回手指,松鼠便警惕挪着小碎步靠近,一把抱住那松果,往后退了几步,接着将松果抱到嘴边咔咔地啃起来。
许是那松果本来就是空的,它啃了一会,便将松果扔到了一旁。秦月镜看着有趣,又给它塞了两个进去。这回松鼠没再犹豫,迅速窜了过来抱起其中一个开始啃。它毛茸茸的身子紧贴着笼边,秦月镜没忍住伸出了指头,偷偷地摸着它身上的毛。
刚被她碰到时,松鼠似乎受了点惊吓,停下了动作呆立不动,但过了一会,也许是秦月镜实在温柔,它便又放松下来,专心致志地对付着松果。
祁元啸在她身旁一直站着,就这么看着她。从旁人看来,他似乎也是在看着笼中松鼠,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目光一直落在秦月镜身上未曾移开半寸。
他看到她的神情逐渐又变得欣喜了起来,她红润的唇带着不自觉的笑,眼神中也全是和善温柔。他的喉结难耐地滚动了一下。
而秦月镜一直看着那小松鼠,半点没注意到祁元啸热烈的目光。
直到松鼠吃完了那两颗松果,秦月镜才抬起头来,而祁元啸早已不着痕迹地移开了眼。秦月镜站了起身,将小木笼拎在手中。
知礼看看那笼子,又看看秦月镜,难过地扁着嘴:“娘娘,真要放了它么?”
“硬关着它,它也不会开心的。”秦月镜淡淡地应着,提步往外走,祁元啸不说话,跟在她的身后。
她走到一棵树下,将笼子放在近旁的石桌上,便要去开笼门。祁元啸连忙上前:“这笼子是我随手做的,木枝粗糙,娘娘别碰,仔细伤了手,让我来罢。”说着,他拉开了笼门,将木笼放到了地上。
可是众人设想的小松鼠从笼中嗖一下钻出,瞬间便噌噌上树消失不见的画面并未出现。
笼门开后,松鼠先是往口子处走了两步,头都探出笼门了,竟又缩了回来,抱起刚刚扔下的松果,像是要看看啃干净没有似的,又窸窸窣窣地咬了起来。
见它不出来,秦月镜便拿了一颗饱满的松果在手上,朝松鼠伸出手去,逗它出来。松鼠瞧见她手上的松果,便扔了爪里拿的,窜到她掌中去。秦月镜捧着它,小心放到地上,可它却不走,反倒安心蹲在她掌中。
秦月镜愣了,祁元啸在一旁笑了出来:“看来,娘娘虽想送它走,可它却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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