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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根到底,闷油瓶在我身边,曾经那些只是幻梦的色欲全都复活了,揭竿而起地涌到我的身体里,变成如今这种不可止的热欲。
“是他的费洛蒙……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嘴唇都在颤抖,“你别管了,把药给我寄来。”
那边九曲十八弯地“哦”了一声:“还寄什么药啊,蛇的费洛蒙不能吸,你抱着他吸人的费洛蒙不就得了?跟蛇有发情期似的,你就当自己发情期来了呗,春宵一刻值千金,哑巴不会逼你喝雄黄酒的。”
我没办法告诉瞎子他的老搭档是个性冷淡,只能搪塞过去。他还在像个午夜情感博主那样劝我:“你不会这都张不了口吧,性生活不和谐要怎么谈恋爱啊?不要封口费,你告诉我是不是哑巴不行?”
“你不行他都不会不行!”我愤怒地挂了电话。
一通电话间我已经骑车到了镇子上,随便找了个旅店落脚,开始琢磨要用什么借口让闷油瓶放心。想了半天,给远在北京的债主发了条信息,求他陪我演一出职场失意、半夜催债、天没亮就把我薅去北京的大戏。
小花的作息比较规律,在半夜三更搅扰解老板清梦一般是会上黑名单的。但他今天居然这个点还醒着,几乎是秒回了我的信息:吵架了?刚在一起就要分居啊?
齐家不是才是研究八卦的吗,小花什么时候也算得这么准了?
见他没睡,我干脆拨了个电话过去,跟他解释说我和闷油瓶之间有一点需要暂时分开的小矛盾,我也没有真的打算去北京,只是跟他知会一声,免得露馅了。我心里想,如果之后病情恶化了,在这里也灵活机动,不至于被他抓个正着,按哑爸爸的雷霆手段,我可能要被捆着手脚遣送医院了。
“不过大概率没事。他不是会查岗的那种人,他不管我上哪去的。”我对小花说。
“……你真这么想?”小花沉默了片刻,“就你现在这病体残躯,作不了几次妖了,人已经回来了,不能消停点吗?”
不是,难道我生命里就只剩下闷油瓶这一件事了吗?虽然很长一段时间看来确实如此,但也犯不着每个人都这样劝我吧!
“说实话,你是不是又磕蛇毒了?”小花问。
“我真没有。老板,我就不能有点普通的情感问题吗,我想静静可不可以?”
“跟张起灵在一起还不够静吗?”小花说,“我不懂你,谈恋爱就应该多沟通,自己猫起来算什么。”
我心说你才不懂,你又没有一个这么复杂的老神仙对象。
“你现在在哪里?”
“随便找了个地方歇着。这都不重要,我保证不给你添麻烦。”
又跟小花扯了几句后挂了电话,发现不久之前瞎子发了张收款码过来,问我药备好了该往哪寄。
虽然不算是危难时刻,但有几个靠谱的好朋友还是让我很感动。我填了所在旅店的位置,向小花借了一笔钱打给他。真不是故意搞庞氏骗局,我现在连坐动车去北京的钱都没了,资金周转的事情之后再说吧。
把这些事情处理好之后,我给闷油瓶发了一条定时短信,差不多在他晨起锻炼的时候就能收到,说我临时被小花抓去北京,要和他谈生意上的事。这个借口实际上很勉强,但这些年间,我已经习惯了用蹩脚的理由回避那十年中的变故,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装聋作哑。
可以说,除了性之外的一切,我和闷油瓶都保持着良好的默契。
我叹了口气,趴在床上翻看和他的聊天记录,内容都十分简短,大多是我像个老妈子一样的叮嘱,当晚会下雨啦,回家吃饭的路上买瓶醋回来啦,你养的鸡又下蛋啦,之类的。他的回复一般不会超过手机屏幕的宽度,最高频率的发言是“好的”,偶尔会给我拍一张山里的照片,应付查岗用。某一次他巡山了好几天,在发来山涧的照片后我厚颜无耻地要求他拍一张自己。于是闷油瓶很听话地发来一张自拍,画面里他提着鱼竿和鱼桶,额前的头发因为雨水而湿漉漉地垂在眼睛上。大概是拍照时他的眼睛直视摄像头,在我看来,他就像透过照片凝视着我一样。
现如今再看到这张照片,那股熟悉的热流再一次涌遍我的全身。这里全然没有他的味道,但我恍然间好像可以闻到墨脱的风雪。我点开相册,从我的收藏里找到那张尘封已久的照片——在墨脱邮局收藏的画像上,他的目光没有焦点,渺远地眺望,好像掠过画卷前的我,遁入无尽的远方。
我在幻境中无数次看见的正是这样的他。在无数与我无关的前尘往事中,他孑然一身,与世界没有分毫的联系,若非命运所系,早已飞离了人间。但正是那样的目光让我可以确认这正是他。十年间的许多时候,我已经快要忘记他的面容和声音,只有那个孤独的眼神被我无数次在午夜梦回和欲望之火中反复回味,每在梦里见过一次他寂静的眼睛,我就会想起自己是他与世间唯一的联系,为此我必须活下去。哪怕他忘掉了我、忘掉了一切、换回那样漠然的目光,我也要再见我的心魔一面。
他没有忘记我,还会给我发自拍,在夜里和我互道晚安而眠。但我是这样的贪得无厌,得到了他的凝视还不够,想要他也目光灼灼,因我而有欲火。
当我反应过来自己沉浸在记忆里的时候,裤链已经解开了。
怎么办?我完全没法不想他。
我用胳膊盖住眼睛,下半身开始控制不住往前顶,右手抚慰前端,摸到一片濡湿。我开始挺腰操自己的手心,却并不能过瘾,在自渎的律动中我开始小声喊他,昵称带来的羞耻和快感居然超越了自慰本身,我的小腿绷紧,加快速度撸动,神志不清地越喊越大声,小哥,张起灵,闷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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