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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刃,去开门。”
“怎么这么慢!”
詹禹还没看清眼前人,就伸手推了一把,没推动,这才察觉不对。
金刃背光而战,他看不清脸,却也从身形上分辨出是个男人,立马破口大骂。
“姓苗的!你居然敢勾搭别人,还把人弄回来了!我看你不是想二嫁,是想夜夜换新郎吧!”
说着,绕开金刃往里走。
“赶紧出来给我磕头认错,把银子给我,等我高中状元,念在你伺候一场的份上,赏你一个外室身份!”
今天孟何君是见过苗氏的,年纪轻轻,精明能干,虽皮肤并不白皙,却胜在眉清目秀。
“詹公子好大的口气啊。”孟何君淡淡开口。
詹禹一听这声音并不熟悉,又摇摇晃晃的往孟何君的方向走:“哪儿来的小娘子?怎么没见过?”
金刃关上门,一脚踢在詹禹的膝窝。
原本是想让他跪下,可詹禹不是习武之人,又喝醉了酒,直接脸朝地摔了下去,鼻子撞到地上,酸得他眼睛里冒泪花。
“不认识我了?”孟何君坐直身子。
詹禹捂着鼻子抬头看她,在看清时,酒醒了大半。
且不说之前,近几日詹禹也是见过孟何君的,就在三皇子孟祈的新酒宴上。
“恩,恩华公主???”
就詹禹这语气,恨不得自己是认错了人。
孟何君微微挑眉:“哟,詹公子原来没喝醉啊。”
“不知公主大驾,请恕草民失态。”詹禹赶忙从地上爬起来就跪。
“是我来的突然,有事想请教詹公子。”孟何君勾唇一笑。
“公主想问什么事?”
“三皇弟的新酒宴出了刺客,那个黑衣死士是谁的人?”孟何君开门见山地问。
“这,草民不知。”詹禹如今酒醒大半,自然不敢胡说。
要是说他认识黑衣死士,岂不是要被扯进刺杀皇子的事情里?那罪名可不小,他担不起。
“不知。。。。。。”孟何君重复了一遍,眼中冷漠得像是在看死物:“不知才好,知道了可就没意思了。”
“公主这是何意?”詹禹被这突如其来的杀意激得打了个冷战。
孟何君道:“没别的意思,只是詹公子身无功名俸禄,靠着衙门每个月给学子的那点子钱,还有苗娘子卖豆腐的钱,怕是没法夜夜笙歌吧?”
虐杀青楼女,若是不给老鸨一笔银钱封口,那老鸨也不可能帮他隐瞒下来。
更别提其他龌龊事儿了。
光靠这些钱,肯定是不够的。
詹禹嘴唇动了动,没出声。
“金刃。”孟何君慵懒地靠着椅子:“帮詹公子回忆一下,想不起来也无妨,断手断脚留条命在就成。”
金刃抽出随身佩戴的长剑,月光之下,银白的剑刃格外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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