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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裴屹又去了行儿的坟墓

一起的还有被昏迷不醒的柳家人和周大海。

拖皇上的福，我和裴屹甚至都不用亲自动手。

今天是行儿的七七，也是他们的死期。

最先醒来的是柳小婉，她看到我站在他面前神色惊恐：“你，你怎么还活着？”

话未落音，柳小婉便被宦官扇了一巴掌。

“放肆，你怎么敢这么和国公夫人说话！”

“没规矩！”

她捂着脸，不敢置信的喃喃道：“你......你是国公夫人？”

“婆母，婆母婉儿错了！”

“婉儿见到相公珍藏的婆母画像才误以为......”

“您就原谅婉儿这一次吧。”

柳小婉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苦苦哀求。

我将她踢开，冷漠的说道：“你打听我儿子的时候没有拿到我和将军的画像吗？”

“你杀我儿子的时候你想过他是你相公吗？”

“完了，完了，全完了，”柳小婉转头看到地上昏迷不醒的周大海，疯了一般举起边上的石头往周大海身上砸。

“都怪你！”

“都怪你！不然我不会想杀了裴行的，都怪你！”

石头约莫二十多斤，几下下去，周大海的头已经看不出原来的形状，柳小婉也早就没了多余的力气，石头落下来砸在柳小婉的小腿上，隐隐能看到粉碎的白骨。

柳小婉却好像没有痛觉一样，拖着残腿爬向我：“婆母，儿媳真的错了，你就原谅儿媳这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