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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着她蜷成一团的姿势,侧躺下贴上她的背心,从她身后插进去填满她,慢条斯理地在里面碾磨,手从乳房摸到小腹,而后挤进她两腿缝隙中,分开紧闭的外阴唇,拨弄早已被他玩得红肿的肉珠。
“嗯……爸爸……好胀……”
“是你下面太紧了,多做几次就会好的。累不累?”
“不累的,还可以……再做十次。”
怎么这么可爱,龚肃羽的心都要被她甜化了,要不是她身体不好,说不定他真的得做个十次才能满足。
“哪天你昏昏欲睡,心率平稳如贝多芬的《月光》,我就可以随心所欲做满十次。就怕把你弄醒了,一下子从第一乐章跳到第二乐章,害我只能中途刹车。”
蓝鹤脑中浮现月光曲的旋律,感觉这形容太贴切了,阴蒂被他揉得激痒,眼看她的小心脏就要跳第二乐章了。
幸好他放过了小肉珠,人坐起来抬起她一条腿,大大扯开下阴夹在他胯间,冲撞逐渐凶横。
两人同时紧皱眉头,无力再开什么玩笑,彼此凝视的目光缠绕在一起,爱意难分难舍,又都藏着隐痛,摩擦性器带来潮水般延绵不绝的快乐,也无法令其消弭。
雪乳被顶得翻飞蹦跳,他伸手捉住一只,捏着乳肉夹着乳头玩。阴内被肏弄的快感已经过了头,他还要刺激她的奶头,她受不了那么多,抓着床单呜呜咽咽地吟泣,蹙起的眉尖诉说着肉体的濒临极限的激爽。
脆弱娇软的模样令他下腹热得烧了起来,他的小仙女,一颦一笑都在他的性癖上跳舞,顽皮呆哭泣对他都是勾引,让他大脑失控,下身飞快顶刺,了狠地蹂躏她。
这一次交媾比前面一场暴力太多,想来之前应该是他体谅她才压抑自己尽量温柔,现在他那么急,横冲直撞,狼奔豕突,化身野兽,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绵白的胸脯被他用力捏成了红色,这里那里都是掌印,隐隐生痛,娇粉下阴也被肏弄到熟烂,艳红的穴肉黏在肉茎上被带出穴口,凄凄楚楚的堆迭到一起。暴戾的凶兽一口气退到只剩龟头卡在里面,然后再重重挺入,汁水喷溅,花芯震颤,肉壁被这怪物鞭笞得瑟瑟抖。
“龚叔叔……爸爸……”
不要了,不行了,她语无伦次,死命忍住想说的话,明明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却不想示弱打断他的兴致,只能胡乱喊他,哭吟都被撞成碎片,一声声娇媚甜腻都是爱。
头疼,她喊得他脑仁都麻了,怎么这么娇?他放下她的腿,把她抱坐在怀里吻她,狂躁地颠弄她,坚硬的胸膛磨得她乳头生疼,上下起伏时划过他色情的深红小奶头,大家都是硬硬的小珠子,谁也不怕谁,亲吻到对方时让彼此的主人一阵接一阵地颤栗。
大约是吃了药的关系,她喘成这样心率也没有过一百3,只是哭得太凄惨,满脸泪痕,秀眉成结,水光滟潋的双瞳迷迷蒙蒙地失了神,嘴唇又被他啃得充血,殷红地肿起来,肉嘟嘟的。
他的小仙女要被玩坏了。
坐着弄插得就特别深,子宫被顶得酸,流出来的水和打出来的白沫混在一起,让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抽插越来越顺畅,让他贪心起来,想刺破她的子宫,到她身体最深的地方。
蓝鹤感到腹中异常的酸涩,只能紧紧抓住他肩背,拼命摇头想告诉他不要再往里去了,她受不了。可他只是频频皱眉,脸严肃得像阅卷老师,一点也没有放水的意思,哪怕她哭得狠了,也就亲亲她的脸颊哄哄她。
到底还是蛮横地顶开了子宫。
一股奇怪的,从没体验过感觉顺着她的脊柱爬上大脑,酸到她打了个激灵,瞳孔猛缩,僵着身体双腿夹紧龚肃羽的腰,睁大眼睛无助地望着他,迷茫的小脸上泪珠子一大颗一大颗地滚落下来,他甚至下意识地低头看去,有一瞬它们掉落后就会变成大溪地珍珠的错觉。
可他看到的是她咬住他阴茎的小妹妹,唇瓣在他的阴毛下若隐若现,到处都溅着淫汁白沫,动一下就叽咕叽咕往外冒,这真是火上浇油,心脏要从胸膛里炸开。
他轻声喟叹,蹭蹭她的脸颊,在她耳边呢喃了一句:“爸爸爱你。”
而后再一次举枪出征,在她宫内攻城略地,次次冲进宫腔,把小小的子宫戳得酸软,颤颤悠悠无处可躲,竭尽全力分泌出丰沛的液体试图保护自己,淅淅沥沥淋到龟头上,湿暖,润滑,却徒劳无功,无法阻止凶徒的侵略。
沙哑磁沉的情话钻进耳蜗,痒痒地溜了一圈后回荡在她脑中,让她本已混乱不清的神志雪上加霜,他皱眉的样子真好看,眼睛和心都被他迷了,呆呆地任他摆布。
她知道他进来了,咬紧牙关忍住这熔炼大脑的酸麻,他要什么,她都愿意给他,哪怕流星燃烧成灰烬。
多一次颠簸,多一次进出,快感就跟着积累一层,像飘落的火山灰越积越厚,压得她胸口闷,脑袋昏昏沉沉,迫切地想要找个口子开闸泄洪,可他却乐此不疲,沉迷于奸淫少女的窄小的下阴。
这是高强度的有氧运动,可以让人大汗淋漓,她的手沾上了他后背的汗水,滑不溜秋地抓不住,只好用上指甲,挠得人家背心红痕交错。
背上传来的刺痛让他意识到她快到了,抱住她俯身把她放到床上吻她,压着她的身体冲刺,一边泄欲,一边想给她舒服,做爱是最有效的互动,吻是最准确的表达。 用阴囊把她的小屁股拍红,用耻部把她的阴蒂撞哭,用舌头缠住她的,绞得它颤,吸掉她口中香涎,磨肿她的红唇,用手把她的乳房捏爆,奶头揪疼,用阴茎把她的花芯戳麻,最后用龟头顶得子宫缴械投降,无声哭喊,颤抖着泄身。
她哭着痉挛,下阴疯狂裹绞侵略者,把肉茎夹得热血奔腾,弹跳了几下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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