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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烛摸着锦旗,又一拍裴京越的脑袋:“去给我挂起来。”
“挂哪里?”
“挂你头上!”商烛低声骂了几句,捡起锦旗自己往主卧室走,她上手一挥,将墙上挂着的婚纱照拍落。拉了椅子垫脚,锦旗大咧咧挂在墙上。
裴京越怕她受伤,也跟进来看她。商烛从椅子上跃下,拍拍袖子,转过来搂住裴京越的胳膊,“我的锦旗好看吗?”
“好看。”
“我是不是个好市民?”
“是。”
“我这次见义勇为厉不厉害?”
“厉害。”
“我变不变态?”
“变态。”
商烛突然把他拉到床上,整个人往他身上压,“大变态要收拾你了,给你十秒钟的时间,你要是害怕就滚。”
裴京越对上她亮晶晶的眼,丝毫没有要退却的意思,甚至衍生出一种怪异的渴盼,想知道商烛到底能有多变态。
“舌头伸出来。”商烛捏他下巴。
裴京越很配合。商烛的笑容愈发邪肆,按住他的头,就往他脸上爬。
一个小时后,裴京越回了书房。
他在书房坐了一晚上,憋屈的羞耻在脑海中萦绕不去。即使他没谈过恋爱,没有和异性有过亲密接触,但还是可以肯定,自己是被商烛蹂躏了,或者说被强未遂。
说被强迫,也不太准确,因为他没反抗,甚至有意迎合商烛的暴力行经。
昨晚商烛压在他身上,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往下按,似乎不过瘾,她又要往他脸上坐。醉着酒脑子不清楚,动作和手势还是很熟练,可见她以前没少这样折腾她那几个前男友。
裴京越活了这么大,从未料想到,自己的初吻是交代在商烛腿间。两人甚至都没接过吻,商烛就强行那样搞他。
那时候他是想反抗的,可是力气根本敌不过商烛,商烛还喝了酒,力道更是没轻没重。
他抿了抿嘴,怪异又难堪,他尝到了女人的味道,真真切切尝到了。
他不知道后来商烛到底舒服了没,商烛按着他的头弄了片刻,估计是清醒了些,突然把他踹下床,又在床上摸索说要找刀。
没办法,他离开了,捡起衣服到书房坐了一宿。
不管怎么说,他觉得自己被商烛欺负了,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报警说商烛猥亵他。
天彻底亮了,旭光洒进屋里,耀得室内一片亮堂,终于商烛震耳欲聋的吼声从主卧室传出:“哪个杂种把我裤子脱了!!”
裴京越揉揉太阳穴,来到主卧,站在门边,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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