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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著粗氣，臉頰貼著6知廷溫涼的手指，勉強擠出一絲神智道:「不知道。」

「人們總是以為幫助別人就能收到感激，但事實是，當你給出過多的善意時，受助者的潛意識裡對你反而是仇恨的。」

「你對你的妻子那樣的好，在你看來不求回報，可在她看來呢。你恩情太重，可她無以為報。」

「人們追求平等和優越感，而她失去了在你面前的優越感，甚至低你一等，她就會用刻薄和打壓，來掩蓋她的自私與愧疚，你對她的恩情，就會變成她對你仇恨的來源。」

6知廷低頭看著褚言迷離又天真的神色，他用寬厚的手掌在他的臉頰上撫摸，如同在摸一隻無比喜愛的寵物。

「小褚，人性便是如此醜惡的。」

「你的善良，反而是一柄刺向你的利劍，至於你的妻子，她恩將仇報的嘴臉十分醜惡，又對你毫不憐惜。」

溫柔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循循善誘的意味。

「你該報復她，知道嗎。」

褚言知道6哥是為了他好，覺得他太爛好人。

可保護女主本就是他的工作，工作這東西，哪有不討人厭的呢。

正當他準備安慰6哥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句女聲。

「別碰我，離我遠點！」

褚言耳朵很靈，立刻聽出了這是女主的聲音。

難道除了趙乾，還有其他的猥瑣男？

褚言是個對工作負責任的人，他說什麼也不能讓女主被玷污了，於是他掙扎著，抓著6知廷的毛衣，十分費力的抬高了腦袋，想要看看是不是女主。

褚言和6知廷的位置，在後花園比較靠里的位置，而女主在窗戶邊上，大概和褚言他們距離有五十多米的樣子。

再加上花園裡的植被開的茂盛，褚言費力的去看，也沒看到女主在哪裡。

系統幽幽的開口道:【別看了，是男女主。】

下一刻褚言耳邊就傳來了令人耳紅面赤的聲音。

這是褚言第二次聽男女主的牆角了，第一次他還能用裝作沒聽到，但現在6知廷就在旁邊，他想裝也裝不了。

【他們就不能開個房？在花園裡餵蚊子是什麼情？】

【野戰的刺激你不懂。】系統繼續幽幽道。

褚言剛想繼續跟系統批判男女主有傷風化，自己就感覺到了不對。

「6……哥？」褚言瞪大了眼睛朝著6知廷看去。

6知廷的笑容中帶著幾分蠱惑道:「看你忍得實在辛苦，我想幫幫你。」

從身下傳來的感覺，刺激的褚言一下子紅了眼眶。

「6哥別、別弄了。」褚言想抗拒，但是他渾身使不上一點力氣，更別說把6知廷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