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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内一小团半透明状的云翳,不停地变换着形状,一下一下撞上瓶身,而瓶身则在它的撞击下来回摇晃,发出轻响。
段勰已经走到长桌旁边,正準备拿起瓶子看个仔细,朝颜立刻喝止:“等等!别碰,那是寂灭!”
“寂灭?”
段勰一愣,随即想起朝颜不久前给他说过的杀光芙蓉城所有人的邪门蛊虫,赶紧把手放下来。
“不过,看样子它们好像出不来。”
朝颜的目光顺着琉璃瓶转向血迹斑斑的长桌,略显淩乱的瓶罐和药皿,还有墙角粗重的锁链,猛然醒悟过来:“这是实验台!”
“什麽实验台?”段勰满头雾水地问。
“蛊魔说过,修铘专门研究寂灭蛊来对付元臧,这里就是他做研究的地方!”
墙壁上布满纵横交错的抓痕,那些痕迹深深地刻进墙中,感觉留下痕迹的人一定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灯光的照耀下,甚至能看到抓痕边缘粘着已经干瘪黑黄的细碎肉末。
段勰的目光顺着黑沉沉的镣铐,滑向墙角的抓痕和血迹,最后定格在那个装着寂灭蛊的琉璃瓶上。
他牙关咬紧,崩出几个字:“修铘他,真是罪该万死!”
他之前虽然听朝颜说过国师就是修铘,做下过许多令人发指的恶事,犯下了滔天的罪名,但国师毕竟是他师父,十几年的辛勤教导和栽培也不是假的,因此他始终没有改口,仍尊他一声师父。
直到此刻,见到密室的这片角落,他才仿佛终于揭掉了罩在修铘脸上最后一层虚僞的面纱,看清了他邪恶的本质。
也终于不再承认他是自己的师父了。
瓶中的透明蛊虫仿佛能感到他们的靠近,撞击的更加猛烈,琉璃瓶危险地晃来晃去,摇摇欲倒。
“哟,劲儿还挺大,别把瓶子撞倒了。”
朝颜想了想,撕下一片衣襟,包住手把瓶子拿起来,段勰见状,问:“你干嘛?”
“出去烧了。”
三人贯序走出密室,朝颜把瓶子丢进丹炉下的烈火中,琉璃瓶瞬间烧的通红,伴随着噼啪暴响,瓶身碎裂,瓶内残存的寂灭蛊化为灰烬,被大火吞噬。
朝颜吁了口气,从钟成柏手中接过箱子,段勰带头,他们走出丹房。
三人正沿着弯曲的回廊向前时,回廊那头突然走过来两个人,确切地说,是走过来一个人,因为另一个是趴在地上爬过来的。
朝颜瞧见那两人,心中大叫不好,真是冤家路窄,狭路相逢。
尸魔宛如动物般四肢交替爬行,刺耳的说话声响起:“东西放哪儿了?”
刘宏满脸的不耐烦:“东西是你放的,我怎麽知道!”
“别急,我想想,哦,想起来了,桀桀。”
尸魔的喉管中仿佛有把长锯来回拉似的,发出的声音既尖锐又嘶哑,听在耳中让人感觉说不出的难受,只想把他的嘴堵上或把自己的耳朵捂紧。
刘宏显然也不愿多和尸魔说话,但无奈这趟出来事关重大,只好说:“老大等着用呢,咱们麻利点,别让老大等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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