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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气息拂过皮肤,变成了折磨的微凉,夏时云立刻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有些生气地说:“你不亲就……!”
后面的声音全部湮灭在了嗓子眼里,滑稽的化为轻微的颤抖。
余妄毫无预兆地吞吻了上去。
余妄本来真的只想亲一下,但一吻上去,极其柔软的质感立刻让他烧红了眼。
男人呼吸急促,高大的身躯几近病态地微颤,鼻腔里满是青年身上清爽浅淡的香气,他近乎痴狂地舔舐、吮弄,灵活的舌尖快抖动,缠着夏时云痴吻。
几乎是零帧起手的热吻逼得夏时云毫无缓冲时间,湿润的眼睛骤然睁大了,殷红的唇张得圆圆的,却不出声音,来不及吞咽的清液从唇角漫下来。
夏时云眼下泛起醉酒般的酡红,他有些受不了了,揪着床单的手松开,缓缓往下移。走到一半却被炙热的大掌无情攥住,制止他的犯规行为。
夏时云眼睛泌出泪,真的生气了,抬起手锤了一下他的掌心:“放手!”
可惜男人的大掌是用坚硬的岩石、各种锐利刁钻的岩点磨砺出来的,掌心十分粗糙,夏时云打他,疼的却是自己。
余妄一刻不停地吻着,舍不得放开地轻轻叼着,声音含糊不清地安抚小男友道:“宝宝不急,我会让你满意的……”
说着,他的大掌就强硬地挤进夏时云柔嫩的指缝间,逼他与他十指相扣,再也无法搞别的小动作。
夏时云只得闭上眼,被迫接受这股绵长而无尽的感受。
余妄体温高,连舌头的温度都比他的烫。
夏时云惊恐地产生了一种错觉——他可能会被余妄舔化掉。
倏地,夏时云嗓子出了一声急促的短叫,脚背猛地绷直。
男人松开他,抬起头去吻他微湿的侧脸,小狗啄吻似的,声音微哑:“宝宝,老公做得好不好?我做得好不好?”
夏时云嗓子就像塞了一团软绵绵的棉花糖,不出声音。
他居然在无接触的情况下,就这么……
天哪,这太……
夏时云无法描述了。
只靠这里到达的峰值是不会溢出东西的,感受和做是完全不同的,会有一种异常温暖的幸福感在胸腔漾开,感受是绵长的,并不激烈,却同样让人疯。
夏时云恢复了一点力气,尴尬地推开他,耳尖红红:“我去睡觉了。”
一起身却现自己这一身睡衣有些惨不忍睹,已经变得皱皱巴巴的了,跟老咸菜似的。
夏时云瞪了男友一眼,有些埋怨。
余妄被他瞪得浑身酥,讷讷地抿了抿唇,像闯完祸就无辜地露出眼白的小狗。
夏时云从衣柜里重新翻出一套干净的睡衣换上,换下来的就顺手扔到床上,道:“你一起放进洗衣机里洗了吧,我真的要去睡觉了,你不要再拖延时间了。”
余妄嗯了一声,痴缠地把人送到侧卧门口才回来。
夏时云警惕地望他一眼,锁上了门。
余妄:“……”
落锁的声音很清脆,跟心碎的声音差不多。
余妄讪讪地回到主卧,他瞥了一眼身后黑洞洞的门廊,然后静悄悄地掩上了门。
男人呼吸急促地走到床边,动作很珍视地拿起刚从青年身上换下来,还带着体温余热的睡衣,突然犯了癔症一般地盖在脸上。
余妄疯狂地汲取着睡衣上的残香,深深的呼吸使薄软的布料上都印出了男人深刻的五官。
低低的呢喃从男人口中不断溢出:“好残忍的、好坏的宝宝……舒服了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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